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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 父亲母亲气上头,十有八.九会误会你是同谋,我好好的与她们交代事情原委,慢慢的他们也就能接受下来了,若在此之前,仍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祁昱不由得失笑,“岳父岳母心疼女儿,无可厚非,我都明白,别想太多。”
    再者,她难不成还想跟父母亲作对?毕竟此事非同小可。
    此时祁昱不知道,云桑当真有为了他与父母兄长作对那一日。
    诚然是后话。
    如今云桑有些恼,又怕祁昱误会,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们就我一个女儿,但他们也就你一个女婿,加之我疼你,这么算起来,大家都疼你。”
    “嗯,小桑说的对。”祁昱十分平和的应下这话,更似在哄云桑开心。
    他情薄,什么亲情厚意,素来与他无关,纵然听了这番话,心底却没什么触动。尚书府确是好人家,可他有沐云桑就够了。
    言罢,两人默了一阵。
    寝屋外有低低的说话声,是厉妈妈过来传云桑去正厅用晚膳。
    祁昱起身要回净室,云桑为难道:“我送你出去吧,翻墙太危险了。”
    “不怕人瞧见了?”惯来少言寡语的男人竟开了个玩笑,惹得云桑红了脸,没忍住低低念叨:“我还不是怕你被围攻。”
    最后祁昱还是从净室出了尚书府,他身手敏捷,眨眼间便借力木凳跳上横梁,头顶那一个四四方方的露天洞儿看着十分窄小,云桑眼巴巴的仰头望着,见他从那里飞身上去时,紧张得捏了一把汗。
    这世间,好似没什么艰难险阻能困住他,纵使前路坎坷不平,可他比松柏坚韧不拔。
    祁昱跳上去后把瓦片重新盖上,直到瞧不见底下人。
    夜色朦胧,天还没有黑透,站在屋顶上,他远远的看到街上的马车,寒风凛冽刮过,他沿着院墙逆风跳下,迈着大步去到马车前。
    “吁~”车夫看到前面一高大身影,急忙勒住马,眯着眼瞧,发觉不认识,便大声问:“小伙子,你可是有事寻尚书大人?”
    这正是尚书府的马车。
    闻言,沐青山掀开帘子看了看,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下祁昱,有事求见尚书大人,还望大人开恩。”
    沐青山挥手叫车夫停下,探出半个身子来仔细打量。
    几步外的男人生得高大,身形挺拔,眉眼却凌厉,尤其那双眼,似在哪处见过,可这张透着冷漠的脸,他确实没见过,可听这声音,却又实在熟悉。
    沐青山掌的是户部尚书,时常与钱财打交道,几十年来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瞧人最准,当下便觉眼前人不简单,通身的气质沉稳而内敛,且内敛的是锋芒,绝非泛泛之辈。
    “何事?”
    “可否请大人移步?”祁昱看向斜右侧的茶肆。
    沐青山捋了捋胡须,心中思量,下了马车对车夫说:“回去告诉夫人,我路遇故交,茶肆一聚,叫他们先用晚膳,不必等我。”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茶肆雅间,祁昱微俯身给沐青山斟茶,举止谦卑恭敬。
    沐青山直言:“小伙子,我瞧你有几分眼熟。”
    “可是像宣平候府的世子爷?”
    沐青山神色变了变,“你究竟是何人?”
    “在下祁昱。”祁昱复又郑重说。
    “祁昱……”沐青山暗自念了两遍,确认江都城没有这个面容冷峻的青年,偏偏听其话语声音,竟越发像女婿,他暗暗摩挲着杯盏边沿,神色凝重下来,不动声色说:“有事但说无妨。”
    “晚辈唐突,还请尚书大人见谅。”祁昱低沉的声音在夜里尤为显得肃然,“令婿宣平侯世子徐之琰自幼多病,已瘫躺病榻十年有余,候府为粉饰太平,代儿寻了替身,以假乱真十四年,如今众人所见世子爷,皆是替身,候府前不久私下请去的赵神医,为的便是病弱真身。”
    迎着沐青山惊疑未定的视线,他语气平静,“与令爱拜堂成亲的,也是替身。”
    “放肆!”沐青山狠狠摔了杯盏,嚯的起身,眉目间盛满怒气。
    祁昱亦起身,微微颔首,“在下所言,并无半句虚假,徐之琰所居乃是候府一不起眼的角落,巯岳阁,府上常住郎中数余名,且有江湖术士严九岁,以易容术,以假乱真。”
    听完这番话,沐青山脸色已然铁青,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面前青年与往日相谈投缘的女婿,除了那张脸,言行举止一模一样,且昨夜才听得云氏说赵神医一事,本想等今日下朝好好问问女儿,没成想,这小子这么快就找上来了,如今,他几乎不用亲自去应证。
    “此时此刻你找到我,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我是那替身。”
    “跪下!”沐青山大声呵斥。
    祁昱随即掀袍,屈膝下跪,背脊挺直。
    这还不止,沐青山气得将桌上另一杯盏摔到祁昱背上,“我沐家的女儿,岂能由你们这么戏弄?岂是由你们随意欺瞒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