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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奶茶真软。”
第20章
后背贴在墙上的那一刻,岳烟就感觉到鹿青崖的气息霍然逼近。
鹿青崖还穿着录制时的酒红长裙,唇色与裙摆不差毫厘。温热的体温蒸腾了茉莉花香,从这女人蓬松微鬈的长发间,以及每一寸脂肉上渗透出来,像是发情的小鹿摇晃着诱人的腺体,用毛绒绒的尾巴去搔弄一只被逼进死角的狐狸。
“烟烟,那只小鹿画的不合格哦,”鹿青崖伏在她左肩,下巴抵在她的锁骨窝里,“姐姐都给你看过内裤上的鹿了,怎么还不会画同款呢?”
说罢,柔软若云的指尖覆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腰迹,稍微向下就能摸到内裤的边边。
小鹿的笑容中透着肉食动物才有的狡黠:
“要不然,姐姐让你照着描一下?”
“鹿青崖,”岳烟压低了声音,从唇齿间挤出这三个字,“弄影还在外头呢。”
没想到鹿青崖不仅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香软的唇口渴似的微张着,露出净如白玉的牙齿。红唇一动,靠近岳烟耳下的坠子,一口含住圆润饱满的珍珠。
像是孩童含住了糖果,她舒服地吟哦一声,整个人软在岳烟怀里。
细密的酥痒从耳垂袭来。岳烟察觉到她假借着品尝珍珠的名义,偷偷用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耳垂。
于是,从她口中辗转而出的话语也透过舌尖,酥麻地在肌肤上蔓延开来:
“所以啊,烟烟可别挣扎得太激烈,不然会被她听到的。”
一说到这个岳烟可就不软了。她腰腹一挺,咬牙切齿地反问道:
“我挣扎?谁让谁挣扎还不一定呢。”
到底是年轻,自带激将法百分百概率会心一击的buff。
鹿青崖垂下漆黑晶亮的眼睫,红唇轻动,用山雾般的气声笑问道:
“是么?你自导自演,装作无意地将我说成是你的爱人,不就是想引我上钩?”
“鹿青崖……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弄哭你。”
岳烟的喘息有些急促,连自己都感觉到脸颊的灼烫。
或许是她的错觉,鹿青崖狭长的凤眸中居然荡漾着一丝兴奋。风情万种的女人就像初春怒放的红杏,只不过花蕊间喷薄的芬芳是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可是姐姐好久没哭过了,”花红的双唇微翘,似有几分钓人上钩的嘲弄,“姐姐真怕你不行,然后不小心反而把自己气哭呢。”
谁不行?你说谁不行?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岳烟别的时候没什么志气,但在这种方面往往好胜心极强。
鹿青崖唇边的余音还没散,就被岳烟的呼息打乱了阵脚。
一瞬间,极具侵略性的吻压了下来。有几分泄愤的意味,也为给这张说自己不行的嘴一点厉害尝尝。
鹿青崖身子不稳,险些跌倒在坚硬的地板上,所幸被岳烟及时拦住了腰肢。纤白的手臂似一段柔韧的枷锁,将她死死地锁在怀里,不给她闪转的余地。
鲜嫩的鹿肉是一块诱饵,小狐狸还在凶狠地捕猎,不知不觉间已被温柔刀勾住了唇,再也放不开了。
“鹿青崖,你不是还自称姐姐么,嗯?就被当妹妹的弄成这样?”
岳烟的唇吻还贴在她的嘴巴上,以猎食者的姿态沉声问道。
不知道是不能逃开还是舍不得逃开,她任由岳烟揉搓,哪怕秀发散乱,花红的唇彩在雪润的肌肤上蹭出一枝红梅。
甜酒似的潮红在眉梢腮畔流潋,她娇软地抿唇喘着气,见岳烟停止了亲吻,竟还缠绵地凑上去,颦蹙着黛眉求她施舍:
“怎么停了?我还没哭呢。”
“差不多得了,门外还有人呢,”经历过无数次社死的岳烟不敢再放肆,“不过是让你尝尝,那杯所谓我对象点的奶茶的味道。”
像个偷偷吃醉了酒的小孩子,鹿青崖软软地蹭了蹭,轻巧地衔住她的下唇:
“这奶茶味道真软。”
为防止这女人又不老实地拉扯话题,岳烟在她唇上狠狠一啄,然后才缓缓说道:
“那是我最讨厌的巧克力味。如果真的是我对象点的,怎么会点这个味道呢。不过……”
拽着她衣领的手稍微一滞,鹿青崖小鹿似的歪着脑袋,轻声中透着浅浅的磨砂感:
“不过什么?”
“不过我想气你是真的。”
说着,又用力在她颈后咬了一口。
鹿青崖微微出了些汗,糖蜜似的露汁在岳烟唇齿间流转,加上耳边若即若离的娇息,岳烟只觉得但凡是个正常的能动情的生物,都禁不住这家伙的勾引。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不怕引来危险吗?真当我没长獠牙,不会把她吃干抹净?
上次偷咬她的指尖被发现后,岳烟心中满是后悔:亲都亲了咬都咬了,连同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扭扭捏捏害羞个屁!人生在世,该硬就得硬。花开堪折直须折,铁杵磨成绣花针。
岳烟发现自己像个臭流氓,正在调戏一位有钱有颜的良家妇女。
而且这位良家妇女非常之乐意。
鹿青崖的唇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就听门外传来卓弄影的疑问:
“那个……鹿老师,烟烟,你俩没事吧?”
“没事,我给烟烟讲一下戏,”她温软一笑,款款的声音根本无法让人与衣衫凌乱的形象产生联想,“弄影你别急,给烟烟讲完,我也给你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