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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把她唤回了现实,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她的花名是花暖,可以说是教坊司的头牌,在教坊司想要离开只有两条路,一是有达官贵人赎出为妾才能除去奴籍,当然也有很少数的情况下会有人把教坊的女子迎出去为妻,不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最后一条出路就是被皇帝看上带走。
花暖一直力求表现,不过直到今日还没被放出去,她也就放弃了,她这样的女子离开了教坊,还不是要沦落烟花之地?
“沒什麼,你繼續!”
花暖是教坊派来教她房中术的,从一个奴隶开怎么自荐枕席服侍主子,到女子的身体结构及如何自渎,而现在她正在教导她正确的口技,不过清河却因为想着其他的事情而失神了,清河对女性总是特别的温柔,她对着花暖一笑,倒是让花暖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么请姑娘看好了。”地上有个躺好的男子,他的裤子已经被除干净,连毛发都去除了,在花暖的抚触下他已经蓄势待发,花暖熟练的俯下身含住了他,男子大概长期受训,就算被这么含着,还十分淡然。
花暖会的花招很多,吸吸吮吮、上上下下,与舌头并用还能随时停下来对她讲解,清河也不是避讳,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反倒让两人有些不自在。
约莫酉时清河领到了两颗包子,早上领她来教坊的侍卫在门口等她,她一边咬着包子,一边跟着侍卫回到了太极殿,太极殿为皇帝的宫殿,未央宫则是宴饮、宫宴举办的处所,平时拓拔是亟宿在太极殿的,只是昨夜在未央宫召幸她。
清河自然是没资格住在皇帝的西暖阁,她就跟一般的婢子一样住在奴婢的厢房里面,只是她还是有特权的,她不必和其他人分享空间,自己有一间干净的小屋的,若是不得召,她可以有一些自己的时间。
往昔只要一得空她就会锻炼自己,如今倒是清幽了,凭她这残破的身子,还真的什么事都做不了。
“清河姑娘,皇上召见你。”来传话的是夏蕊,是被留下来在太极殿服侍的宫女。
“知道了。”皇帝召见,其实就是召幸吧?清河稍微腹诽了一下,她的脚步也跟上了,她再次被仆妇带去刷刷洗洗,然后披上了有穿跟没穿一样的丝质披风,清河真心觉得这个穿着简直是多此一举。
拓拔亟這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寧,不由自主的會想到那張清冷的美麗容顏,不知道她在教坊做了些什麼?那些人没碰到她的身子吧?为了怕有人对她动粗,他还特别要自己的近身侍卫鲁容跟去,对教坊的人交代了一番。
他不是一个会对自己的决策感到后悔的人,可是在早上钦点清河到教坊去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这个女人是他想留在身边的,他没有任何想要折辱她的意思。不过仔细想想她那不驯的样子,教坊的人真的能对她造成影响吗?想着想着他都心浮气躁了起了。
在拓拔亟还在纠结的时候,清河走进了他的寝殿,照理来说下样清河这种身份的人是没资格近入皇帝寝殿的,但是拓拔亟给了她恩典。清河的出场总是能勾拓拔亟的眼,在拓拔亟的眼里,再怎么样出色的女子,都无法像清河一样举手投足皆是自信的风采,只要她在,拓拔亟几乎就没办法把目光移开。
“妾身参见陛下。”走到拓拔亟身前,清河停顿了一下下,还是行了跪礼,昨夜无法在殿中下跪,那是有几分怒意在的,现在他已经在心中和自己和解了。
“免礼。”
“谢陛下。”她爬了起来,低眉顺眼的。
「看来教坊还真的给你上了一课。」虽然她明着上是顺服了许多,可是他总觉得她的顺服不是单纯的顺服。
“妾身受益良多。”清河的声音就是一个清清、浅浅、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情绪在里头,她的淡然自得,总让拓拔亟觉得自己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
“受益良多?那就让朕瞧瞧都学了些什么?”拓拔亟绝对没有打算嘲讽她,但是看着她淡漠的样子,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清河豪迈的走到床边,蹲在拓拔亟的脚边,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袍子,眼观鼻、鼻观心,朗声道,“请让妾身服侍陛下。”
有人自荐枕席像在报军功的吗?那个人就是清河了,拓拔亟差点被她逗笑了,但还是努力绷着脸,用手势示意她可以爬上床了,他只要一开口可能就会笑得前俯后仰。
清河从他脚边爬上床,完全符合女奴上床的姿势,态度也没有不恭敬,但是看着就是如此正气凛然。
她从他脚边爬,绕了一大圈以后爬到了里侧,从头到尾没有碰到主子的身躯,女奴侧卧,双手不遮身躯,让主子一览无遗。将身子面对主子,是以便判断主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如果主子没有指定,女奴便可自由发挥。
“帮朕宽衣。”拓拔亟指令一下,清河丝毫没有迟疑,很快的剥除他身上的衣物,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动作其实有点粗暴,拓拔亟逐渐习惯清河这个调调了。
“学了些什么,展现给朕看看吧!”他到想看她还能变得出什麽花招。
清河寻思,今天花暖花了许多时间介绍女子的构造,也当场自渎给她看,花暖有说,男子其实对女子自渎都有一番绮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