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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说道:“我是京城来的大官,过来救你们的。”
“京城来的?”
“嗯。”
熙宁没有料到,在自己回答之后,那个女子却像癫狂了一般朝自己扑来,还好熙宁反应快,躲开了那女子的嘴巴,才不至于叫她咬上一口。
眼看着这里有骚动,士兵们赶紧越过了坐在地上的人群,制服住了那个女子。
那个女子嘴巴里还发出着“嗬——嗬——”的声响。
为首的官兵大叫道:“发生了什么!快从实招来!”
人群中突然有人这样叫了一声,“有个老婆子刚刚走到了她的身边!”
官兵们四下望去,却找不到那个人口中说的“老婆子”。
作者有话要说: 宋衍其实一直在被熙宁一点点带坏(?
☆、哑巴
熙宁早就溜开,好不容易走了这么多小巷把那些跟踪的人甩开,她可不想暴露了早就的行踪,赶快拉着宋衍就跑。
拉的时候还没有注意到自己拉了对方的哪里,好不容易跑到了个开阔地方准备用手擦擦汗的时候,才发现擦自己汗的——乃是宋衍的手。
熙宁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时慌乱的不行,赶紧松了宋衍的手,又伸了袖子替他把手上的汗都给擦干净。
熙宁偷眼去看宋衍,只看见他脸色……十分不好,心虚非常,岔开了话题把刚刚自己和妇人的对话说与了宋衍听。
宋衍原想掏出身上帕子,却忘记了自己早已乔装成百姓,哪来帕子可言,只把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想要将此事揭过,不提也罢。
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府邸,正好地方的粮仓进出记录也送到了宋衍这里,宋衍和熙宁打过招呼之后便进了房间。
熙宁不敢再和宋衍套近乎,自己坐在了房间里面。
未想到武连一行人回来了,熙宁正准备问他们城郊情况,又想起来了自己是个哑巴,于是只好拿了笔写字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熙宁忒头疼了,对面这几个大男人竟然没几个识字的,饶是熙宁写了再多,武连他们也只是摸摸脑袋两眼一瞪。
“小哑巴,你要问什么?你比划比划!”
熙宁急得呜呜叫,拿了笔来画了一个圆一条直线一条波浪线,又在直线上画了许多个密密麻麻的小点。
武连端详半天,说道:“你是不是要问我们在哨岗上情况怎么样?”
熙宁激动地点点头。
武连和兄弟们互相看了看,说道:“哨岗倒是好做,我们几个兄弟把这个轻松的活都给秦州的兄弟们做了,我们去运土包去了,那土包可真沉,跟个大活人一般的重,还好我们兄弟几个力气大,今天下来起码垒了几百来袋。”
另一个兄弟插嘴道:“我们也就是现在回来歇歇,待会还要去的,他们说晚上才最凶险呢,好不容易把农田再撒上种子,可不能出差错。”
熙宁没从他们话中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兀自跑到了一边,也没注意武连他们早已经走了。
许是夜里太安静,熙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早先的场景还一幕幕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想着眼见为实的道理,又倚仗着自己有武功,纵身翻过了围墙将门口看守着的人给打晕了准备出去探查情况。
熙宁将看守二人摆好,又看着他们身上穿着的小吏的服装有了注意,三下五除二便把他们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方便行事。
熙宁悄么地混进了巡城的队伍末尾,又在到达城门口的时候离开,将身形隐在了阴影里。
就在巡城士兵交换班次的时候,熙宁听到城墙上面传来了脚步声,熙宁细细去听,却又再也听不到,一时心下疑惑,准备爬上城墙上查看。
熙宁拽紧了墙面上的绳子,慢慢向上攀去,再高高的城墙上面,熙宁终于看清楚了秦州城的全貌,转过身来却发现城门外又零星的灯火。
熙宁想这应该是岗哨点的灯,正当她准备走下城墙的时候却突然意识到了不对之处,黄河里秦州城池可还有些距离,可为何这些火把这样之近,还在不断地迫近?
熙宁正准备一探究竟,却突然闻到了一阵香味,突然头上一疼,陷入了昏迷之中。
☆、烧山
方才那些人回来的时候,宋衍也抱着和熙宁一般的心思想要探听消息,还未走近屋舍内就听见了他们将今日所见所闻全说了出来,他只在门外偷听,听完之后回了自己的屋内。
听闻着他们走了,宋衍才唤了信鸽来。
司马勤为了自己的政绩,隐瞒了秦州蝗灾一事,后粮食不够,怕朝廷调查又派人掘开堤坝,黄河决堤淹没农田,蝗灾一事得到隐瞒,朝廷又给了粮饷,城中可是有两拨难民,粮食不够乃是必然。又为了隐瞒这些事,司马勤借由匪患之故将所有人都关在城门里头。
不管是派去的官员还是沿路的,似乎都将此事隐瞒,那日在城中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