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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说可以,忍住了,悬崖勒马:“……不行,我还是想,暂时不要公开,只是暂时。”
    又是缄默片晌。
    “好。”
    段凛的语气平静,阮瑜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出来他什么情绪。
    顿时就有点小内疚,诚恳:“那,你对我有没有什么要求啊?”
    段凛应声:“想不想看电影?”
    “好啊,什么时候?”她眼眸一亮。
    “除夕。等录完节目,我来找你。”段凛低缓,“陪我看电影。”
    .
    接下来一周,阮瑜跟着剧组其他主创人员在全国各院线飞奔跑路演,通常一下飞机就直接赶去现场,连吃饭和化妆都是在途中潦草解决。而一座城市待不到半天,又匆匆离开。
    七天跑了十八座城市,平均一天转两三个城市。她作为每场必到的主演,累成了狗。
    从前《成名无望》路演时她没体会到的苦累,这次全尝了个遍。
    但好在每一场的观众都非常热情,电影还未公映就在小范围内传出了口碑。
    年三十前一天,剧组转到北京场,等主创人员出席完当天的路演,孔明坤放了他们三天的假。
    阮瑜正好回阮宅。
    阮正平提前一天就已经休假了,给她带回来不少新年礼物。当晚,吃过晚饭,她在一楼偏厅的放映室和他一起看电视,播的是春晚。
    节目单一早就放出来了,段凛的节目在第十三位,和一名颇有成就的女影星一起,唱的是一首歌颂祖国河山的经典曲目。
    阮瑜一算,他大概要到十点左右才出来。
    其实这几年她越长大越不爱看春晚了,除了某一年纪临昊上春晚,她兴奋地盯了一晚上电视以外,此后每年除夕夜都是刷朋友圈刷微博比较多。
    今年又捡起来看,居然是因为要看曾经的对家。还是现在,在一起的,对家。
    也太神奇了。
    阮正平年纪大了,过了点就开始撑不住,笑问:“光看电视,闷得要睡着了。和爸爸一起喝点酒?”
    阮瑜连想都没想,眼里全是雀跃:“好,我现在什么都能喝!”
    于是阮正平去酒窖拿酒。
    十分钟后,提来一个小冰桶,里面插着一支香槟,两支红酒,还拿了醒酒器。醒了会儿酒,两人边喝边聊。
    以往她因为心脏病的缘故不能多喝酒,现在能随便喝了,一时没控制好量。
    忘了自己这身体从小喝酒就少,酒量特别差。
    等段凛的节目出来,阮瑜已经开始犯醉了。
    她视线有点难以集中,看荧幕上段凛的身影,他似乎是穿了一身黑西装,旁边的女影星穿着红旗袍,两人像对视一眼,在唱歌。
    唱的还,挺好听的。
    他刚才笑了没啊?没看清。
    阮瑜现在晕得想死,分出最后一点清明,算了算。
    等段凛录完节目,怎么说都要过十二点半了,再从央视大楼过来,又得三四十分钟。
    她太困了,等不到了。
    旁边阮正平喝得不比阮瑜少,但他平日应酬多,酒量好,还很清醒。看完女婿的节目,他起身上楼要睡,拍拍自己女儿的手,和蔼:“早点睡觉吧,爸爸先去睡了。”
    “哦,好。”阮瑜点点头,“爸爸晚安。”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撑不住,她想先上楼眯一会儿。
    楼下,阿姨目送父女二人上楼,打扫收拾完放映室,又去厨房预备先定好明早的煮粥时间。忙活一圈,刚想也上楼休息,门卫那边来了电话,说有人拜访。
    阿姨去监控屏前看了一眼,只看到身形,就赶忙把人放进来了。
    车开进别墅,停在前院。
    阿姨笑着迎上去,忙接过段凛提来的礼物,领他进去:“来啦?瑜瑜上楼去了,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她当然认得段凛。
    阿姨以往只知道阮瑜嫁人了,但那人从来不上门。可阮瑜住院不醒那几个月,段凛常来,还经常陪阮正平坐一会儿,下棋聊天。一来二去,也熟了。
    段凛颔首:“新年快乐。”
    楼上,阮瑜在卧室的化妆镜前,撑着脸,已经很久没说话了。
    放在桌上的手机还在跳出新年祝福信息,但她没回,现在看手机键盘就有点晕。
    忽然,卧室门被叩了几声。
    她反应很迟,半天才问:“阿姨?”
    “我。”
    段凛的声音。
    她回过头,仰脸看段凛开门,视线对上。他径直向她走过来,臂间搭着外套,身上穿的不是春晚上的那一套,换成了黑色薄毛衣搭同色长裤。
    阮瑜以为自己在做梦。
    段凛在她面前驻足,俯过来,嗅到她身上那点红酒的酒气,垂眸盯她:“喝酒了?”
    “……对。”她想了下。
    他一顿,声音低了:“看节目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