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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方才心里郁结全都散去。
臧凌霄看着虞怜三心二意的模样,薄唇勾了勾,声音温和道:“那怜怜喜欢孤,还是喜欢这景?”
“都喜……水榭快到了!”虞怜差点咬到舌尖,她心底的弦紧了紧,干笑了几声,转移了话题。
臧凌霄失声轻笑,趁着少女不备,低头wen了wen虞怜的耳垂,嘶哑着声音道:“不急,来日方长。”
他此番动作暧昧至极,虞怜只觉得脸火辣辣地一片,她低头冲着臧凌霄的手背重重咬了一口,然后连忙挣脱他的怀抱,扶着一旁的把手出了小舟。
虞怜瞪了臧凌霄一眼,这厮真当她和他好脸色便为所欲为了,真是下/流无/耻之徒!
臧凌霄跟在少女身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眸底划过一丝黯然,小姑娘对他的心结太深,尽管解开了前世的误会,但是要等虞怜主动剖析心意,也许要等一段时日。
两人进了水榭,此时里头烧着炭鉴,甚是暖和,虞怜将披风随意搁在一旁,然后便盘腿坐在,此时炭上温着一壶果酒,弥漫着一股子酒气。
她前世倒是喝过果酒,今生滴酒未沾,因为酒量不好,容易误事,她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壶果酒,只觉得唇齿生津。
臧凌霄将虞怜的神态看在眼底,自然知道虞怜为何如此,前世虞怜在大婚当日喝醉了酒,那模样同平日反差极大。
他想了想,最后勾了勾嘴角,抬手给虞怜倒了杯果酒,脸色坦然道:“怜怜,天气冷,喝杯酒热热身子。”
“不用,我喝茶便好。”虞怜倒了杯热茶,如今水榭当中只有她和臧凌霄,步兰并未跟来,若是醉了撒泼,惹人笑话。
臧凌霄并未再劝,而是自斟自酌,果酒虽不比清酒醇厚,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两人静静对坐,虞怜支着下巴赏着远处的花海,水榭外冷风呼啸,室内暖意融融,她舒服地眯着眼,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怜怜,赏花饮酒,不贪杯便无事。”臧凌霄看着小姑娘脸颊生粉,媚态渐现,楚楚可人,心里不由生了旁的心思。
虞怜看着臧凌霄笃定的眼神,心里犹豫了片刻,最后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饮了杯中果酒,果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果酒裹着暖意顺喉咙流入胃中,不到片刻,虞怜便觉得身子暖洋洋的,甚是安逸自在。
“好酒!我还要!”虞怜将杯子推向臧凌霄,示意他倒酒,臧凌霄看着小姑娘娇憨的模样,凤目幽深,不露声色往杯中倒满酒。
虞怜并未注意到臧凌霄的眼神,自顾自又喝连喝了好几杯,因是果酒,酒劲并未立马现出来。
然而此时臧凌霄怕虞怜喝太多,身体会不舒服,他略略思索了一会,温柔劝道:“怜怜,歇一歇,不能喝了。”
此时虞怜有些晕乎乎的,眉目依旧有几分清明,她闻言有些不开心地问道:“我没醉,为何不能喝?”
还不待臧凌霄开口,她便迫不及待拿过一旁的酒壶,像小鸡护食一般紧紧将酒壶攥在手里,气鼓鼓地对着壶嘴饮了起来,时不时还吃口点心,想只偷食的猫儿一般。
臧凌霄眼底皆是宠溺,倚在一旁看着虞怜喝得酣畅淋漓,也不阻止,小姑娘不长记性,以后还会再犯,此次是同他一起,以后若是跟了别人喝酒,成何体统?
半壶酒下肚,酒劲慢慢上来了,虞怜摇了摇空酒壶,将其丢在一旁,然后也不闹,支着下巴乖乖坐着。
“你是……太子?”虞怜看着眼前面冠如玉的男子,眉眼弯弯笑道。
“孤不仅是太子,也是怜怜的夫君。”臧凌霄凤目微眯,笑着伸手擦去虞怜嘴角的点心屑,声音低醇喑哑。
“可……我夫君没你这么好看,他生的极丑,而且脾气很坏…嗝!还……还经常冷着一张脸!”虞怜打了一个响亮地酒嗝,然后朝着结结巴巴说着,又扮了一个鬼脸。
臧凌霄闻言顿了顿,心里顿时有些醋意,他饮了一口茶水,试探道:“你夫君是谁?”
“不告诉你!除非……”虞怜说着便捂着脸笑了起来,声音脆生生地如同银铃一般,面上带着些许醉酒之意,憨态十足。
臧凌霄从未见过这样的虞怜,笑得没心没肺,同以前知书有理的笑,客气疏远的模样全然不同,此时仿佛此时才真正是十五六岁的少女。
“除非什么?”
虞怜透过指缝偷偷看了臧凌霄一眼,看着对面的男子锦衣狐裘,沈腰潘鬓,皎如玉树,顿时痴痴笑弯了眼,厚着脸皮道:“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臧凌霄愣了愣,差点失手将一旁的茶水打翻,他起身整了整衣衫,沉声道:“不可,男女授受不亲。”
“也罢,也罢,那我去找……找别人……嗝!”虞怜有些失望地垂着头,撑着矮几晃悠悠地起身,此时她已经完全醉了,转了几圈,压根不知自己在何处,做何事。
臧凌霄冷了眉眼,又怕她摔倒,起身正要伸手去扶虞怜,谁知便被她直接扑倒了一旁的美人榻上,她脸上扬着得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