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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不娶亲,要不就只娶一个。”他盯着她,平时他的眸里有这样的柔和,许是酒喝多了,他的眼神是如此柔和。
涵月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有着她此时还不能完全明白的悸动。
“涵儿。”拓拔劫饱含情感的看着她,“本王知道占了你的身子,你一直怨着本王,但是再来一次,本王一样会这么做。”这种没脸没皮的话,他说起来一点也不害臊。
拓拔劫理所當然,涵月的臉卻刷紅了,這傢伙在說什麼傻話啊!为什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
“本王心悦于妳,想和你过日子,给本王生个儿子,咱们一口子好好过日子吧。”拓拔劫本就是个武夫,什麽好听的情话实在说不出口。
涵月想起当初他说要求娶她,那个态度简直像是强抢民女的山大王。可是他的求爱是如此殷实,而且充满了前景,涵月仿佛可以看到孩子出生后,有个可靠老实的父王,能够庇护他们母子,给他们无风无雨的后半生,而且没有后院里的那些糟心事,她还有什么好不满吗?
鬼使神差的,涵月点点头了。
“妾身给王爷生孩子。”虽然手顺有点奇怪,感觉应该要先成婚。
拓拔劫欺身而上,分开了涵月的双腿,涵月的身子早因为他而湿润,他将勃发的欲望挺进了她柔软的身子内。
“嗯......”涵月软哝的声音,让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哈......啊......”被拓拔劫的男硕撑满、占满,被拓拔劫勾起的欲望让她忍不住夹紧了腿。
“涵儿吃好紧,松开点,让爷好好疼你。”他的双手爱怜的在她身上游移,很有耐心的哄劝着。
涵月依言稍微松开了点,拓拔劫沉得更深了,他先是缓缓的磨捻着,直到涵月开始难耐的瞅着他,眼儿十分迷蒙,也十分委屈,一副没吃饱的样子。
“怎么了?”他又轻轻一推,在床上拓拔劫一般是狂野的,但偶尔也会如此温柔、缓慢、折磨人。
“嗚嗚!用力一点!”涵月的双手挡着脸,害羞极了。
“这样吗?”他用力的、深深的一撞,直撞到宫口,让涵月轻喘了一声。
“嗯......”她害羞极了。
拓拔劫的动作逐渐加快,翘起的男根一次一次的捣进柔软湿润的花芯,带给两人极度的快感,那分快意快速堆叠,叠到最高的时候,拓拔劫低吼着在她体入浓精,他双眼紧盯着涵月不放,里面饱含情欲和情感。
蜗牛:古代的君王、王爷一个比一个花心,写起来太糟心,所以设定上两位男主会比一般亲贵还要专情一点,算是蜗牛本身的感情洁癖,不想写后宫武将传哈哈。
34恶意
上官胧月坐在梳妆镜前面,阿寒正在帮她梳妆,虽然她的身份是奴隶,可毕竟是涵月的姊姊,在竞王处格外受到优容,还破例派人伺候着,平时也不需要做事,让她偶尔有了自己还是高门贵女的错觉。
每每想起自己受到的侮辱,胧月就觉得心里憋屈得难受,本来她应该有一片璀璨的未来,可是如今......全都毁了!
镜中的女子美艳的不可方物,完全是国色天香之姿,以帝姬来说,她只输芯月一点,揽镜自照,上官胧月就不懂了,凭什么上官涵月能有这样的机会,她却没有呢?
度过了地狱般的一个月生活,她已经不想再过那种奴隶的生活了,她一定要攀上竞王,她一定要脱去奴籍!
如果涵月不愿意帮她引荐,她就自己找机会!
涵兒,姊姊好久沒去琴閣了,你可以帶姊姊去嗎?
琴阁?涵月看着胧月,有点疑惑,以前胧月不是对琴阁没什么兴趣吗?喜欢去琴阁的,一直是她自己,以前她还常被胧月嘲笑除了会弹琴以外,根本一无是处。
好涵兒,姊姊這些日子很悶,也不是想去琴閣,只是想著出去走走。胧月的脸上有着不好意思。
涵月脸上出现了了悟的神情,原来是想出去走走,随便找了个由头啊,琴阁是涵月的嗜好,并不是胧月的。
姊姊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便是了。想起姊姊這些日子受的非人對待,涵月心裡也軟了,想著拓拔劫也還要一陣子才會回來,便決定陪朧月出去走走。
不过阿瑟还没回来,咱们等阿瑟好吗?涵月想起了拓拔劫的交代,不管去哪儿都要带上阿瑟,阿瑟方才刚好去皇姑拓拔瑜那儿帮她领东西了。
咱们也不知道要等她多久呢!哪有个奴婢给主子好等的?胧月说话本就不客气,涵月也只是笑着。
阿劫说过不管到哪儿都要带着上阿瑟的。涵月解释。
难道妹妹是被监管了?胧月挑眉问道。
没有,阿劫不是那种人。雖然面對拓拔劫的時候有時會鬧鬧小性子,但是對外,她卻是難掩對拓拔劫的維護。
那不就得了,带上阿寒和流苏也够用了,反正横竖我只是个奴隶,也不需要人服侍。她有些赌气的模样让涵月心软了。
姊姊......她记忆中的胧月是个多么高傲的主啊,实在不适合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别难过了,你想去哪儿,涵儿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