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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长公主知晓,怕是会掀起不小的风波,她多少得最告知皇后娘娘一声。
刚想到此处,就看到有个丫鬟走进来道:“虞姑娘,皇后娘娘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袁宛之本来想留下虞怜用膳,如今见皇后娘娘派人来请,只得作罢,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虞怜道:“这是嫂嫂让我给你的,以后若是有事拿着玉佩来长公主府便可。”
虞怜推辞不过,便将玉佩收下,同两人告辞,出了禅房。
她刚出禅房,就看到臧凌霄等在禅房外的拱门处,她冷冷清清站在将拿出,日光将男人高大的身影投射在红墙上,他眉眼冷漠,薄唇紧抿,徒生几分寂寥。
若不是只有这条路是通向寺庙其他地方,虞怜断不会走这条路,她叹了口气,朝着臧凌霄走去。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臧凌霄自虞怜出门便看到她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看到他,不再露出那般天真的笑容,不会急急冲上来喊他“凌霄哥哥”,也没有日日派人给她递纸条……
他今日、本不想出门,偶然听到皇后娘娘要见虞怜,便莫名其妙地答应了皇后的请求。
臧凌霄看着眼前少女疏离的眉眼,飞快地转着扳指,他沉声道:“母后要见你。”
虞怜看也未看臧凌霄,只微微点了点头,便朝着前头走去,她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将近一刻钟,氛围极为压抑,臧凌霄看着眼前的少女,想到那日她冷然的眉眼,到底是开口问道:“……你那日说得可是真的。”
虞怜未言,眸底冷意尽显,她藏在袖间的手用力抓着腕间的手钏,指尖泛白,她不能回头,过去就过去吧。
“太子殿下厌恶臣女,臣女知晓,以前的事臣女早已经忘了,若是可以,臣女想和殿下解除婚约。”
臧凌霄未曾想过,自己心中的想法会被虞怜提了出来,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意,他心中突生一股烦躁,目光凝了凝,哑着嗓音道:“为何?”
“如殿下所愿。”虞怜说罢,带着霍怜寒快步朝前走去,再也不愿同臧凌霄有过多交流。
☆、表哥来了
天边刚刚泛白,虞怜便起chuang了,步兰见虞怜起,便端着洗漱用品走进屋子,她一边收拾掀起幔帐,一边笑道:“姑娘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日从庙里回来应当是累着了。”
虞怜自打重生后便起得早了,也不知道为何,心里总牵挂着什么东西,她拿着帕子擦了擦脸,懒洋洋道:“也许是睡多了,你将霍小姐请来罢,今日便开始治疗。”
她不想浪费时间,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如今要护好兄长,等父亲从边关回来,虞怜记得前世这个时候,父亲会回来一趟。
而这一趟,虞氏会给父亲说亲,前世因为她的介入,父亲差点娶了那女子,最后父亲不愿受束缚,远走边关。
这一世,她要提前做好准备,虞氏既然挂着羊头卖狗肉,那她也不介意找一个二婶娘,替虞氏分担分担后院中馈。
“姑娘,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霍姑娘在偏房等您。姑娘,这……便没有7其他的法子吗?”卢嬷嬷昨日就听步兰说了寺庙之行发生的种种,既生气又心疼,如今虞怜还要受针灸药疗的罪,卢嬷嬷心里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嬷嬷别担心,长痛不如短痛,以前是我大意了,以后注意便是。”虞怜笑着安慰卢嬷嬷,只要毒能解,她就不怕。
人在这一世,只要活着,一切都不算晚。
虞怜说罢便去了偏房,霍怜寒早已经等在房内了,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一布袋别着的针。
昨日她问了霍怜寒,可有比泡药汤痊愈还要快速的方法,霍怜寒说可以试着一边扎针一边泡药浴,不过这过程会非常痛苦,严重至刮骨之痛。
“姑娘,你可是想好了?”霍怜寒并不是不信虞怜吃不得苦,只是这痛连男子都难以接受,更别说一个高宅大院里养着的娇小姐了。
虞怜看着浴桶内黑乎乎药汤,散发出一股药香,她突然想到了前世虞念轻说的“人彘”,那个时候兄长怕是比她难受万倍吧?
她缓了缓心神,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衣服,便进了浴桶,刚开始时并无什么感觉。
只是随意时间的流逝虞怜感觉身上的所有毛孔都被打开,而手中好似都是细细小小的针刺入毛孔中,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同时咬在肌肤上,疼痛难忍。
接着更甚,那痛感如针刺穿了皮肤,直往骨头渗去,突然之间那痛感汇聚成一小把利刃,重重插、进骨髓之中。
虞怜此时已经痛得昏过去了,连霍怜寒给她施针都毫无感觉,她虚弱地趴在桶沿边,眉头紧皱,眼角隐约有泪痕。
霍怜寒看着虞怜,心里无比心疼,虞怜从头到尾都未曾哼过半句,她极为疑惑,虞怜到底经历了什么,对自己如此残忍。
而且虞怜颈间的那枚玉坠子又是从何而来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