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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了书,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喜色翻涌,眉眼间全是情意。
他埋在郝韵来轻轻的吻,仿若对待一朵最脆弱的娇花,郝韵来被他吻得没了心智,在反应过来时,喜服已在不经意间被褪去,身体如瓷,却在喜被中一点点染上醉意。
只是左臂上铜钱一般大小的疤痕刺目。
姑娘家娇贵,一点磕碰就是终生的缺陷,郝韵来大大咧咧没当回事,现在眼见秦随风盯着瞧,明明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还是不服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不过,我早就没怪你了,再说,你已经偿还我了”。
当日在县衙门口秦随风自残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来仍是惊心动魄,郝韵来也为他脱去外裳,果不其然,秦随风的伤口比她还要深。
郝韵来笑了:“这也好,凑做了一对”。
秦随风一愣,眼里全然是愧疚,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左臂,又亲了亲:“阿韵,从前都是我混帐,叫你委屈了,你或许不信,娶你,我是心甘情愿的”。
☆、郝唤才病重
一夜翻云覆雨,翌日日上三竿郝韵来才醒来,一睁眼就对上秦随风正支着头看她,霎时就红了脸,别过身子背对着他,嘴角的笑意却是绷不住。
“威风凌凌,说一不二的郝捕快怎么害羞了?”秦随风从背后搂她入怀,在耳边吹气调笑,还不忘趁机亲吻她的后颈。
她还想问问以前的小铁匠,怎么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流场上混的熟捻的浪荡公子。
“你安分点,别碰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郝韵来被他翻过来,就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竟是没人告诉她,洞房花烛夜这般磨人,到现在浑身酸痛。
小铁匠充耳不闻,闭着眼只管亲她:“郝捕快赏我好果子吃,求之不得”。
不仅嘴上不安分,手上也没闲着,引得郝韵来连声求饶:“别,别,秦三把!”
秦随风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在床上的时候一身痞味,真不知道是身经百战还是无师自通,不由分说又将她压至身下,好一番荒唐。
好在没有公婆需要去早起敬茶,不然照这么胡闹,头一天就得让夫家撵出门去。
两人折腾到中午,郝韵来又沉沉睡了过去,管家张全在门外扣两声,问道:“将军,该用膳了”。
秦随风看一眼门外,幸好没把怀里的人吵醒,他披衣起身打开门,就见张全一脸坏笑藏也藏不住的低着头站在门边,秦随风心想平日里待他们太宽松,竟敢闹到这里了。
“好笑吗?把饭菜端进来”,秦随风吩咐他,张全得令,刚要去准备又被叫住,“还有,中午你不用吃饭了,去后院里笑一个时辰”。
“啊?”都怪那帮崽子们撺掇他,说是怕将军和夫人挨了饿,早知道他就不来了,造的哪门子孽!
因着新婚的缘故,杨凌特意准了他们三日假,整日里待在一处,倒是让郝韵来彻底见识了秦随风的厚脸皮。
归宁。
“讨打是不是?”一路上秦随风动手动脚,不是撩她头发就是拽她耳坠,“秦随风,不会是你给我下的套吧?早就不安好心打我主意,是不是?”
郝韵来一下子机灵过来,拍开他的手。
“给岳父大人的礼物会不会少了些?”这人装疯卖傻倒是一流。
郝韵来果真被他带偏,秦家这些年暗中经营再加上从前的底蕴,还是有些积蓄,但表面上,他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祖坟冒青烟才娶了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
成亲的时候既没有十里红妆也没有震天的排场,总觉得委屈了郝韵来,这回归宁不用做给外人看,价值连城的宝贝拿了一件又一件。
“当然少,这么些破铜烂铁就把我骗走了,我爹见了准得把你一棍子打出来”,郝韵来也同他开玩笑。
只不过郝唤才却没有打他的力气了。
刚到太傅府,下人就慌慌张张来报:“小姐,姑爷,大人他,吐血了!”
再见到郝唤才的时候,若不是秦随风扶着她,真的也要倒下了。
明明出嫁那日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仿佛苍老了二十年,头发几乎全白了,整个人毫无生机躺在床上,丫鬟在一边喂药。
“怎,怎么回事啊?李叔,前两天还…我…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郝韵来死死攥着秦随风的手,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抓的住的稻草。
李叔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大人这身子一直就没好过,他不想让小姐担心就这么一直撑着,最近操劳过度,才再次毒发”。
毒发?
李叔接着说:“这一年里,其实也断断续续发过几次,每回太医也看了,都是束手无策,唉”。
“烛花红?”她一下子慌了神,当时太医说了,此毒只能压制,不能根治,可是一年多过去没见着复发,原来只是粉饰太平,是老爹给她的幸福假象,忽地想起有一天丫鬟端着药碗,她当时却什么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