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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破案。”张尚书又小坐一会,一边品茶,几次欲言见白羽秋面色沉重只低头喝茶,便只得叫人喊来侍郎朴逸云,交待他领白羽秋去专门储藏案卷的搁置库取来。
当见到刑部侍郎朴逸云的时候,白羽秋便觉得眼前一亮。面前之人身宽体长,一身墨绿色公服显得精神抖擞,明明是一派年轻男儿气概,偏生了张细白瓜子脸蛋,黑似毛笔润出的一字眉下生着两只丹凤眼顾盼生辉,说话时眼波流转,抓人视线,挺秀高鼻,薄唇,嘴角微翘起好看的弧度。这脸若是生在女儿家身上该是十人见九人倾倒的难得佳颜。
“白尚书请随下官走。”朴逸云出声唤白羽秋,做了一个标准的请的手势,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朗朗阳刚之气,与他的脸相配又显得优美和谐,声音明明坚定严肃,看上去又好似在笑。白羽秋想,这便是三年前与自己同榜进殿试的朴逸云么?
深入至衙门内部,经过大小回廊走道,二人未做多言。直到进入搁置库,朴逸云于掌库说明来意,掌库便放二人入内查找案卷。
“下官参见尚书大人,侍郎大人。”
“不必多礼。”白羽秋应声回答。
“掌库可去茶房稍作休息,这里有我便可。”朴逸云道。
“是。”掌库自无异议,转身告辞。
“请。”朴逸云领白羽秋至内里一排排放满卷宗的木架前,屋里弥漫着陈旧纸张的气味。
朴逸云自掌库位子那的桌上顺手拿到编辑册,翻了几下便找到白羽秋所要案卷记载的位置。
“白尚书请随我至第十三排左起十列至二十五列。”朴逸云熟练将他领到目的地。
“这些便是我所要的案卷?”白羽秋指向这十五列,每列上下十二阁的架子。
“这些是十五年来十二个月份所有涉及官员死亡却未破的命案的卷宗。”朴逸云给予准确的回答。
白羽秋点头,弯下身认真的看向一层层叠起的纸袋。
朴逸云在一旁静立相陪。
“大人另外所需的是所有确系为杀手独孤天所为而未能结案的宗卷?”朴逸云趁白羽秋直身稍作休息的空闲问。
“不错。”白羽秋答,看向朴逸云那张不笑也带三分笑意的脸,
白羽秋眉头微拧,朴逸云看在眼里,随即又道:“下官有一事不明,不知大人可否相告?”
“朴年弟不用拘束,若所记不错,你我本是同届殿试,可谓同门年兄弟,以兄弟相称即可。”白羽秋微微露出笑意,带着一副兄长的大度架势。
“如此甚好,年兄有礼!”朴逸云一笑,那绝色容颜竟带上一点甜意,“年弟想知道白年兄为何要这些案卷。据我所知,白年兄正在调查一宗陈年税银失踪案,是否与之有关系?”
“不错,这个杀手独孤天非常可疑。”
“不瞒年兄,这件案子正是年弟年初时整理陈年旧案时发现并且呈报给了皇上,年弟对这宗悬案十分有兴趣,一直觉得此案必有几大的隐情。说句肺腑之言,年弟并不认为卓尚书是真正的窃国银者。”
白羽秋波澜不惊的盯着他说,心中思考着他此番话的用意。
朴逸云见白羽秋不说话,接着道:“年兄可先回府,年弟将这些卷宗整理一遍亲自送至白府,如若年兄不嫌弃,小弟愿为大人办案效犬马之劳。”朴逸云语气坚定,低头一抱拳作势请求白羽秋。
思虑再三,白羽秋按耐住当即答应下来的念头,他很为朴逸云的激情所打动,却不能草率做这个决定,亦不能确定他的真正意图。白羽秋年纪轻轻就得重用,虽有圣意隆宠,身边却无真正信任可用之人。此人,他又望向朴逸云,是否可为自己所用呢
“年弟莫急,我已将你的这番话记下,三日后你可将卷宗送至白府,顺道将我所绘的杀手画像带回刑部,你我到时再详叙,你看如何?”
“自当遵命!”朴逸云心下一阵轻松,心想他没当下拒绝便极有可能。
接下来二人又聊了些关于案子还有当年科考的事情,白羽秋深为朴逸云的见解和热情打动,对比之于老成顽固的张尚书,与同年龄的年轻人在一起,自是都有一股年少豪气,虽然他面上没多做表示,心中已十分投契。
朴逸云送白羽秋出府,张尚书亦出来送行,客套几句,户部的八抬轿子便载了白羽秋回府。即便白羽秋不愿大排仗行事,也得鸣锣开道,侍卫前后相伴,显得气派非凡。
作者有话要说: 搁置库确有其名,但是内部的一些陈设,是我自己杜撰。
☆、(十二)上 束脚之痛
张尚书收起脸上最后一抹浅笑,将朴逸云叫至办公的书房。
“朴侍郎与白尚书还是同科高中的同门吧?”张尚书问,
“回大人,是。”朴逸云脸色轻淡,不卑不亢的回答。
“白尚书被皇上看中,才的如今风光。朴侍郎你可没他如此幸运啊!”张尚书拿小眼瞟向朴逸云非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