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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嘴怎么在这种时候也这么笨?”
鹿青崖看得难受,眉头微微蹙起,口中却无奈地笑道。
她越是这样说,岳烟开锁的动作就越是紧张。
弹软的橡胶在锁孔周围的金属面上又蹭了一会儿,终于准确地找到了锁孔,一下子就伸了进去。岳烟在开锁这方面确实很笨,锁孔要是有感觉,方才只怕都被碰得都发痒,忍不住在橡胶□□上蹭蹭解痒了。
□□插进去之后,她就知道为什么这个门锁会卡住了。大概是年头太长,给钥匙留的通道有些走形了。不能一插到底,就只能轻微调整着角度试探。
力度没拿捏好,不小心重重地在锁孔里戳了一下。
一声金属的脆响之后,鹿青崖“嘶”了一声,抱住她双肩的手用力一扣,指甲在她的肩头印下弯弯的浅痕:
“能不能小心点……把锁弄坏了是要赔的……”
“抱歉抱歉,我这就轻点……”
岳烟暂停了开锁的动作,腾出嘴巴安抚道。
察觉到肩上的手逐渐放松,从扣在肉里转为搭在上面,她这才继续开锁。
水汽逐渐在锁孔上凝成一缕湿润,像是从锁孔里漾出来的似的。大概是因为鹿青崖离得太近,岳烟嗅见这层湿润中透着茉莉香烟的味道,与鹿青崖的体香相去不远。
“有、有水,有点滑……”岳烟迟疑地低声问道,“要不要等会儿再继续?”
“没事,这是正常的,等会儿就好了。”
鹿青崖柔声安慰着犯错等待被教训的小孩子。
岳烟这才整顿旗鼓,重新将□□伸入锁孔。
这种的□□很少见,是橡胶头的,软而富有弹性,如同小狐狸的舌尖。相比之下,锁孔虽然被室内的温度熏热了,却还是硬邦邦的,让岳烟想起夜里板着冷脸开放的茉莉花。
用□□开锁,就有如小狐狸好奇地去尝茉莉花的花心。茉莉一开始不愿意配合小狐狸,耷拉着白嫩的花瓣,不让小狐狸的舌尖进来。
可实在是架不住小狐狸锲而不舍,濡湿的舌尖不住地在花苞表面打转,将花苞舐得浑身都酥了,终于放下抵抗,无力地放开一道缝隙。
花蕊间的蜜露就从这道缝隙里流淌出来,小狐狸忙伸舌去品尝,嘴吻还在花苞上搭着呢,就咂摸着回味花露的甘甜。
茉莉花一时有些羞赧,艰难地想要重新闭合起来。然而此时只听一声清音,门锁被打开了。
“开了就好,”鹿青崖显然是松了一口气,整个后背的衣服都湿了,双臂环在岳烟的脖子上,“时间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今晚就留在这儿睡吧,省得折腾。”
岳烟舍不得松开她,吻着她的耳后答应一声“好”。
光顾着眼前了,没留心自己的步伐。鹿青崖的上衣挂在门后,岳烟脚步一乱,竟把鹿青崖的上衣碰掉了。
“那件衣服很贵的,别揉皱了。”
鹿青崖蹙眉嗔怪道,有些抗拒地想要将上衣拾起来。
岳烟却只顾缠绵,根本不管她的要求。挂着的衣服一落,就露出门上两颗圆圆的挂钩。
小时候常听说,冬天里的金属不能舔,否则会把舌头粘在上面。岳烟没有尝试过,今天看见这对挂钩是金属的,而且还凝着浴室的水汽,不由得起了好奇心,回头问鹿青崖:
“姐姐,我可以舔一下这个挂钩么?”
鹿青崖被浴室闷得双颊发烫,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这是用来挂衣服的,最脏了,不许舔。”
岳烟一时起了小孩子脾气,故意说道:“我就舔!”
“嘶,你这孩子……我说了不许舔!”
鹿青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制止道。
向来乖巧的好奇宝宝此时却不肯听她的话,一定要舔。
多大的人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鹿青崖替她臊得慌,耻辱地闭上眼睛,将脸扭到一边去。然而唇舌落在挂钩上时,那漾着水润的吮舐声,还是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阵阵轻颤。
这孩子太不像话了,以后必须好好管教……她满脸滚烫地想着,浑身却疲惫得难以动弹,连腰肢都有些酸软。
虽然没像想象中那样,舌头被粘在金属上,但岳烟莫名还挺喜欢这对挂钩的口感。
金属特有的凉意甜丝丝的,因为挂过鹿青崖的衣服,还浸染着鹿青崖的温度和气息,让口感更多了几分层次。
“烟烟,算姐姐求你,别、别舔了……”
鹿青崖几乎是呜咽着央求道,随着岳烟舌尖角度的变换,心头不时地耸嫉,该死的满足感和羞耻心激烈碰撞,擦出的火花将体内的火焰瞬间点燃。
感受到她身体里燎燎的火,岳烟忙吻着她的脸颊低声哄道:
“好好好,我不舔了,我们上床睡觉了。”
说罢,将鹿青崖抱到床上,自己也将浴巾一扯,钻入了被窝。
……
翌日清晨,疲惫的岳烟还睡得沉沉的,就被枕畔手机的提示音惊醒。
什么急事呀?这大清早的……她不耐烦地将手机推远了,继续蒙头大睡。奈何这手机还没完没了,居然一个劲儿地响。
怕鹿青崖也被吵醒,她只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屏幕按亮了。
原来是微博上有人艾特自己。她一看,是蒂娅时尚的官微。
昨天拍摄的写真正片还没出来,蒂娅在为正品做宣发,先发出了几张拍摄过程中的花絮图造势。高清大图九宫格的正中间,就是摄影师抓拍的那张,她被顾青窈骑腰调戏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