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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步,这一趟瑶静之行应该会给她答案。
这些事情暂时不想,相较于云谈的财大气粗,秦随风仍是一副落魄相,一路上蹭吃蹭喝,郝韵来甚至怀疑她是中了此人的圈套,主动说出同行的话,为他省了许多银子。
“听说一会儿黄大人要给黄小姐比武招亲,你去不去?”隔壁桌的男子在喝酒闲聊。
“听说黄小姐面容丑陋才一直嫁不出去,老弟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那又如何?做了黄大人的乘龙快婿下半辈子锦衣玉食,管他黄小姐丑不丑?”
郝韵来把这段对话听在耳朵里:“依我看,这黄小姐必定是美若天仙,故意散布消息诋毁自己好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剔出去”。
她灵机一动:“不如我们也去看看,以你们的武功肯定能赢,到时候抱得美人归,多好!”
云谈面皮薄:“小姐不可胡言乱语,还是尽早赶路为好”。
秦随风见她颇有兴趣也不失为一桩坏事,沉闷多日,好不容易慢慢从丧母悲痛中走出来,去凑凑热闹也好:“看看也无妨,我们连日赶路,脚程必定快于郝大人,提前去了瑶京也见不到人”。
郝韵来挑挑拣拣,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都食之无味:“算了,比武招亲有什么好看的,再说我和云谈去找爹,你去瑶京做什么?”
本来就是郝韵来先提议去看比武,一转脸就闹了别扭,云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小姐,你怎么又不想去看了?不去也好,打打杀杀甚是无趣”。
却不知道郝韵来只是在生闷气:“你觉得无趣,别人可不这样想,比武招亲,重在招亲,天降姻缘谁不想要”小声嘟囔一句:“成日里将已有家室挂在嘴边都是骗人的”
云谈没听清,秦随风却捕捉到了,但没有解释免得她多想:“我去瑶京为故人旧事,既然你改了主意,吃完饭就离开”。
郝韵来气恼,想着想着委屈起来,从前在蔡县的时候日子平淡快乐,短短几天她便跟着陌生人跋山涉水,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没有人会迁就她,没有人看出来她不高兴要人哄,所有的哀怒都埋在心里,一滴两滴,眼泪啪啪砸在地上,也只能自己拭泪。
两个男人看了这场景,面面相觑,杀人打架在行,哄一个无缘无故落泪的小姑娘却不容易,郝韵来站起身来就跑了出去,云谈立马放下一锭银子立马去追,她可不能丢了,不然真的得提头去见楼主了。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出了酒楼的门,入眼人头攒动,左右张望已然没有郝韵来的影子,秦随风也跟着出来:“我们分头去找”。
郝韵来跑出来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看见路边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他的糖葫芦又大又红,专门吸引小孩子的注意,一个小女孩拽着她母亲的衣袖:“娘亲,我要这个”,妇人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取出几文钱给小贩换了两串糖葫芦,小姑娘一蹦一跳拉着妇人的手走远,郝韵来看着她们竟然不知不觉跟了她们一路,直到她们回了家才反应过来,自己又无处可去,只好蹲在别人家门口数蚂蚁。
数着数着一双黑靴挡住她的视线。
秦随风朝她伸出手:“起来回家了,不然人家一会出来赶你”。
“我没有家,我娘走了,我爹也不见了”,她背过身去数另一边的蚂蚁。
秦随风再次走到她对面,不由分手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别任性了,在青松寨郝大人嘱托我一定要把你平安交给万蜂楼的人,他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他想你平安到则客去,你不听他的话要跑去瑶京,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如何对得起他的信任”。
她明白了,他一路跟着她不过是因为爹求他照顾她,郝韵来自嘲一笑,挣开秦随风:“爹只让你把我交给云谈,你已经做到了,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你已有家室还是不要和我纠缠不清为好,以后我会和爹说你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没有他们,她一样可以独自到瑶京,她可是天下第一女捕快,当年何等威风。
不知道又走了多远,秦随风并没有追来,天色已近黄昏,街上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多,似乎是有什么活动,难不成是那位黄小姐的比武招亲还没结束?但这些与她无关,拦住一位路人问到瑶京怎么走,那人指了一条道,郝韵来谢过他就融入了前方那片人海。
好不容易才从人群中硬挤了出来,接下来便是越走越宽敞,人烟稀少,可能是到了城郊,刚才又问了路,只要除了乐安,再往北走两个小镇就可以到瑶京了。
但是却突然有几人挡住她的去路,长得歪瓜裂枣模样,笑容猥琐下流,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好人,真是流年不利,住店碰到黑店,走路遇到坏人,还能再倒霉一些吗?
“好狗不挡道,滚开!”郝韵来的情绪正愁无处排解,若是这几个不长眼,就别怪她了。
那人闻言哈哈大笑:“哟,小娘子好辣的脾气,不过我还劝你识相点乖乖跟我走,也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郝韵来不欲同他们废话,打了再说,这几人不过会一些花拳绣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