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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为你高兴。”景华补充一句。
    最终,景华还是心软了,她的弟弟还这么小,对人性抱有希望不好吗?民间常有父慈子孝,臣子中常有兄友弟恭,也许他有这样的幸运呢?
    可在这宫里,又有谁值得试一试呢?
    第40章 母后早逝嫡公主40
    听谭女官、蒋女官汇报完事务,景华紧握狼毫,继续运笔,如今她襄理宫务,又有妇幼互助会,还间杂着禁卫军等内军的后勤事务,十分忙碌。
    谭女官和蒋女官相互用眼神示意:你说~不,还是你说合适~不行,还是你说吧。
    两人都不是扭捏的人,景华也并非苛责的主子,什么是值得她们把眼皮子官司打到景华跟前呢?
    景华敏锐发觉她们的欲言又止,笑问:“两位女官可是有事要禀,但说无妨。”
    谭女官和蒋女官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谭女官站出来,谨慎道:“九皇子今日有骑射课,汗湿衣襟十分辛苦,小厨房备了雪梨银耳汤,公主可要去演武场瞧瞧?”
    景华失笑,她知道这两位女官是为什么了。“没这个必要,以往我也少到演武场上送粥水,自有宫人去做。”在九皇子刚去读书习武的时候她去,是为了当面了解同窗伴读,毕竟她与几位年幼弟弟的交往不深,如今事情早上了正轨,无需多此一举。
    “我知两位女官的心意。我与小九并无嫌隙,二位放心。有什么事情也直接禀上来,不要顾及我们可能心情不好,可能意气用事。心里是情绪是有两分,可脑子还在,不至于误了正事。”景华放下毛笔,坐直身子严肃道:“你们看这花几上的兰花,曾也是长在深山幽谷之间,入了宫中自然有了富贵气象。同一种花儿,养在不同地方,养出不一样的脾性。再看窗外牡丹,牡丹与兰花都受人喜爱,都植在庭中,可也从来不是同一种习性。”
    “同理,小九是小九,我是我,我们亲姐弟,感情亲密,可也不是容不得不同。牡丹爱雍容,兰花爱清幽,谁又能说雍容错了,还是清幽错了。”景华笑道:“你们啊,太紧张了。既然把事情捅到我跟前,想必私底下琢磨许久了。也把我今日的话和诸人分说一二,我与小九很好,大家不要担心。”
    谭女官看公主语气和缓、逻辑严密,想来自己心里是拿定主意的,没有左右摇摆也没有生气忧虑。这就好。
    蒋女官忍不住想起当天,公主和殿下交谈之后沉闷的气氛。他们商谈的时候无人在场,等宫人们进屋收拾东西都时候,九皇子突然沉重道:“阿姐,我不这样想。”公主却愣了愣,才冷淡道:“那就试试吧。”
    在宫里的人,谁不是人精子,最擅长揣摩人的情绪。两人只这两句话露出的冰山一角,足够让人心惊。更何况后续几日里,两人交流变少,相处时气氛冷淡,几个心腹都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吵架了。可他们年轻人吵架都这样克制吗?连在心腹跟前都不露分毫?
    大家是在担心,才推了两位女官出来试探。
    谭女官和蒋女官退出大殿,谭女官问道:“蒋姐姐可放心了?”
    “谭妹妹若是放心就不会这么问我了。咱们给明王殿下请安去吧。”
    等试探过九皇子态度,两位女官才真正放松下来,九皇子与二公主一样,都十分克制和平和。这不是生气,也不是赌气,真的只是方法手段不同的小分歧而已。
    景华这边一直拖着与萧家的婚事,几个折子上的候选人,也没有下文。眼看着事情就要拖不下去了,皇陵那边终于出事了。
    “居然有人敢在皇陵行窃?”皇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行窃还是盗掘?皇陵卫干什么吃的?老四呢?他可有受伤?说!”
    一个“说”字含怒而出,怒气仿佛实质一般扑面而来,吓得本来就跪在地上请罪的官员直接匍匐于地,战战兢兢道:“臣有罪!臣万死!”在皇陵动手脚,向来是抄家灭族的大罪。于普通人而言,骂人“掘你祖坟”也是生死大仇。
    皇帝怒不可遏,他心里想起史书上那些靠挖掘帝王陵墓筹集军姿的一方诸侯,想起流传于民间的盗掘皇陵的故事,仿佛自家父祖的尸骸就暴露在旷野之上,任人指点。这是何等耻辱!我朝开国才三代,就有人如此胆大妄为,冒犯皇家威严?难道在他的治理下,皇室已不得人心到如此地步?
    皇帝大步从御案后走出来,一脚把那请罪的大臣踢倒在一旁,“说事!皇陵如何!”
    “启禀陛下,是有人盗挖皇陵外的松柏。愚民无知,盗挖松柏种在自己祖坟已期庇佑,皇陵守卫森严,愚民不能入,他们只能盗挖皇陵卫驻所的松柏。后来,后来有奸商以为这是发财的机会,组织青皮混子入皇陵盗掘,越靠近皇陵价格越高。陛下息怒,臣已审过,这股青皮混子是第一次混进皇陵内,之前盗掘都都是卫士驻所松柏。”
    皇帝微微松口气,不是大型有组织有预谋的活动,不是为盗墓去的,那些愚民期盼皇家庇佑而已。“那你说静国公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请罪的大臣又把头埋得更低了,“静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