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问余白，能不能保证自己的状态下放水。也不要放很多，估摸着放个十到十五分，就差不多了。
    余白其实是不愿意的，她做题目很快，看一眼心算一遍，给了答案就不会再去看。
    若是要放水，还要计算好哪些题目放水。
    但校领导也是为了她考虑，她犹豫了下，便答应了。
    转眼寒假到来，言随考完试就飞了一趟京都。他之前跟着老师做的课题已经完成的差不多，还拿了不错的奖，评分也差不多。
    原本是要靠着名额进京都大学的，如今言随表示要自己查，跟他一个课题小组的师兄们都让他加油。
    师兄们笑着开玩笑，说：“原本我们专业就十个里面九个是男的，剩下一个比男的还恐怖。为数不多的几个学妹还都有男朋友，单身的不多了。等师弟来了，就了不得了，长这么亮眼，还有我们什么事情？”
    导师哈哈大笑，说你们自己不努力，干嘛不把眼光放得长远一点，看看外系的女生，还怪人家小师弟。
    言随很少讲话，虽然年级最小，却是最老成的。一般年轻的被这么打趣，肯定要闹个红脸。
    他听到这个话题，倒是难得眼睛亮了亮，说自己有女朋友了。
    这句话引来整个小组的哄闹，一边说着小师弟了不得，高中就搞定了终身大事，不像他们，那时候只知道死读书，啥也不懂。
    一边又要看照片，说看看能让小师弟动心的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言随不给他们看，说到时候你们就见到了。
    他们还闹腾着，导师笑着说：“你们看他自信满满的状态，快放他回去看书吧，考不上没脸来见我们的。”
    言随拢共在京都待了三天，加上飞机上的时间，也就不到四天。
    只是短短四天没见到余白，他就如坐针毡，恨不得代替飞机飞回去。
    余白来机场接他，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厚厚的绒将余白的小脸挡住了半张，远远看过去，只觉得又白又小，可爱极了。
    底下是一条杏色的小短裙，穿了一双长靴，整个人显得高挑修长。
    外面套了一件正红色的双面羊绒大衣，是宽松的设计。薄薄的一件，站在机场大厅，就像是雪地里的红梅，走过的人都忍不住扭头多看两眼。
    言随快步走上去，放开行李箱，伸手将余白的双手拢在掌心。
    “冷不冷？穿的这么少。”
    余白自然是不冷的，要不是怕变成焦点，她可以穿着短袖出来。
    她发现言随的手倒是很累，反手便握住他的手，“走吧。”
    她是隐身瞬移过来的，现在要回去，只能打的。
    拦到一脸车后，言随坐到余白旁边，挤着她小声问：“你有没有想我？”
    余白虎他一眼，连忙看司机，发现司机没听到后，才松口气。
    她道：“你好好坐着，别挤我。”
    言随不听：“我坐不下。”
    余白瞥了眼他旁边的位置，小声：“明明还这么空。”
    言随不接她这个话茬，反倒说：“我天天想你，从来没觉得四天时间竟然这么难熬。”
    余白脸上爬上红晕，忍着羞意问：“你有好好背书吗？我要抽背了。”
    言随：“……”
    等他们回到家里，已经快要吃午饭时间了。
    阿姨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等他们吃完，又说临近年关了，要去采购过年用的东西。
    问余白跟言随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她一起买了。
    余白暂时也想不起来需要点什么，问言随，言随道：“一起去看看吧。”
    他们还没有一起逛过超市呢，他想跟余白一起去逛超市。
    余白答应了。
    今年过年早，往常放寒假，也要再过一段时间才到除夕。
    今年是才寒假，没几天就除夕了。
    超市里人山人海的，言随让阿姨自顾自去买，买完了可以先行离开，不用管他们。
    他护着余白往里边走，挤在人堆里，一只手揽着余白的腰，不让被人碰到她。
    “人好多啊。”
    余白是真的没有怎么逛过超市，就算辛葭淑再亏待她，生活上很多东西，也是不需要自己操劳的。
    余白看什么都觉得挺有趣，超市里还有很多卖春联的。以前家里总贴春联，她很小的时候，还记得过年最喜欢的，就是跟爸爸一起贴春联。
    爸爸负责贴，她就站在远处看着，要是高了低了左了右了，她就高声的喊。
    而妈妈呢，会在厨房里帮忙做菜。
    那时候家里只有一个奶妈和一个阿姨，司机是要回去过年的。
    妈妈什么都要做一些，厨艺也好。在厨房里忙碌着，爸爸贴完了春联，便抱着她去厨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