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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子佳一把拿过来,走到端坐在一旁等待“受刑”的白羽秋面前,给这位“白面书生”贴上唯一的一张小纸条。同样不少纸条挂在脸上的畏子佳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兴奋的脸上泛起健康的粉色,眼睛发亮犹如黑色的宝石,用手比划了半天到底该条在这张俊秀不错的脸蛋的哪个位置。
看着表情似十分沮丧的白羽秋,畏子佳更觉心情舒畅的犹如喝了甜酒似的,娇红的唇咧出十分俏丽的弧度,糯米白牙露了一小排。
看着子佳,白羽秋眼梢不觉也绽出了笑意,透亮的眼神配上帅气的书生脸倒叫子佳瞧失了神。在子佳眼里,这分明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的诡笑,惊异之下,将纸条草草摁了下去,心情陡然转了个弯,莫非他是故意的?看着已经贴上纸条的他也不显得难过和滑稽。又瞧见他早已将自己的牌混入了桌上一堆牌里……
☆、(十三)下 绘制影像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几人洗脸擦手,下人便将菜饭都端了进来,几人乐也乐够了,吃的十分畅快,当真是欢乐多忧愁少,哪怕光阴争分夺秒。
席间,子佳无意间提到她看见秦婉若裹脚一事,白羽秋似颇感意外。
“婉若,你年幼时姨母不是已答应过不再逼你束脚了么?”白羽秋拉下刚才笑得恣意的面庞,严肃问,
秦婉若本不愿提此事,但一向看重且放在心里的表哥问起,又忍不住伤心难过。
韩潇的表情也非常关切,好言相劝,秦婉若不肯多说。最后还是莲儿道出些许由来,秦家姨母放话若今年内白家不提亲就让小姐答应别家求亲,虽说男方不一定赶得上白羽秋优秀,但也不可一棵树上吊死,没个准头。
几人听了莲儿的话,均是沉默,白羽秋愈发严肃起来,韩潇愣了,尔后继续吃菜喝酒,畏子佳想不到实情原是如此,在她的印象里只觉得恋爱都是年轻人的事,没想到事情已发展到家长催婚,是呵,她还一直以为自己小,没长大,而城外的年轻男女如她这个年纪早就嫁娶生养。看来,以后万万可不能与白羽秋乱开玩笑了。
“此事我会寻机会和姨母商量,不要束脚了。”白羽秋沉思片刻,最终以不容拒绝的语气对秦婉若道。秦婉若低头微颔首。
韩潇顺势倒了杯酒给白羽秋,爽直道:“白贤弟与秦姑娘好事将近,来,咱们干一杯。”
“韩兄莫要误会,”白羽秋马上回道:“是家里家长有所误会,拙弟会尽早跟他们说清楚。”畏子佳见秦婉若眼神波动,自己心里不知怎的也十分难过起来,她早把婉若当做妹妹看待了。子佳指着白羽秋道:“你傻瓜啊,傻瓜啊……”她心想,婉若对他实心实意,连“什么都愿意”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子佳不论之前开过什么过分的玩笑,都觉得白羽秋和秦婉若是天生的一对,他们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天作之合,能终成眷属是自己十分乐意见到的。
白羽秋直直盯着畏子佳指责自己的摸样,他突然觉得说不出话,彼时满腹诗词化为乌有,在他眼里,她酡红的脸颊光嫩细致,眼神单纯眼珠透亮,满满皆是对他的责备。
畏子佳瞧他执着的瞧着自己一点不转移,方才一肚子指责竟半字也说不出口了,怎么感觉心虚的人变成了自己似的。
白羽秋适时的移开视线,让畏子佳松了一口气,他端起酒杯,徐徐一口喝了下去,嗓口热浪涌了上来,他一向不沾酒,强忍着呛人的酒劲没咳出来。
韩潇似瞧出这幕的不对劲,陪着白羽秋也喝了一杯,“啊,好酒!”他豪爽一口干了,十分过瘾。
饭毕,白羽秋邀畏子佳去他书房,说是因为公事。他额头上因刚才喝的酒微微冒了点汗,脸色却异常认真,弧线优美的一双清亮眼睛没有半点杂质。畏子佳无法拒绝,应声好。
进了书房,一股好闻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悠悠萦绕身侧。屋内布置极是清雅,完全符合他本人的气质。
白羽秋觉得身体舒服了些,理了理思绪,请畏子佳坐,屋里灯早已有人点上,清茶也已泡好,只因他没晚都会在书房办公或者看书,规矩早已形成。
他又命人呈上一杯茶,送到畏子佳所坐座椅旁的小方桌上。
白羽秋顺手研了研墨。
“子佳姑娘,”他看着她不解的睁大一双眼,“本官正在调查一宗旧案,想必你已经知道一些情况。”他移开目光,继续道:“前些日你自杀手独孤天剑下将我救出,本官终日不能忘此恩情,姑娘有所需定要跟我说,竭尽所能也会替姑娘办到。”他听父亲说畏子佳怎么也不肯收下钱财作为答谢,也知道这个女子不重钱财,更似乎不缺钱财。
“我知道了,你已经说第二遍了。”想起前些日自己误伤了侍卫,唯有他在身边陪伴,当初说这句话时全不似今日这么客套。
白羽秋见她似有所思,“不过,姑娘还是不要太介入此案为好,即是有韩兄保护,便必定有许多在乎,姑娘要多注意自身安全。”
子佳回过神来,听白羽秋紧接着道:“不过如今,官府要缉拿这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