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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
我烦。
君父君母居然能连拖带抱,把我从自己家带到她们家。
那是我第二次见她。
她的“病”好了,坐在藤椅上荡秋千。
她的君父君母就站在我的君父君母身边,谈论着我和她的婚事。
她的君父君母唤她阿暖。
她的君父君母说,她可调皮,上房揭瓦下河捉鱼乃家常便饭,要打要闹得看她心情。还说,泽海荒好些女孩子不喜欢她。
我却觉着没关系。
左右,她是我的小君妻。
我喜欢便行了,管他别的女孩子喜不喜欢她。
我将来会是泽海荒的君仙。
是一个每个人都要抬头仰望的角色。
是那种很厉害很厉害的角色。
我还有异常好的容貌。
以后她站在我身边,不会有人瞧不起她。
泽海荒的女孩子们会嫉妒她,会羡慕她,做梦的时候会掐着她的脖子问她:怎么她能嫁给我这般优秀又闪闪发光的人。
我那时傻兮兮想着,她日后必定得疯狂痴恋于我。
当然,她也可以来仰望我,像仰望天上那些漂亮的星星一样。
我允许她仰望我。
兴许我心情好,我会低头,像那些男子跟喜欢的女孩说话一样口气,轻轻哄她一声。
“阿暖。”
☆、番二:我不会走远
人老了果然就话多。
听蕊撑着下巴,听身后三个长老叽里呱啦呱啦叽里,气不带喘口不带停,唠叨了足足的三个时辰了!
问:三个时辰整,三个长老的语速相同,每句话字数相同,一人一句轮回。求:每个长老平均讲了几个时辰?
听蕊简直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不,三个大四个大,简直跟那石榴里的石榴籽儿一样,数都数不来的无数个大!
烟琴和黛浓来给他们送茶水,烟琴把杯子从木托盘里取出来放在桌上,随后疑惑不解,“咦?怎么多了一杯?”
听蕊默默数着杯子数量。
问:叽里呱啦的是三个人,被叽里呱啦的是一个人,准备了五杯水。判断:是否多了一杯?
“这,我不以为君婿也在这儿的么。”黛浓回。
烟琴端着两杯水递给长老们,“辛苦了,辛苦……”随后才答黛浓的话,“君卿呀,他早上出去了,现在还没回呢……”
烟琴还说了什么听蕊已经不晓得了,她只是在知道“君卿、早上、出去了”的时候,内心受了巨大冲击一样,简直是来自灵魂深处穿透□□的大爆炸,让她猛然一抬头,随后咔嚓石化。
听蕊眯起眼睛,隐隐寒光,撑手咯咯咯咬着银牙。
好哇!好得很哇!很有计谋哇!你这个男人很有心机哇!君卿!
我说呢,怪不得三个长老都一起聚在我这里数落我!合着你一个人偷偷跑了!你好落个清闲,让他们对我呱呱呱是吗!
太心机了!
很好!男人!很好!你棒极了!男人!
烟琴和黛浓一离开,长老们喝了水,开了腔,继续更大声的,呱!呱!呱!
听蕊气得撑着石桌一动不动,脑子里不停想着,你这个心机男人好得很哇!
现下君卿给听蕊的印象,除了“刻薄的要死的语气,”今日还喜提——“心机男人。”
极不容易熬到吃午膳,听蕊桌都没上就溜走了。
她从韶华浮雾到大街上的一路都在东张西望,最后在一个馆子里发现了不得了的人。
馆子的门大开着,那个人就坐在二楼,听蕊站在大街上目光越过门,正正好好可以看见那个人的背影。
打架的气势瞬间上来,捏起裙子提起一步脚就要进去。
却冷不防被门口两个人拦了下来。
“这位姑娘,带钱了吗?你就进去?”
听蕊怒道,“带什么钱!”
“先请去那边交钱,才可进去,瓜果水酒钱另结。”其中一个瘦得跟个竹竿精一样的人,用手指着一个方向。
听蕊撇眼瞧瞧,摆了个摊儿在那收钱呢,又上上下下扫视这个馆子,合着是个听木偶戏的戏楼。
“有钱吗?”门口的那人又聒噪的问。
这轻蔑语气瞬间又叫听蕊火冒三丈,最大的问题是,她出来的急,还真没带钱。
听蕊看着楼里头那个人无事一身轻的背影,别提多气了,不管不顾要往里冲,门外头的两个人又拦住听蕊。
“他!”听蕊颤着手指,跟个簸箕一样抖抖抖抖抖的指着君卿,“那个穿白衣服的人看见没有!他方才在街上顺了我的钱!我是来找他要钱的!”
两个人反头看一眼君卿,又回过头来看听蕊,最后将听蕊一把丢出去,“没钱就别妨碍着我们做生意,还吓着别的客人。”
听蕊气的骨头嘎嘎作响,那晓得,馆里的君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