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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泡得发白浮肿……”
宁清阳说着说着,忽然轻笑了一声,“殿下也该知道,闻景然得知此事,在父母遗体前痛哭,哭的人人为之动容,人人都说他是孝子。”
“可没人知道,闻景然当年满身是伤昏倒在我父亲车架前,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青梅竹马的挚爱被成国公世孙凌虐而死。”
闻景然把这件事藏的很好,整整长了十几年,藏到成国公府大厦倾颓,府中众人悉数下狱。
闻景然把成国公世孙从天牢里弄了出来,折磨致死,据说成国公世孙尸首被发现的时候,没了传宗接代那物,而在他身边,有一坨肉泥。
前世,宁清阳曾在烈王殿下面前夸赞闻景然温文尔雅,爱妻顾子,烈王殿下便冷笑着将这事告诉了她,深深戳破了驸马温文尔雅面孔。
现在想来,只觉好笑。
某人醋劲,实比天大。
“成国公世孙废了,成国公府不会放过闻景然的。”男人身上那处脆弱至极,轻轻碰一下都受不得,一马蹄踩下去,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
宁清阳想着想着便笑开了去,她原只想让闻景然和成国公府闹开,没曾想误打误撞之下,倒是帮闻景然报了当初挚爱被□□致死之仇。
果真是份大礼,想来驸马会喜欢的。
宁清阳对着姬元飒摇了摇头,“有温阳公主还有贵妃娘娘在,闻景然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废了赔给成国公府。”
姬元飒见她眉宇之间粲粲然,忽然伸手过去捏了捏她脸颊,见她挪了眼瞧自己,几步到她身边撩了袍子将她抱起,“年后,本王便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照理说,两人一人为亲王,一人为郡主,婚姻大事本该寻了皇帝做主。
可此番她未必能如之前一般,对皇帝存有孺慕之心。
宁清阳揪了烈王殿下腰带,伏在他胸膛上,悄声道:“好……”
今生,她必不让他再等。
……
成国公府乱作一团,温阳公主府同样没好到哪儿去。
成国公世孙废了,闻景然坠马之后也一直昏迷。
半年未出府的成国公连夜进宫,跪倒在皇帝面前,怒斥闻景然目无法纪,当街纵马,又提及自己孙儿年纪轻轻便遭此难,老泪纵横。
温阳公主和闻景然入宫,贵妃随她一块到了御书房,闻景然指天立誓,说他□□之马突然发疯,他右手受伤根本制服不了疯马
成国公指责闻景然所言为托词,不过是为了逃避罪责,要皇帝为其做主。
偏巧这时候,御史觐见,怒斥成国公世孙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把人推到大街上便要行事。
成国公大惊,御史却拿出一份成国公世孙这些年来为非作歹的罪证全部呈交给皇帝。
皇帝大怒,废了成国公世孙世孙之位,怒斥成国公教孙无方,呵斥其回府闭门思过。
恰恰此时,事情一发生便带人赶往现场的京兆府尹查明了马匹臀部有一枚银针,此次惊马实属人为。
温阳公主当即不依不饶说是有人要暗害驸马,成国公世孙之事更不该推到驸马头上。
最后,成国公世孙没了传宗接代那物,闻景然却无一丝一毫损失。
成国公颓然回府,早盼着消息的成国公世子夫人当即晕厥。
一出闹剧,开始的令人意外,也结束得令人意外。
事后,闻景然被皇帝留在御书房整整一刻钟,才出门便昏倒在地,下的温阳公主哭天抢地。
宁清阳听此,抿唇一笑。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平静的不可思议,成国公府和温阳公主府的矛盾好似就此不了了之。
一直到了元宵之夜,华灯初上。
“郡主,殿下邀您一同赏了花灯去,您怎么给回绝了?”春华给宁清阳悬上环佩,小声问道。
宁清阳戳了戳她前额,“你这小丫头,这些日子是被烈王殿下收买了不成,一门心思给他说好话。”
“奴婢这不是瞧着郡主和殿下待在一起开心嘛,如今不随了殿下一起,反倒是和两位表小姐一道去……”春华说着说着便撅起了小嘴。
前些日子,郡主可把她们俩给吓坏了,好不容易被殿下哄了回来,这些日子正常些,如今又要与两位表小姐一起赏花灯,旁人不知,她俩做贴身丫鬟的还不知道吗?
郡主压根儿不喜欢两位表小姐。
想来也是,表二小姐一贯把羡慕嫉妒都写在脸上,也就郡主懒得与她计较,表大小姐倒是温柔贤淑,可每次出去,旁人少不得要把表大小姐与郡主做比较。
郡主不在意旁人所言,她们两个贴身丫鬟可听不来表大小姐拿郡主当垫脚石,展现自己温柔体贴,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
“总不好叫外祖母为难。”章含蕊和章含沁姐妹每每在她面前吃亏,却总次次贴上来,无非不是现在靖安侯府每况愈下,两人凭着自己的身份已经挤不上贵族的上层圈子里。
也就只有跟着她,才能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