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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
宁清阳连忙把整块核桃酥塞嘴里,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拉下来,“男女授受不亲,别动手动脚的。”
姬元飒听她这话,顿时挑了挑眉,“别好的不学,跟那小东西学些不该说的话。”
他一边说一边顺势把她的手拢进掌心,细细捻着。
“小东西?”宁清阳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说的是谁?
姬元飒嘴角往上翘了翘,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喏,那小东西求我带来的。”
姬衍对着旁人一向寡言少语,今日他似乎特意等在御书房门口,见了他就冲上来,不管不顾把这信塞他手里,还指名道姓要交给宁清阳。
姬元飒一想到他那张郁闷的小脸,嘴角的弧度又往上翘了些。
尽管这封信他送的不情不愿,但能瞧的那小东西在他面前低头,还可怜巴巴保证今后不跟他抢,他便勉为其难帮他递了这封信。
宁清阳转念想到姬衍那小家伙,再瞧瞧烈王殿下嘚瑟模样,猜到他十有八·九又欺负人了。
她接过姬元飒手中的信封,一边说道:“他给我写了什么?”
宁清阳实在想不出来那小东西还会有事要特意写信给她。
难不成是两三月没见想的慌了?
宁清阳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检查了一下信封,确定是完整的,这才似笑非笑看了一眼姬元飒,“殿下没偷看,实属难得。”
姬元飒被她这一眼瞥的心虚,他原是想瞧瞧那小东西有没有写些不该写的,可想来想去觉得此举有失亲王风范,且落了下乘,这才忍住了撕开信封的想法。
“疑心本王?”他面不改色道。
“然,殿下小肚鸡肠清阳早早见识过了。”
这一番话把姬元飒气笑了,一把揽着她的要,把人往自己这边带,连带着另一只手也不老实。
宁清阳猝不及防被他拉入怀中,险险做好,耳边已吹起了一道热气,“让本王一道瞧瞧?”
他便坐实了这小肚鸡肠之名。
宁清阳嗔他一眼,倒是没把人推开,而是撕开了信封。
信封里不是料想中的一张纸,而是还藏了一个信封,里面的信封表面没有一个字。
宁清阳觉得有点儿奇怪,只好再把这封信撕开。
这回带出来的总算不是信封,而是一张薄薄得信纸。
宁清阳把信展开,只看第一列,便震惊的站了起来。
她死死盯着信开头的几个字。
“吾儿,清阳——”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本文最大的秘密来了,将军之死木有功高盖主辣么简单哦~
略短小,容我明天……额晚上码肥章!!!
☆、凶手
清阳, 清阳, 清阳……
整张信纸上, 都只有凌乱的清阳两个字, 直到最后,一行小字。
别来找娘……
宁清阳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无法言语, 她盯着最后那一行小字, 身体紧绷到极致。
怎么会这样?是谁?!
是谁!
是恶作剧?
不,姬衍如今才五岁大,怎么可能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宁清阳突然顿住,顾不得身后被她这模样吓到的姬元飒, 一把先开偏房的珠帘, 推门而入,飞快走到书桌边, 拿起她早上刚刚练过的字。
信纸上略带凌乱的簪花小楷和她写的簪花小楷有九分相似。
宁清阳呼吸一滞, 握着信纸的手不由捏紧。
她的簪花小楷是她年幼时, 父亲督促她练的, 模仿的是母亲留下来的手扎。
母亲在她六岁时, 外出为上战场的父亲祈福,却因意外惊马掉下悬崖,找到时,尸首已经面目全非,倘若不是她穿着出门前的衣裳, 怕是连祖母也认不出她来。
宁清阳只记得那时她还小,有天突然被送到外祖母家里,回来时知道母亲没了,她哭了许久,发了一场高热,醒来之后对母亲的记忆就变得模糊,而这么多年过去,她甚至已经不大记得亲母亲的样子了。
在她的认知里,母亲没了,父亲是凯旋回来才知道的,那时父亲在书房酩酊大醉了一场,祖母实在没办法,便把她送到了父亲身边,后来父亲才振作起来,只是从未想过要续弦。
“清阳……”姬元飒蹙起眉头看着怔怔出神的宁清阳,忽而将视线落在她颓然垂下的手上。
刚刚宁清阳起来的太快,他根本没来得及看清信里写了什么,这回确凿看见了,本来就隆起的眉头顿时有了小山高。
宁清阳茫然转头看着姬元飒,捏着信纸的手一点一点发紧,“殿下……这封信究竟什么意思?”
母亲已走了九年有余,而看这封信的年头决计没有九年之久,可是同样也不是近期所写。
姬元飒拿过宁清阳手中的信纸,食指与拇指在信纸表面摩·挲了一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