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47页

      这句话一出,连岳烟都震惊了。
    叶老师利落地找到手机里聊天记录的照片,凛然地亮给在座的所有人:
    “我确实干了些小偷才干的事情,比如翻佟暮的手机,我接受应有的谴责。但现在,请大家先看看我找到的证据!”
    这些照片记录了佟暮和一个混混勾结,看准了秋姨身体不好,于是决定在秋姨领着团团逛早市的时候下手,所以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后来鹿青崖讲座时,那个混混也是为了这件事趁乱靠近叶老师,想要逼问出团团当时的下落,没想到岳烟的在场打破了计划。警察调查的时候,这人却拿出精神病的证明,就这样含混了过去。
    现在真相大白,证据确凿。岳烟心中一阵释然的欣慰,看着副校长哑口无言的样子,居然还有点小小的得意,然而没有想到……
    竟然有人站了出来,否认这一切。
    而且,这个人竟然是阮红。
    “颂、叶颂英说的是……是假的。佟暮对我很好,叶颂英是第三者,她在扰乱视听……”
    这人……这人是疯了吧?岳烟一阵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被叶老师捧在心尖上的人。
    比她更震惊的是叶老师。
    那个刹那,叶老师面无血色,颤抖的唇形似乎是想唤一声阮红的名字。最后出口的,却是一声低沉的呜咽:
    “你……”
    阮红不敢看她,也不敢看其他人,说完了话,干脆就把脸别了过去。
    岳烟偷眼看着副校长缓和的脸色,心中就明白了七八分。
    这个小学并不好入学,肯定是副校长以团团学籍的事要挟了阮红。为了女儿,阮红就这样背叛了叶老师。
    果然,副校长自认局面一下子反转了,悠然地踱步到岳烟身边:
    “这位女士,现在众说纷纭的,也不是个办法。依我看呐,咱们还是请那位佟暮先生现场来对峙,怎么样?”
    他听说过,阮红的那个男朋友佟暮是个当红明星的经纪人。这种级别的人,肯定不是说请就能请来得嘛。就算来了,肯定也能三两句话就摆平了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叶颂英的罪名算是坐实了,副校长甚至开心得想吹口哨。
    然而,他眼中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却冷笑一声,毫无难色。没等他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女生跑进来,跟那个女人说道:
    “烟烟,鹿老师把佟暮带来了,就在楼下,要让他上来吗?”
    第62章
    副校长已经被这个打击轰傻了,没等他说什么,尚未看见人影,先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冷笑:
    “这样的男人还要什么脸皮?就该让大众看看,让天下的女孩子们都擦亮眼睛!”
    话音渐落,脚步声却逐渐迫近。这个声音在岳烟心中撩起一阵波动,蓦然欣喜地回过头去,就见鹿青崖倚在门口。
    姐姐!岳烟差点脱口而出,想到还有不少外人在场,只好小脸儿通红的强自忍住了。
    萧衡把佟暮拎进来的时候,岳烟趁机悄悄溜到鹿青崖身边去,指尖小小地戳了戳她的胳膊。
    鹿青崖知道她黏人,也没有挪开,无可奈何地低声笑道:
    “有人呢,戳戳就得了,不能干别的。”
    鹿青崖的嘴唇越来越好看了,不点而朱,唇纹也很少见,还透着干茉莉花的馨香。岳烟踮着脚尖,偷偷举着小鼻子凑近嗅了几下。
    乜着她耸动的鼻头,鹿青崖蹙着眉笑了一下,只是微微别过脸去。虽然没有离她太近,但到底不至于离开她的嗅觉范围。
    恋恋不舍地吸完了鹿,岳烟的瘾有所缓解,终于能好好地去那边围观形势了。
    佟暮的领子上有些褶皱,联想到萧衡的手劲儿,岳烟甚至忍不住同情其佟暮来。
    毕竟萧衡的手到底多有劲,看看何思邈的惨状就知道了。那段时间,每天晚上何思邈都叫得很惨。
    直到现在,萧衡已经松开了手,佟暮还是忍不住呲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子,还不忘瞪萧衡一眼,最终却被叶老师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佟暮,你对阮红做过的那些事,敢不敢一一说出来让大家知道?”
    正活动着的手腕停了下来,佟暮抬眼瞧着她,还很斯文地推了推眼镜,和方才的狼狈之相全然不同。
    “我说鹿老师这么急着请我来,原来是为了这点事,”他环顾了一圈,本来想和鹿青崖对视来着,却在对视的刹那不禁打了个寒噤,只好又转向叶老师,“这是我和阮红的家事,大概不用折腾这么多人吧?”
    岳烟已经从叶老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全貌,一听这话,鹿青崖还没怎么的,她的火气就先窜了上来:
    “佟暮!你这是赤|裸裸的pua行为,不仅给阮红造成了困扰,还伤害到了团团!”
    说到伤害团团,其实岳烟想说的是和他混混串通起来,当街抢孩子的那件事,没想到他的回答直接刷新了岳烟的认知:
    “伤害到团团?那孩子我可没打过,都是她妈妈打的,因为她不听话嘛。”
    这下可算是知道,团团身上那些伤是从哪来的了。
    被佟暮云淡风轻的语气顶了一下,岳烟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下意识地向阮红投去目光,希望团团的亲生母亲能够否认这个说法。
    然而阮红只是心虚地垂下了头,谁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