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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什么是真相呢?”妈妈不准备看着她吃面条,“人有时候很执着的,把自己的想法定义为对,与自己想法相背离的定义为错。这种人我们都见过很多,生活里工作上遇到这样的人可真是太头疼了。”
“可是呀,小时。如果人没有点什么自己坚信不疑的东西,不是也挺可悲的吗?”
夏时坐在餐桌旁抬头看着妈妈。妈妈是笑着的,优雅、美丽又智慧,她的眼神总是让夏时觉得妈妈明白自己想的一切,妈妈愿意支持她,即便她未曾将那些说出口。
妈妈说要上楼睡午觉,临走之前弯腰摸了摸白手套的头。
她看着楼梯口的方向,有些发呆,半晌都没动筷子。
手机里又蹦出了新消息,仍旧是宁衷寒发来的,问她有没有吃上午饭。
夏时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看着那一行字笑了出来,有没有吃上午饭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吗?
她拍了张面前这碗还没动筷子的面条发过去,在输入框里打了个“妈妈牌面条”,正准备发送,宁衷寒的消息回了过来,是一个流口水的馋嘴表情。
夏时看着他的头像,把输入框里的字删掉,重新打了一行字发过去。
时:有机会请你吃。
对面的消息回复得很快。
宁衷寒:一言为定!
第 33 章
又梦到了这个场景,看到眼前这个熟悉的画面时,夏时立刻明确知道她又回到那个梦里。这个梦她从小时候开始便做了很多很多次,为此爸妈还带她看过心理医生。后来她慢慢长大,自己读了很多心理学社会学的书,才开始渐渐地不再做这个不算噩梦的梦。
她其实一直不太能够给这个梦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好或坏,美梦或噩梦,她不知道。
梦里的自己小小个,就在夏家附近的公园里,她坐在公园最大的那棵法国梧桐树下的长椅上望着前方。她总是坐在那里的。
那里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的男孩,背对着她的方向一直往前走,从来不回头。她想喊他的,可是梦里每次只要她一张嘴就会醒来,梦就断在这里。这一次,夏时告诉自己,不要张嘴,不要出声,不要喊他,那么这个梦不醒,他就会回来的吧?
梦还是醒了,夏时睁开眼的时候浑浑噩噩的,她刚刚明明没有出声啊?
天花板上的星空图案在昏暗的光线里朦胧闪着微弱的光,屋里窗帘紧闭,她伸手摁开台灯,将近晚上7点。
这一觉睡得很不舒服,头隐隐发痛。
夏时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洗漱换衣服。
她要去见熊成慎。
楼下的爸爸和妈妈正准备带着白手套出门散步,见她下楼来很是惊讶,他们之前还在说她估计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呢。
她问爸爸要了车钥匙,她的车没开回来。爸爸拧眉问她天都黑了还折腾什么,到底还是把钥匙递给了她。
夏时窜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盒果汁,连蹦带跳地往外走,嘴里说着有点事,一会就回来,开了车门启动车子开走了。白手套拽着牵引绳在后面追了好几步都没能引起她的注意,见她的车跑得没影了停下脚步委屈地扭头看身后的夏爸爸和夏妈妈。爸爸蹲下来摸摸它的头,安慰了两句。
夏时给董豆豆打过电话,中午她走了之后,董豆豆把熊成慎送回了童谣住的小区。夏时一路开得飞快。
到了童谣住的那幢楼下,她抬头看了一眼,童谣房子的窗户亮着灯。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熊成慎给她开了门,见到是她之后脸上挂着了然于胸的笑容,似乎他早就猜到夏时会找到这里来。
客厅里一股浓浓的烟味,茶几上放着几瓶啤酒和下酒菜,花生壳撒了一地,看来熊成慎正在吃晚餐。电视开着,夏时扫了一眼,战争片。熊成慎坐回沙发上,指着啤酒问她要是不嫌弃就坐下来喝两杯。
夏时到嘴的“嫌弃”二字硬生生又被她憋了回去。可她也没照他说的话坐下,摇摇头,站到了一边。
熊成慎压根没把她的存在当回事,对着瓶口又喝了一大口。
“你来还是为了中午说的那事吧?”
夏时盯着他看,看样子他酒量不错,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瓶子,而说话语调和动作都还挺正常。见她没答话,熊成慎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又看到了那些酒瓶,咧嘴笑了:“这点啤酒对我来说跟喝水没两样,你放心,我很清醒。”
也是,他可是个白酒论斤喝的人,这点啤酒算个屁?
“是,还是中午说的那事。”
熊成慎听完笑了下,用手剥了两颗花生米到嘴里:“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不信是不是?”
“对,不信。”夏时居高临下,“你看起来也猜到了我会再来,也就是说你说的那些鬼话,也不过是你拿来骗别人骗自己的。”
熊成慎呵呵笑:“你为什么查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没必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