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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现,还有几分缭绕的冰雪气萦绕着。
玉瑶将那雕好的梅花冰灯放进一旁的黄花梨木的盒子里,随后交给了珍珠,转身就要走。
那小商贩忙跑过来,拦住玉瑶道:“姑娘,还未给……”
银子二字还未说出口,就见晋王已经将银子付了。
小商贩笑呵呵的接过银子,心道:这姑娘是个好命的,出行不用带银子,带着那个俊雅逼人的男人,比带着钱袋子还管用。
待他们回到客栈时, 客栈的掌柜已经备好了沐浴用的水。
玉瑶从木桶里出来,脸儿上被热水熏出的红晕还带着,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她玩的有些累了,便穿着晋王的一件深衣。
因着晋王身材高大,玉瑶穿着他的衣裳,领口微微有些敞着,脖颈间的肌肤白皙的裸露在空气中。
紫檀和珍珠忙着在小厨房收拾从街上买来的肉脯和海棠干果,想着用海棠和银耳放到砂锅里,在加冰糖炖一锅甜汤。
等玉瑶沐浴完,刚好就可以吃了。
只是玉瑶梳洗完毕后,并未回房,而是朝着晋王处理政事的东厢房去了。
晋王早已经洗漱完毕,长发微微束在脑后,穿着一身月白色金丝暗纹长袍,端坐在酸枝木椅上看书。
玉瑶靠在一侧的插屏风旁,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见他看的认真,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玉瑶便主动走过去,坐到了晋王身边。
晋王放下手里的狼毫笔,随后慢条斯理地翻了一页。
他就是这般,一看到好的书,就读的很是入迷。
“……”玉瑶蹙着眉头,一道冰冷的眼光直直扫在晋王身上,众人都说晋王把她看做手心至宝,可是她如今倒是觉得他这个男人是把书看做至宝的。
玉瑶咬住下唇,一双澄澈似水的眸子里闪着点点光华,还瞟了晋王一眼,确定晋王真的没有注意到自己,索性胡闹的一把拉过他手旁的砚台。
故意端在他耳边,胡闹地一下下的磨着墨。
这砚台是云南一隐士送给晋王的,砚台通身柔滑如肌,纹理细腻,在砚台的边缘精致地雕刻忍冬花纹,层层叠叠,雕功极为精湛。
这块砚台,晋王很喜欢,用的也顺手,所以每次出门都会带着。
玉瑶拿在手上重重的研墨,手指不小心碰到砚台的四壁,只听得低低沉沉的响声,光听声音就知道是砚台中的极品,
玉瑶心情不错的重重研墨,越是贵重他反映的速度才越快。
只见晋王心平气和的合上书,待看到玉瑶拿着他那块砚台胡闹重重研墨时,不由闷哼一声,眼疾手快地要夺过来。
玉瑶要躲,手里的墨砚却失手滚落,晋王见那砚台几乎要砸到她的额头,毫不犹豫的伸手将那墨砚朝外侧一拍。
砚台滚落在地,将地上重重磕出个了一个小坑。
玉瑶小脸苍白,眸子里懵懵的,而晋王那月白色的长袍上已经被浓墨侵染了一大团乌渍。
晋王是个极为爱干净的男人,身上从来都是纤尘不染的,如今这一袖子的黑墨……
玉瑶讪讪地抬眼看晋王,只见他一双清冷端严的眸子静静看着她。
玉瑶深吸了一口气,小手讨好地拉了拉他的袖,正要赔罪却被他狠狠地拦腰抱起,径直按压在身后的花鸟屏风上。
他目光沉沉,浅色的眸子带着浓浓的威严与愠怒,但是整个脸却因为生气更加俊雅逼人。
“阿令,本王该如何罚你?”晋王声音淡淡,神色肃然。
“王爷这般俊极无俦,自然是不罚……”话还未说完,唇上就一抹冰凉,紧接着半个身子一轻,唇齿间像是有微凉的雪细细密密地落下……
她方才穿着他的衣裳进门就拨动了他的心弦,只是他自幼接受礼仪教化,过往的礼节不允许他这般在读书时胡闹,这才忍住,努力克制的读书。
不想这小东西又是胡闹又是在他心爱的砚台上折腾的,折腾的他五脏六腑都气的冒火。
可是看到那方砚台落下,他还是忍不住抱紧了她。
天下万事万物都不及她。
“王爷……你……你不看书了吗?”玉瑶喘气儿不匀,领口也敞得的更大了些,她闪躲推拒着晋王。
此时这个氛围,真保不齐会擦枪走火,她还未做好准备。
“即使如此,为何撩拨?”晋王沉沉地盯着她,语气很是坚定不容置疑。
“妾错了~妾再也不了~”玉瑶圈住他的脖颈,娇喘细细的是连声求饶。
晋王捏住她的手,斜眼看她,见她眼波妩媚,眸底三分娇羞,七分讨饶娇怯,心里便一软。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往后微微退了一步,一双修长的指轻轻给她合上已经快要滑落到腰间的里衣。
待回了房,珍珠端上已经熬好的海棠银耳甜汤,看到玉瑶白嫩脖颈上的红痕,识趣的将一件披风取过来轻轻盖在了她的身上。
玉瑶小口喝着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