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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跑到一半叉腰气喘呼呼地说。
姜芸瞧她停下,自己也累得靠在树上摸了摸额上的汗水说:“你骗猪呢!流血才会留疤,我回去揉一揉就好了。”
“那,那现在奴婢就给你揉。”翠梨还是不死心,提着药箱追上。
姜芸见状,赶紧就溜,还丢给姜茶一句话:“我去房间等你!”
姜茶摇头叹气,也颇为好奇地到处乱看。
扶桑知道姜茶这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以往都是宅在院内。兴许还有许多东西不知晓的,于是拉起她的手说:“小姐,想不想看看好玩的?”
“好玩?佛门重地还有好玩一说?”姜茶讶异。
“在这些吃斋念佛眼里,肯定不是好玩的了。走,我带你看看。”扶桑拉扯她继续往前走。
姜茶索性就任凭他拉来带去的,刚进了寺庙敞开的大门,就看到一尊如山高的金佛像立在眼前。金莲花开,佛祖结跏跌坐。肉髻螺髪,垂眸浅笑,一手法印,一手垂放。胸前‘万’字更是夺目耀人,不由得令人彷徨。
“你看,这就是西方佛祖,虽然我没见过本尊,但应该差不多。”扶桑挠挠头说。
闻言,姜茶浅笑:“你要是能见到本尊才怪。”
扶桑羞愧得低笑,但也偷望了眼姜茶。姜茶是上神,是见过本尊的。
见过了他人抽签,解签,问杯,烧纸钱,添香油后。站久的两人身上也沾了烧香的味道,眼睛更是熏得有些火辣辣的。扶桑带走姜茶,去寻姜芸时。无意间有几个壮士从身边经过,穿着虽平凡,但那双隐晦的眼神却透着嗜血的杀意。
“怎么不走了?”姜茶见扶桑发愣,摇了摇他的手臂。
“哦!没什么,没什么。”扶桑觉得,这里应该是来了些宫里的人,不然怎会带些厉害的随从呢?
寻姜芸的路上,有个中年光头和尚披着袈裟,笑面虎的似的走到他们面前行了礼,嘴里念叨:“阿弥陀佛。”
姜茶和扶桑面面相视,皆露出困惑的神情。
“贫僧乃福山寺主持,敢问二位施主可是来自姜府?”原来,这中年和尚竟是福山寺的主持。看来是来寻他们,带路去见姜芸的吧。
姜茶浅笑道:“主持是受人所托来寻我们的吧?即使如此,劳烦带路?”
福山主持神色诧异,自己还未说出目的就被她看得透彻,未免也着实恐怖了吧。心里虽现在惊讶中,但表面平静如水,一脸慈祥地带领他们去寻姜芸。
约莫走了几条小道,所过之处的房间门口都是一个样,就连几棵树,树下有什么花,还都是配得整整齐齐的。
福山主持将他们送来石拱门门前就离去了,扶桑和姜茶拉着手要进去时。忽然屋内响起一阵撕心裂肺,吓得门外两人赶紧捂住耳朵。
能发出杀猪叫的,当今只有姜芸一人了。姜茶担忧她的安危,忍着耳膜欲要被贯穿的痛感,冲上前把门推开。推开门的那刻只见翠梨掐住姜芸的下巴不得让她乱动,还手里捏着个被帕子裹住的鸡蛋很用力地对她额上的伤口揉呀揉。
姜芸疼得眼角泛起泪光,听到推门声。趁翠梨一个不留神,拍开掐住下巴的手,像个老鼠般快速溜到姜茶身后藏了起来。
“小姐啊,你这伤再这么拖下去,回去奴婢可是要被挨骂的。”翠梨心力交瘁地说。
姜芸抿嘴,眼神很是戒备地盯翠梨,生怕她忽然跑来抓自己。
姜茶望着姜芸的性子如同小孩搬便无奈叹气,对翠梨说:“翠梨,你把鸡蛋放下,让我来。”
翠梨没想到姜茶竟会帮自己,激动地痛哭流涕。放下鸡蛋后,她就退下,走时不忘把扶桑拉走。
“诶,喂,喂!”扶桑很不理解这个女人,走就走,还顺带带他,是个什么意思?
姜茶并不阻挠翠梨,看他们俩出门后。对躲藏在身后的姜芸说:“姐,翠梨都走了。”
“那死丫头下手可真重,还好你懂我,替我解了燃眉之急。”姜芸开心得拍了拍姜茶的肩膀。
姜茶嘴角撇了撇,走到木榻旁坐下,还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你想作甚?莫非你是真的要替那丫头给我揉呀?”姜芸想想方才的痛感,吓得连连后退。甚至余光瞄到门口敞开的大门,欲要冲出去时。只见翠梨勾着扶桑的脖子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笑着跟她挥手打招呼,那模样有多狡黠就有多狡黠。
嘁!太卑鄙无耻了!
“你过来,保证不会很疼的。”姜茶拿起鸡蛋在桌上敲了敲,指甲慢厮条理地将蛋壳剥掉。
姜芸晓得姜茶的脾气,若不顺从怕是没好果子吃。于是,她嘟着嘴非常不情愿地走过来坐下,还闭上了眼一副视死如归。
“你这般做什么?”姜茶被这举动逗笑,裹着鸡蛋在她还有些泛红的额上轻轻揉了揉。
虽然,有些刺痛,但比起翠梨如擀面的力度比起,要好上太多了。
姜芸咧开笑容,继续闭着眼享受。
“佛门重地,你们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