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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虽然时隔久远,但我还记得这幅图的真正模样。
萧家被灭门的前几年,大夫人曾悄无声息地趁夜来过一次镇国公主府,我当时也跟了过来。
那时,我并不知道她来这府里究竟是要找什么,只是窥见她曾摆弄这眼前的机关球许久,神情复杂而震惊,最终取走了核心的珠子,便留意记下了映在图上的纹路。
如果给我半天时间,或许可以重画出来。”
作者:之前又是打工又是乱七八糟的事,这一章让你们等这么久真的巨抱歉!!之后不会出现这种更新事故了,如果有事会提前告诉你们的,再度九十度鞠躬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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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放上来一点露个脸。剧情线到目前为止基本都铺满了,后面的大纲应该不会再变动。我果然还是写成偏悬疑风了(捂脸
2,开学应该会保持隔日更,尽量在十月前完结。虽然,可能,有时候字数会少,但好歹有在填坑…
3,本羽深夜发言:接下回开的坑应该是江湖考古文舟不渡我(原《三座金山压九州》),会轻松搞笑一点,你们可以去先试试文案好不好次!
到时候一定存稿,然后空档期微博或者晋江会先放点关于这本和下一本的小短篇扩充世界观。裸更太可怕了再也不想裸更了
☆、如应酒肆
“第一掷,阿郎树下放纸鸢。”
“第二掷, 佳人花前共白首!”
...这讨厌的江都风俗。
深夜宵禁刚过, 黎锦戴着个刚刚随手买的巫师鬼面路过二十四桥旁,在心底对着还在往湖里含情脉脉扔铜钱的一对年轻情侣翻了个白眼, 继续赶路。
太皇太后寿宴临近,近来城中宵禁一日比一日要严, 尤其是对闺中待嫁的年轻女子。
云州一别后,她在江都少说也呆了一年有余。宫中多是些华贵争宠的夫人, 她一个单身到二十, 在军营长大的女子天天听她们讨论绣花品茶, 香粉脂膏实在脑袋痛。
是以平日里,经常偷偷溜出来玩。早就对这扬州城内大大小小的旅馆酒楼摸得一清二楚了。
过了城郊西北的保障湖再穿过两条巷子, 就是一家仅在三更开放的小酒肆。她回忆着从刑部那些下属口中打听的消息,往远郊走去。
据说那家酒肆的老板, 手里似乎握有城中大量不为人知的消息。许多连元逐雀网都查不到的小事, 都在他这里可以问到。
不过, 今晚的人有点多啊。
她下意识握了握随身带着的墨色竹伞, 从巷子里一排迎面走来,正准备归家的几位醉酒壮汉间悄无声息地穿过。
竹伞的伞柄里藏着一把纤长的细刀, 反手一拧即可拔出。这是她按照自己平日用刀的习惯量身定做的,用起来虽然不及马上刀利落,但街头防身还是绰绰有余。
壮汉并未在意刚刚低头路过的年轻巫师,仍旧唱着低俗的小调向前走去。
她尚未松一口气,又见有打更的盲眼老翁, 提着红得吓人的灯笼在晃晃悠悠地从眼前走过,连忙掂起脚躲在一旁的屋檐下,屏住呼吸。
“哼…让那小子再跑。一会儿等弟兄们找到了,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就是,一个新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信,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跑远!”
黎锦默然无语地看着几个提着刀,骂骂咧咧路过自己面前的巡守,缓缓伸手,擦了一把冷汗。
好险。
“…别动。”
冷厉的年轻男声自她背后低低响起,黎锦低下头,看见一把闪着寒光的断刀横在了她的脖子上,沾了血的刀刃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握在伞柄上的手指微颤了一下,静立不语。
“你想要什么?”
她忽然故作轻松地将另一只手伸向了腰间的钱,“若是盘缠不够,我可以暂且借你。”
“女人,把伞柄松开。”
那个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像是硬压住了不稳的呼吸,“你腰间那把竹伞太重,竹节的纹路在尾部断裂。我猜里面…藏着什么不该带的东西吧?”
“哎呦不妙,这都被你发现了。”
黎锦无奈地摊了摊手举起竹伞,顺势往后退了一步。
对方也后退了一步,但腿脚似乎有些不稳。她见没有制止,顿时胆大包天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被那男子架着,索性聊了起来。
“看你年纪轻轻有胳膊有腿的,干什么不好,非要当这人人喊打的盗贼,怎对得起生养的爹娘?况且近来宵禁加紧,恐怕这营生也不容易吧?”
“他们只是生…从小到大,并未养过我。”
他似乎懒得解释,一把从她手里接过了竹伞,单手拧开看了一眼,“…是把好长刀。我记得,曾经有个认识的女人,她也喜欢用长刀。
行了,我还有事要做。你走到这条巷口,把钱袋放下就可以走。
夜过三更,你又是富家女子,不管有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