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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虎古本来已经有了会被彻底羞辱的决心,他完全没想到清河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纳兰延一眼,这小子其实还不错,如果因为受到折辱一蹶不振,不也是大煜的损失吗?
“宇文将军说得很是,老子以后再也不看轻敌人了!”术虎古抓抓脑袋瓜。
清河报以微微一笑,让术虎古快看呆了,清河在溯国不是男人理想的典型,又高又清冷,但是对大煜的男人来说,这样的女人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纳兰延望着清河的眼神也有着一些清河察觉不到的情绪。
“宇文清河!你杀我夫君!你纳命来!”一抹骄阳似的身影冲进了校武场。
“公主,不可!”鲁容见来者不善、杀气腾腾,急忙挡在清河面前,但是依旧晚了一步,铁鞭破空而来,鲁容挡得很吃力,毕竟对手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也无法还击。
啪刷—
清河的耳朵贴得很清楚鞭子破空的声音,无奈身体无法跟上脑子的节奏。
啪—,鞭子击中人体的声音太清脆,清河用双臂挡在面们前面,才没被打到脸,可是双臂却因为这一鞭而皮开肉绽,绽出了血花。
拓拔璘似乎也没料到真的会打到她,她脸上明显一愣。
“你为什么不躲开?”拓拔亟大步走来,脸上充满了焦急和愤怒,拓拔璘那条鞭子可是上好的玄铁打造的,被打到非同小可。
“臣叩见皇上!”
校武场上的众人跪了一地,连惹祸的拓拔璘都丢下了鞭子,对自己的哥哥屈膝行礼。
清河下意识的要跟着行礼,却被拓拔亟一把扶起,下朝时听说清河在校武场和人打赌,就想去看看,谁知一到场,还没看到她威风,就看到她挂彩了。
他无法形容看到清河受伤时心头的感觉,那种闷是从前没有过的。
“你为什么不躲开!”他又问了一次,看着她的伤口血珠一波又一波的渗出来,他帮她点了周遭几个穴位,血水才稍微止住,她的伤势很骇人,可是她却能够忍着不吭一声。
清河看着拓拔亟急切的样子,这才领悟到,原来他不知道?这让她心里一块一直有点纠结的结松开了。
“我的手脚被废了,我躲不过。”她看起来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她在讨论的不是自己的手脚,而是天气好不好,烤羊腿好不好吃。
这个讯息来得太迅速,拓拔亟花了须臾才听懂她在说些什么,”他们废了你的手脚?”这个想法让他深恶痛绝,不知道是痛恨谁。
得到她以后他太欢欣,完全没去注意到她的状况,可是仔细去回想这两三天的状况,他却也完全想不到她有什么不妥,真的很认真的去想过以后,脑中突然闪过在未央宫,那个宫人朝她一脚踢过去的时候,她也是没有回击,凭她的身手,要当场杀了那个人不是难事,再不济也可以闪过去,可是她却被狠狠地踢中了。
胸口疼得发怵,拓拔亟发现她越是如此镇定,越是让他心疼。
“送长乐公主回去,禁足宫中一个月。”拓拔亟冷冷的说道。
“可是皇兄!”拓拔璘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拓拔亟的眼神吓得收声了。
清河还在状况外,突然将双脚就离地了,拓拔亟在众人惊愕的注目下,把清河打横抱起,清河是个高大的女子,也只有在拓拔亟这种更加高大的男人怀里,才会显得小鸟依人。
清河从很小就没有被人这样抱过了,被抱着的感觉意外的让人心安。“陛下放沁身下来吧,血都沾到您身上了。”
拓拔亟没有理会她,看了她的伤口一眼,他的心情更差了,他抱着她上了车驾。
“你为什么不告诉朕?”这个消息让他很难以消受,他开始觉得自己鲁莽了,她如何不知道清河今天会受这个苦,就是源自于他的要求。
“妾身以为这不重要了。”拓拔亟能想到的宇文清河又如何想不到,飞鸟尽、良弓藏,在这把良弓有可能为他人所用的时候,更是应该毁去。如果今天拓拔亟没指定要她,等着她的可能就是毒酒了,溯国皇帝不会让煜国有机会去招降她。
“对朕来说,这很重要。”
“为什么?妾身斗胆一问,妾身一直很好奇,陛下到底图什么?为什么要妾身?”这是她一直很好奇的问题,是希望她为他效力吗?
她一直觉得拓拔亟图的绝对不是她的身子。
她的想法大致上对了,但是还是有着微妙的差异。
拓拔亟看着清河,深思了一阵子才缓缓地开口,朕图一个懂朕、知朕,能和朕在同一个高度思考的女人。”他是极度自负的男人,他一直觉得普天下除了拓拔劫以外,再无他的知心人,可是在与她对垒的时候,他发现这个女人总是能很轻易地看穿他的布阵,好像她就住在他的脑海里似的,虽然没有直接面对面,但是他彷佛认识她很久了,而当他有机会和她正面交锋时,他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这世界上除了她,没有让他想要的女子。
但偏偏这个女子带兵打战很精明,在感情上却十分的驽钝,听完拓拔亟一番近似告白的感人言语,她皱了皱眉,“恕妾身愚昧,不懂陛下所言为何。”
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