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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思年说,A女拿走了身份证,就直接放在文件夹里了。
“身份证先押在这里,等你离组的时候会还给你。” A女说。
“不行,你们凭什么押我身份证。”
“酒店登记都需要身份证的。”
“酒店登记需要的是身份证复印件。”宫思年气势汹汹地说。
这时另一个女生来后勤组拿房卡,看到宫思年这么气势汹汹地,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得默默地站在宫思年身后,等这场暴风雨过去。
“所以我们需要留下你的身份证去复印,离组的时候才能还给你。”
“那你现在去复印,我在这儿等着。”
“你!你这小孩是找事儿吗?” A女有些愤怒。
“看。”宫思年拿出手机,搜了《居民身份证法》,给三个工作人员看:“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扣押居民身份证。你们快去复印,我就在这儿等着。”
A女气得从文件夹里取出宫思年的身份证,摔到桌子上说:“你TMD爱演不演,不演滚!群演多得是,不差你。”
“好啊,那你去跟他们说,开掉我好了。”宫思年继续说:“要是开不掉你就必须把身份证还我,不然我就报警,你私自扣押身份证。”
C女听到报警,吓了一跳,赶紧拉了拉A女,说:“算了,我去复印,你等一会儿。”然后给B女使了个眼色,拿着宫思年的身份证准备去酒店前台登记。
他们的确没有扣押身份证的权利,只是懒得来一个群演下去登记一次,为了图省事儿,才决定擅自统一管理群演的身份证,不过这些年他们都是这么操作的,今天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个正气的主,还是息事宁人地好。
“等等!”宫思年喊住C女,指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说:“还有她的。”
☆、(三)
宫思年和那个女孩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两个人拿着房卡向房间走去,宫思年从来没跟别人同住过一间房间,多少感觉有些不自在。
“你好,我叫秦晴。”女孩主动伸出手,非常友好:“之前我们的身份证都是被收走的,特别不方便。今天谢谢你。”
“没有没有。”宫思年有些不好意思:“你以前跟过组吗?”
“我从十七岁就来剧组了。”女孩大方地说,“我跟剧组都混了三年了!今年都二十了。”
“哇!我们同龄哎,”宫思年有些惊喜,“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跟组。”
“那你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
“太谢谢你了!你之前都演过哪些剧啊?”
秦晴一连串说了好多个耳熟能详的剧名,都是这两年的热播剧,但似乎她在里面都是些不重要的丫鬟、路人、店员之类的角色。其实宫思年好奇的是,她这样常年扎在影视城的“戏漂”,哪里来的时间去上学呢?但是问题太过尖锐,宫思年还是忍住了好奇心,等到以后有机会再问。
“我听说,这次女主的少女时期还没定,要是我能被选上就好了。李晓艺的剧最捧女演员了。”秦晴满脸憧憬地说。
两个人刚把行李放好,就接到了酒店的内线电话,告知她们去门口集合,准备去拍摄现场培训。
“培训?”宫思年有些不了解,“培训什么啊?”
“就是一些全景镜头,需要提前跟我们群演沟通、走位。这样总导演正式开拍的时候就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哦哦,原来如此。”
剧组的大巴停在酒店门口,陆陆续续下来了三十多人,正好坐满一辆大巴。酒店离影视城的距离其实并不是很远,只是为了统一管理,才安排的大巴。宫思年的群演合同上,签的工作时间是包吃包住一天十四个小时,一周下来能拿到一千块的酬劳,如果有夜戏,还能有补助。
大巴开进影视城的时候宫思年没想到,这部电影的规模竟然这么大,清末民初的广州街景竟然是一比一搭建的实景,已经有一些扮演市民的群演在副导演的指挥下走位了,梳着辫子的和剪了短发的进步青年混杂其中,偶尔还能看到几个老外扮演的传教士,如果没有堆放在道路旁的摄影器材,肯定以为自己穿越了。
跟宫思年和秦晴一起来的这一批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主要是扮演女主张竹君学生时期的同学和伙伴。所以大巴绕过广州街头的布景,直接开到了“博济医学堂”门口。博济医学堂也是根据历史资料还原的,五层高的四方形建筑,敞亮的大窗户,规规矩矩的线条,只是站在它前面,就能感受到一种严谨的治学态度。
博济医学堂是中国第一所教会医学堂,也是第一批应邀接收女学生的学校,这也成为了培养中国女医生之始,“博济医学堂”的校长是美国传教士兼医生嘉约翰,所以整个学校的氛围十分西化,在这里,孙竹君形成了自己的人生观。
副导演是个一米八六的壮汉,让大家称他“孙导”,孙导留着一头飘逸的齐肩长发和络腮胡子,颇有艺术家范儿。在孙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