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想着不能利用余白，一方面又狠不下心让余白不帮奶奶治疗。
    言随没有进门，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打了个电话给古德曼：“古医生，如果我奶奶的病，是因为服用了一株千年人参而转缓的，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古德曼还在研究那些片子，听后一口咬定：“不可能，先别说市面上不存在这样的千年人参。即使存在，也不可能有这样神奇的效果。我老师检测了老人的血液，老师说，老人血液里好像有一股奇怪的物质，正是这样物质，改变了她的身体。我们暂时怀疑是服用了什么特效药，再者是基因突变。
    如果没有这种特效药，基因突变的可能性更大。这个需要观察几天再做定论，还要看老人身体后续发展。”
    言随挂了电话后，知道基因突变是不可能的。那定然是余白给老人服用了什么特效药，那个药，应该藏在每天必喝的牛奶里。
    言随进了家门，这两天的牛奶盒子还没有扔掉。他没有犹豫，拿着垃圾进了厨房，打开燃气灶，直接点燃牛奶盒，将残留的证据销毁。
    言随将最后一丝灰烬倒进垃圾桶，接到了陆羽灵的电话。
    “言随，听我哥哥说今天古德曼哥哥又去给你奶奶治疗了，她的身体好些了吗？”
    陆羽灵的每一句话，必然是有特殊含义的。刻意提起古德曼，是为了提醒言随，你奶奶的身体只有古德曼可以治，这一切靠得都是我哥哥，你得对我客气一些。
    但她却不知道，言随对她客气，并不是因为她的威胁。
    只是陆军对言随还算真心，于情于理，他不该对朋友的妹妹太过分。
    只是陆羽灵被宠坏了，表面装的落落大方，实则万事都必须以她为中心。
    言随只觉得厌恶，他本来想挂断，想了想开口道：“期中考试快要到了，如果你输了赌约，别忘了离我远点。”
    “你知道那个赌约？”陆羽灵惊讶于不问外人世事的言随竟然知道她跟余白之间的赌约，音量猛地提高。
    她不知道，言随关注这些，是因为她还是因为余白。
    “言随，我不会输的，你是不是最好我输了，好不缠着你？”
    言随道：“我怕你为了赢不择手段。”
    陆羽灵全身心喜欢着言随，或者说不甘心自己的喜欢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她人生这么多年中，也就言随这么锲而不舍的拒绝她。
    她实在无法甘心，也无法不去在意言随的看法。
    言随轻易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情绪爆炸：“言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人吗？”
    言随冷冷笑了一下：“陷害余白的月考试卷，是你给蒋章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陆羽灵一下瞪大眼睛，她以为言随只知道那些摄像头是她动的手脚，她愣了一下，快速反击：“你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不是她给的试卷，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试卷。陆羽灵没有那么傻，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她自己去做。
    言随懒得跟她多说半句，只道：“希望你这次不要用别的手段。”
    说完，不等陆羽灵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言随！”陆羽灵大叫一声，看到电话已经被挂断，气得直哆嗦，一怒之下就手机摔了出去。
    恰好陆军从门口走过，听到妹妹房间里的动静，敲了敲门：“怎么？发这么大火？”
    不能破坏在家人心目中的良好形象，陆羽灵连忙深呼吸，摆出标准的笑脸，对门外的陆军温声解释：“跟言随哥哥开玩笑呢，总惹我生气。”
    陆军从来相信自己的妹妹，嗯了一声，提醒她：“别任性，好好的。”
    “好着呢。”陆羽灵笑得甜甜的，实则面无表情的弯腰捡手机，看到屏幕被摔出了一条裂缝，她表情更冷了一些，声音却依旧甜美。
    “哥哥怎么总盼着我不好，连自己妹妹都不信任了？”
    陆军不懂开玩笑，嗯了一声，让她认真学习，便下了楼。
    陆羽灵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怒火已经过去，现在的她，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想，该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对付余白。
    她本来以为，对付余依依的时候，恰好能看到她们两个狗咬狗，谁能想到余白能够彻底洗白自己，她恨得牙痒痒，暂时又不敢轻举妄动。
    现在关注余白的人太多了，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毁了她这么多年经营的形象，那就太不值得了。
    陆羽灵告诉自己要冷静，想了一会儿，打开电话，登录了一个查不到ip的私密邮箱，发了一封邮件。
    ——余依依，你真的就甘心，一辈子住在破旧的二手公寓里，从千金大小姐变成落魄的山鸡吗？
    余依依自从被赶出去之后，便跟着辛葭淑住在了一个公寓里面。公寓不小，也要两百多平方，在繁华的闹市区，周边一切配备都十分完善。
    只是余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