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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维护。乔榛与死,刑部并没有最终破案,查出凶手是谁,反而栽赃陷害给南疆。
    乔春煊因一己之私,举兵侵犯南疆,引发这一场战争,难道不但无过还有功吗?”
    刑部尚书韩岱低着头,脸上红得可以煎鸡蛋了,但让他上前来说一句“臣有罪”,他又不敢,好不容易陛下把这档子事给忘了。
    昭武帝最近的忘性的确大,他给了刑部三天时间破案,结果三天后,他给忘了。现在被萧凌辰提醒起来,他狠狠地瞪了韩岱一眼,但已无心给乔榛与查凶了,一来没时间,二来他老子惹出了这桩大事,死了也是活该。
    昭武帝年纪大了,精力也早就跟不上了,到了晚年,他只想粉饰太平,谁知,临躺进陵墓的前一刻,还得面临国破山河碎的局面,昭武帝看着满朝文武都是面目可憎,他冷哼一声,“郭崇、萧凌辰接旨,命你二人领兵五万,镇守南疆。”
    明宪郡主似乎越发受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谢宝瓒低下头,皇帝老了,但还没有糊涂,而她,此生应是不能离开京城了。
    第60章 软肋   谢宝瓒的马车并没有离……
    谢宝瓒的马车并没有离开,在宫门口等着。
    李祥斋亲自送英国公和安北侯出来后,笑吟吟地一甩拂尘,“郡主,请吧!”
    皇帝刚刚喝了一碗药,东暖阁里的窗户都关着,大夏天里,皇帝似乎还很怕冷,穿着一件披风,把自己裹着,屋子里腐朽的臭味和药味交织,弥漫着,几乎要把人熏晕。
    “坐吧,小宝瓒!”
    谢宝瓒只敢坐了半边凳子,她双手扶着膝盖,听皇帝道,“十几二十年前,在这京城里面,也有这么一个夜晚,血流成河,尸骨如山。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大约早就想到了,这样的事,每隔个十几二十年,都会发生一次。那一次,朕坐上了这皇位,小宝瓒你告诉我,昨晚本来应当是谁入主这乾元殿的?”
    谢宝瓒不慌不忙地跪了下来,“陛下,不管是谁,终归都是您的儿子,大皇子、太子或是景王殿下,臣女以为,都甚肖陛下,将来必定能够守成一统,不辜负陛下的期望,将赵氏江山传承下去。”
    昭武帝靠在墙上,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宝瓒,你心里有恨吗?”
    谢宝瓒抬起头来,摇摇头,“没有,恨会蒙蔽人的心智,只会提醒自己技不如人,是一种羞辱,臣女不恨。”
    “英国公是因为你,才会站在赵昭那边的吧?朕原以为这天下,谁都能背叛朕,唯有他不会。那一次,要不是他,朕功亏一篑。”
    “不会的。”谢宝瓒柔声道,“陛下乃天子,上天既然选定了皇上,自然不会因任何人而改变决定。”
    昭武帝上了年纪,哪怕是天子,气血一虚,夜里就很难入眠,哪怕睡着了,梦里也都是早年做过的一些亏心事,因他而命丧的人,夜夜扰得他不敢睡,一遍遍地叩问自己的灵魂,当年夺位,他到底做对了吗?
    谢宝瓒说得对,他是天子,这九五之尊的位置,不是谁想要就能拿到的。曾经他也以为,这大位,他想给谁就给谁,可如今,都是自己的儿子,他属意的未必能够坐稳江山,他不待见的兴许是未来之君。
    果然,这才是天子。昭武帝的心放下来了,一直以来困扰他的问题,这个十四岁的女孩子给了他答案。
    昭武帝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开脱,并不代表,他就能原谅篡位的儿子。
    大朝会之前,赵晖就已经被关在了诏狱,大朝会的时候,赵昭没有找到领兵南疆的机会,会后也一并被投进了诏狱。
    皇后先是为太子求情跪了一夜,如今小儿子命不保夕,到底是亲生的,她不得不再次跪在乾元殿前,哭诉了一晚上,呜呜咽咽的声音如孤魂野鬼在嚎叫,第二天早上,她嗓子哑得话都说不出来。
    皇贵妃倒是淡定,递了消息出宫,给娘家的人,让安平伯府用世子苏南宴换大皇子一个平安。
    安平伯府靠裙带关系上位,府上既没个读书人,也没有个握剑的。贵妃眼见年老色衰,大皇子争储君之位也没有多少胜算,安平伯府倒是想得开,把府上唯一的嫡长子送到了军中,希望能够搏个军功。
    苏南宴十六岁从军,如今已经过去六年了。到底是安平伯府的嫡长子,安平伯既想他能够立下军功,又不想拿儿子的命冒险,便令他去了南疆,想着就算打仗也是起个冲突小打小闹一下。
    谁知,乔春煊没了独种儿子,脑子一下子就被灌满了水,居然铤而走险,十万大军折在了南疆雨林之中。苏南宴押后,眼见形势不妙,带着自己的五千人马退了出来,如今与南疆僵持着。
    苏南宴在南疆六年,没了乔春煊,他就是最清楚实际情况的人,若他能够为萧凌辰效力,对萧凌辰来说,无疑是与虎添翼的事。
    谢宝瓒若是心向着自己未来的夫君,一定不会不理睬这枚橄榄枝。
    大军压境,南北不利于战的消息一波波地传来。京城的大街上,已经少见香车宝马,往日里人来人往的银楼,如今也门可罗雀。
    苏南枝坐着马车从街上经过,不由得感慨万千,曾几何时,她们这些贵女们还为了一个不待见自己的男人争风吃醋,彼此倾轧,如今,谁还有心想这些呢?
    昨晚,姑姑从宫里带话出来后,家里就乱成了一锅粥,她今日一大早被赶出来,和母亲一起到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