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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就离开了沙勒维尔。要说一个47岁的男人离开妻子,这么些年身边没有其他女人,维塔丽是不相信的。
    有情人很正常,也没人管得了,但闹出一个这么大的私生子?阿瑟估计小孩子的年龄不一定准确,但很有可能就是兰波上尉离开沙勒维尔之后,又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维塔丽心里的怒火腾腾升起。
    “然后呢?他一个子儿都没给你,就把你打发走了?”
    “他给了我100法郎。”阿瑟脸上露出讥诮的神色,“我真想把那5个金币扔在他脸上!”
    维塔丽忙说:“别扔!”
    阿瑟笑了,“没扔。喏,给你。”
    他拿出一个钱袋,“你收好。”
    维塔丽收下钱袋,一脸严肃,“我算过了,就算我们4个孩子一年的生活费是1000法郎好了,从伊莎贝尔出生后,10年是1万法郎;伊莎贝尔出生之前倒推,逐年递减,7年一共应给付至少3500法郎,少算一点利息,他一共应该支付1万5千法郎的抚养费。”
    “哎呀!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呐!”阿瑟惊叹。
    维塔丽觉得必须要给哥哥上上家政财务课了。
    “我们现在一家五口人一年的支出是1500法郎左右,这笔钱本来应该全部由兰波上尉支付的,现在我减少到一年1000法郎,已经是优惠价了。”
    “什么叫‘优惠价’?”妹妹有时候会说一些超级新鲜的单词。
    “就是——你别打岔!我还没有计算他应该支付给妈妈的薪水和赡养费呢。养育孩子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会付出非常巨大的精力。怎么?你以为床单和衣服是自己洗好晒干叠好,跳进你的衣柜的吗?”维塔丽瞪着他,“你该学着擦地板、洗床单,这样你才会知道做家务不容易。”
    阿瑟忙抱住她肩膀,讨好的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每天都很辛苦。”
    她哼了一声,“你认为,我该不该找他要这笔钱?”
    阿瑟的脸色又阴沉下来,“当然应该找他要!他要是给不起,就让他卖了他的房子!”
    咦,这种情绪有点不太对。阿瑟平时看钱不重,他知道钱很重要,但钱又不是那么重要。所以这次是在兰波上尉那儿受了什么刺激吗?
    不过想想也是,兰波上尉对待自己的孩子、有自己姓的漂亮男孩居然只用100法郎就打发走了,是个人都会生气,更何况压根算不上“乖孩子”的阿瑟。
    阿瑟现在可是妥妥叛逆少年,好听点的说法是“顽童”,不客气一点说,就是个“熊孩子”。
    第6章 巴黎
    男孩似乎都有这么一个人憎狗恶的阶段,谈不上有什么“有趣”,很多时候只是贱兮兮。十一二岁的时候,阿瑟还是个虔诚的孩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最让妈妈头疼的孩子。
    他支持革命,认为巴黎公社可真是一个极好的政府;他蓄起了长发,还整天把头发弄成乱糟糟的样子;还开始抽烟了!至于说粗话、无缘无故的咒骂什么,更是常事。
    或许就是想以此来表示自己“长大了”?或许是他以为巴黎的时髦男青年们都是这个德性?
    想要准确定义他此时的内心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状态,维塔丽能理解他,也很羡慕他——男孩才能这么整天瞎造,女孩可不行!就比如她根本不可能在16、7岁的时候这么大大咧咧的离家出走,她要是胆敢在没有家人陪伴的情况下离开家乡,就别想回来了,人们肯定会八卦她是跟什么人私奔去了,哪怕压根就没有那么一个人;她的贞操会受到质疑,而妈妈能被气死。
    阿瑟不喜欢罗什村,也不喜欢沙勒维尔,尤其是他去过巴黎了,更不会喜欢偏僻小镇的生活。他跟几个朋友混在一起,在沙勒维尔附近的小镇或是村庄走来走去。兰波太太认为他在闲逛,但又没有办法严格约束他,只能不给他钱,企图用这一招来让他投降。
    他在朋友家吃饭、过夜,高谈阔论,言语充满少年的狂妄。
    同时又写了很多散文和诗歌。他是个勤奋的作者,创作**强烈。
    他回到沙勒维尔后不久,巴黎传来了巴黎公社成立的消息,阿瑟跟朋友特别激动的在沙勒维尔的广场上大呼小叫“秩序被打败了!”,觉得法国有希望了!
    维塔丽也看了报纸,巴黎公社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权,但可能先天不足,她并不看好。
    阿瑟相当天真的认为,巴黎公社大有可为!他又琢磨着要跑去巴黎。
    沙勒维尔学院在4月初开始恢复了正常的教学,但阿瑟已经不想去学校。为此,他必须去找工作,或是做出正在找工作的姿态,不然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先是在朋友主办的《阿登进步报》工作了几天,整理读者来信,本来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但不幸的是,5天之后,报纸就被迫停刊了。阿瑟为此很是恼火。
    “那些愚蠢卑鄙的官僚!”他咒骂着。
    既然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