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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6

      点破,只笑道,“多谢你们给乌丫吃的,既然是乌丫的朋友,寒舍就在不远处,请过来喝一杯茶!”
    谢宝瓒犹豫了一下,谢子易朝她瞅了一眼,“连声叔祖都不肯喊了吗?”
    “做梦都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叔祖。”谢宝瓒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声,跟了上去。很多事,就是隔着一张纸的距离,有这张纸还能自欺欺人一下,一旦纸被戳破,甭管别人怎么想,自己这关就过不了了。
    从城中穿过时,恰好衙门的来贴告示,前面围了很多人,谢宝瓒听人议论道,“陛下要从咱们这里经过,天爷啊,先帝爷多少年都不知道还有咱们这里这座城,陛下一登极就到咱们这里来,咱们这地儿是要时来运转了啊!”
    “我听县太爷第三房小妾的弟弟的侄儿的媳妇说,陛下南巡是为了找皇后娘娘。”
    “胡说,陛下都没有封皇后呢。”
    “谁说没有?陛下没登极前不是和谢家的姑娘定过亲的吗?还是先帝爷做的媒呢。”
    谢宝瓒听这一耳朵,有点熟悉。那被乌丫唤作娘娘的妇人扭过头来看了谢宝瓒一眼,“当今皇帝的年号为佑宝,姑娘,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谢宝瓒总不能问一声“当今皇帝的名讳是什么”,这是犯大忌的事,她笑了笑,“我们是从南疆出来的,对中原不熟悉。”
    谢子易瞥了谢宝瓒一眼,“听说明宪郡主失踪了,可能丢在了南疆,姑娘从南疆来,有没有瞧见?哦,对了,当今皇帝姓萧,先帝爷曾经给明宪郡主和当今皇上赐过婚。”
    谢宝瓒恍若隔世,她抬眼朝那告示看去,恰好瞧见了“佑宝元年”的字样,“佑宝”,谢宝瓒的唇瓣哆嗦了一下,“自是看过的。”
    她死过一次的人了,原应该把生死勘破,她也原打算这么做了,可是在看到谢子易的一瞬间,心里还是不受控地被仇恨注满,哪怕她已经猜出了这妇人的身份,也依然想自欺欺人。
    但,看到“佑宝”二字,她想起了萧凌辰,自然也会想到,他听到她的死讯后,会是什么反应呢?他会不会难过,会有多难过?
    谢宝瓒突然想起,她还不知道萧凌辰对她用情究竟有多深?从前没有想过,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评判,她觉得自己已经不用想这个问题了。
    皇后?谢宝瓒想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鼻子一酸,眼眶一热,竟然想落泪。
    “谢阁主,我只想问一件事,护龙凤的命格,是您让苍雪老和尚算出来的吧?是为什么?”
    “宝儿,我以为你足够聪明,应当明白一件事,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事,也没有绝对的坏事。你说天底下的父母爱自己的子女,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不爱的话,又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延庆被绕晕了,挠着头,看看谢宝瓒又看看这个瞧着跟神仙一样的男子,广袖襦衫,形象雅致,不明白地问,“你们认识吗?”
    “认识,我宁愿从没认识过。”谢宝瓒挑衅地朝谢子易看去,笑道,“说起来,谢阁主也是我的师傅,只不过,我们隔了辈分,以前一直叔祖叔祖地叫。谢阁主一向很会体谅人,也请体谅一下我,我生身母亲是如何死的?若那天,不是我生身母亲从城楼上一跃而下,死的就会是我。”
    “或许,您要说,我可以不用管谢老夫人和卢夫人,也不用管范夫人,毕竟谢家一直是在利用我,而范夫人对我,到底是不是我母亲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记得,这一向是谢阁主处事的原则。可是,我做不到视而不见,哪怕我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用来瓮中捉鳖的局,我又有什么选择呢?”
    大家都是聪明人,在设计一个局的时候,当然会面面俱到,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
    只可惜,世人漏算了一点,一个母亲对孩子那种无私的爱。所以,后来,谢宝瓒无数次忍不住地想,那天跳下城楼,不愿她受人摆布的人,为何不是卢氏呢?
    这里是宝庆府下辖的一个小县城,出城后走上不到十里地,便是南疆的山林。县城名叫狄县,听起来是个很阔气的名字,其实整个县城,户不过一百,民不到一千,是个下县。
    谢子易在主街上盘了一个客栈,请了一个掌柜,两个厨子,三五个打杂,聊以度日。
    前边做生意,后边是个两进的院子,谢宝瓒等人从后门入,被引进去后,去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便出来见面。
    乌丫已经被妇人洗得干干净净,瞧着是个体面的大姑娘,只不过很瘦,头发稀且黄,便显得一双眼睛格外突出,明亮如黑葡萄一般,只是瞧着少了一缕神。
    谢宝瓒朝着妇人行了个礼,“宝瓒见过王妃!”
    妇人见识破了身份,显得格外热情,拉着谢宝瓒的手来来回回地看,“挺好,挺好!”
    她连着说了好几遍,神情很激动。
    谢宝瓒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方才梳洗的时候,只有一个聋哑的老婆婆服侍她,做事很利索,也很规矩,只可惜既不能说也不会听。
    谢宝瓒瞧她的手段,应是宫里出来的,也不知是何缘故,会变成这样。
    “逍遥令,我当日离开的时候,已经交给了三哥谢景秋,谢阁主,护龙凤的命格,虽然护了我这么多年,但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感激谢阁主的。我母亲的一条命,虽然是赵昭所为,但我很难不迁怒到谢家头上。”
    当日,谢翃虽然没有露面,但这其中的手笔,谢宝瓒想不到谢翃,都难。
    谢宝瓒一向不是这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