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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在她死前见过她吗?”
    依旧没有一个人吱声。
    只有千原尽力配合:“她平日只在院子中做些粗活,姑娘们也不太能见到她”。
    这时却有一个小姑娘突然出声,是那日领郝韵来进门的丫鬟:“我见过,但也不敢肯定,五日前的晚上在谭曲姑娘的门前见过她,她鬼鬼祟祟的张望半天才推门进去,但是后来姐姐们叫我去大堂帮忙,便没再顾得上她,现在想想,那日我一直在大堂中,她若是要回杂役房,是一定要经过大堂的,可我却没看见,也许是没有注意到,也许是我看错了,也可能是…”
    她没再往下说,也可能是阿桂已经被人杀害了,所以就再也没出来。
    千原面色凝重:“盈珠,此话当真?”
    盈珠慎重点点头,不似有假。
    “千原姑娘,倚南楼所有的人都在这里了吗?”
    千原答:“除却夫人,还有谭曲和…”,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和连公子,方才派丫鬟去催,他们还未起身”。
    连平?这个人也是奇怪得很,在青楼楚馆里安顿了下来,死了人也不在乎,只顾着翻云覆雨,大白天也不避讳。
    “派人叫他们下来”。
    话音刚落,楼梯上便传来女声:“不必问了,耳坠是我的,前些日子便丢了,没想到是被阿桂偷了去,可叫我好找”。
    谭曲承认,连平接着从背后揽着她,二人一起下了楼。
    郝韵来心中暗自好笑,刘闲复为了她成了废人,人家可没想着为他守身如玉。
    这件事情也愈发有趣,谭曲与此的关联未免太大了些,先是说自己丢了玉簪,跑到废弃的西苑去找,还没搞明白为什么玉簪会掉进水里,现在阿桂身上的耳坠也是她的,死前还去过她房里,倒不说人一定是她杀的,却也脱不了干系,是得好好问问了。
    千原让众姑娘们散了,大堂瞬间空荡清净不少。
    “谭曲姑娘真是坦荡,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了,在阿桂死之前你见过她吗?”
    谭曲不紧不慢坐下,一点没觉得自己已经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了,她捋捋耳边头发:“没见过,也许是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进房里偷的吧,这耳坠是刘公子赠予我的,平日里都放在匣子中妥善保管,上一次戴似乎还是郝捕快来的那天吧,之后便找不着了”。
    也就是说耳坠丢了起码有十日,可是阿桂死了不过三四天,总不至于将它藏在鞋子里六七日不拿出来,所以这段时间耳坠在哪里?
    连平坐在谭曲身边,把玩她的头发,置身事外,一言不发,眼睛却一直盯着郝韵来,让她浑身不自在,再想起上次见面时这人莫名其妙的套近乎,总让她觉得压抑。
    回神环臂,忽略他的目光问道:“你今日上午说玉簪掉到了水里,你去荒废已久的西苑做什么?”
    “也没什么,心中烦闷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谁知道发生了这种事情?”
    连平闻言,两根手指抬过她的下巴,笑道:“谭儿因何烦闷?我在你身边竟也不能消愁?”
    男人果真没一个好东西,花言巧语张口就来,这位连平看着样貌身家皆不凡,想必早已成家,他夫人未免太过悲惨,就像秦三把的夫人一样可怜。不对,怎么又替别人操心起他夫人来,真是多管闲事,不过想起秦三把,他,真的走了很久了。
    “女子总有些伤春悲秋的情怀,难道你不喜欢吗?”谭曲轻握他的手反问道。
    气氛渐渐失控,为了避免他们一时感情涌上心头,郝韵来咳了两声:“人命关天的事在二位眼中便是儿戏吗?五天前的晚上你在哪里?”
    谭曲支着脑袋思索一会:“唔,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郝韵来步步紧逼:“阿桂在那天晚上去过你房间,你可知道?”
    “这我怎么会知道,虽说耳坠是我的,尸体也是因我发现的,但这件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何要一个丫鬟过不去,人要真是我杀的,我又怎么会让你们找见呢?郝捕快,你不会是因为刘公子刻意为难我吧?”谭曲笑着拿话堵她。
    但是天地良心,这无端的猜测是真真没有道理,刘闲复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哪怕爱上一头母猪都行,她现在已经打定主意要解除婚约了,从此他走他的独木桥,郝韵来自己则昂首阔步走在康庄大道,还管他是哪个?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案件所有的证据和疑点都指向你,本捕快只是秉公执法罢了,你说你不知道,那这位连公子可知道些什么?据我所知,这些日子连公子一直留宿倚南楼”。
    连平起身靠近郝韵来,吓得郝韵来向后一躲,顾长林及时拔刀横在他面前。
    连平撇撇嘴,站在原地:“何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想让阿韵姑娘听得更清楚些”。
    顾长林更怒:“放肆!阿韵是你叫的吗?”
    郝韵来对于连平知道她的名字一点也不惊讶,只是她更加摸不透他,他看起来像一团雾,直觉雾后不是阳光明媚,而是更加深沉的阴暗,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