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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长剑插在墙壁上。
    翁如望又对石棺上安息的翁长洲行了跪拜礼,扶桑站在一旁也不好意思干看着,也就客气客气几下抬了抬手。
    两人行礼后,石棺忽然“嘎嘣”地晃动了几下,从上头抖下不少的灰尘。然后,它缓缓地从空中落下,直到落地那刻,‘嘭’地激起周围尘土飞杨。
    “你上去打开石棺,只需你一滴血落在祖宗骸骨上即可。”翁如望还是不愿道出缘故,只是站在他身边嘱咐。
    扶桑抿嘴走上去,走到石棺时回看翁如望。翁如望浅浅一笑,拱起手低下头不在看他。
    于是,扶桑只好撸起袖子,双手按在石棺上用力要推的时候。只见这棺盖轻而易举地动了,像是故意为之。想到此处,扶桑不禁紧张,会是圈套么?
    棺盖打开后,一副没了头颅的尸骸身着华服躺在里头。见此,扶桑不解地对翁如望说:“头颅呢?去哪里了?他不是重伤而亡么?”
    “头颅?你不是看到了么?我们现在就是置身于祖宗的骸骨内。”
    “那他的头为什么?”
    “扶桑公子,我还是那句话,你只需要落下一滴血,就能知晓前因后果。”翁如望执着地说。
    看来,所有所有的疑问,真的只有自己的一滴血才能解惑。
    他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举起手时,用锋利如刀的指甲毫不犹豫地对指腹刮开一道血口。血慢慢从口子渗出,直到流到指尖凝聚成一颗血珠时,犹如熟瓜落地,落在石棺内翁长洲的骸骨上。而那溅开的血珠却被这骸骨疯狂吸收,眨眼间哪还有血的痕迹。
    扶桑看自己落了一滴血,不见石棺出现异象,想来自己是失败了,不是他们要等的人。
    怀着渐渐失落的心情,扶桑欲要走开时。突然一道蓝光从石棺内飞了出来,毫无预兆地撞进扶桑眉间。扶桑踉跄不稳地扶了石棺,只觉那道蓝光像个破除禁锢的猛兽,在体内不断游走,最后回到神识内方可停下。
    只是,扶桑抬起头要去看翁如望时,眼前一黑,世界仿如陷入一片寂静。
    “族长,族长,你还好吧?”有个急促的女子焦急地说。
    族长?喊谁?是我么?
    扶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见自己像个游魂般在空中漂浮。而那个喊“族长”的女子顶着一对白绒绒的猫耳朵,却是个四条猫尾的九命猫。
    被称为族长的男子身着一袭银袍,也是拥有一对猫耳朵,只是他的猫耳朵又大又尖,尾部还有几根长须,令人看了,就知道他身份必定不简单。他也是九命猫,还是个八尾。但他背对扶桑,扶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飘过去看清他的模样。
    待看清时,扶桑忽然睁大眼睛。
    眼前这个被称为族长的男子,竟和自己长得毫无二致,要不是他的眼瞳是碧色的,还以为他就是自己。
    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方才明明是在墓中的。他记得有一道蓝光进入自己体内,而眼前这些人都看不到自己,这个男人又是族长的身份。
    难不成,他就是翁长洲么?他进入了翁长洲的灵魂记忆?
    “我没事,芦苇,夫人和公子那边如何了?”翁长洲讲着又咳了几声。
    “夫人无碍,只是公子他……他那边情况不是很好。”侍女芦苇犹犹豫豫地说。
    “他又犯病了……”翁长洲无奈地说,还是站起身,芦苇跑去搀扶,更晓得他的意图,急急忙忙地说:“族长,你不能在给公子度修为了,你本就有伤在身,在强行度修为给公子续命的话,怕是九命猫族都要保不住了。”
    “我无碍的,他是我翁长洲唯一的孩儿,不能死。我这点修为还在,在给一些不成问题。”翁长洲甩开了芦苇的手,语气强硬而又执着地走出帐篷。
    扶桑望着翁长洲离去的身影,不禁深思。
    难怪翁如望说翁长洲以前是有后人的,想必他唯一的后人是病死的吧。
    扶桑要跟上去时,周围景色大变。
    烽火连天,九命猫族和其他妖族相互厮杀,细看才发现,竟是狐族。妖族统领妖界已有十万余年,单从这些狐族的衣着和高举的旗帜不难猜出,他们就是妖兵。
    “留下活口,不听话者,打成残废就是。”坐在轿撵内发号施令的,就是那时的妖王无疑。
    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九命猫族?
    场景一转,只见翁长洲拥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满身是血地持着一把长剑走到浮动山的山崖。望着山崖下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的眼神是隐忍的犹豫,就连那在眼眶打转的泪珠还是抵不过他最后的念头。
    扶桑望着他把长剑插在身旁,双手捧着婴儿,对着他颤着语调:“儿啊,要怪,就怪你生不逢时吧。爹爹已无修为在给你续命,你娘为了让你活着,不惜渡命给你,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眼看你饱受病痛折磨,不如早早让你远离病痛。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感受到一丁点痛苦的。”
    讲完,翁长洲在他眉心一抹,一股昏睡术注入。然后,他凄凉一笑,举起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