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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谦妃大约是没教自己这下人对答谢宝瓒的这话,她没了词,低下头,显得有些窘迫。
谢宝瓒也不为难她,虽然怕死,还是拿过了那袋子,打开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半枚药丸,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捏制成的,透着一股子怪味,跟驴粪团子差不多。别说这玩意儿只能够压制她体内的蛊毒,就算能够完全解了,她也不见得有勇气吃下去。
谢宝瓒一抛,扔给了楼珠,接过帕子擦擦手,“你回去跟你家主子说,杀害世子的凶手呢,我肯定是知道的,不过我不说。说真的,你家主子这份解药,和北地人送给我的真是差远了,卖相都差了好多个档次。”
这侍女是从南疆来的,听了这话,格外吃惊,抬头看了谢宝瓒一眼,“不可能,我家主子是南疆圣女,她的老师是大巫师,外边的人不可能制得出这种解药。”
“我怎么听说,谦妃娘娘离开南疆之后,大巫师又收了一个徒弟,若还活着今年也该有二十岁了吧?”
这侍女是南疆人,面部表情控制能力还是差了点,一点心思都写在脸上,她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谢宝瓒不管不顾地说,“听说几年前死了,大巫师巫术高明,自己正儿八经收的徒弟要是真死了,怕是很没面子的吧?”
那宫女和谢宝瓒做一场交易,白交了一份定金,连这交易能不能做成都不关心,见谢宝瓒不说话了,匆匆行了个礼转身便跑了。
大魏气势汹汹地来,要说拓跋缇有多尊贵吧,一个得宠的公主怎么可能会离开国土,远赴他国?要说不得宠吧,这一次来的使臣团咄咄逼人,连一晚上都不肯忍,在大雍皇帝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宴会上逼着皇帝交出凶手。
而这个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太子。
也不知道大魏使臣这是听了谁的话,坚信是太子对他们国家的公主欲图不轨,恼羞成怒才会动手杀人。
连谢宝瓒都觉得不可思议,不明白大魏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岂有此理!”燕北王率先发难,指着大魏使臣的鼻子骂道,“你们这纯粹是血口喷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人证物证你们都找出来了,就因为这个人是你们的太子,你们就想包庇他,公理何在?”
“人证是谁,物证是什么?”
燕北王此话一出,谢宝瓒便觉得不妥,果然,大魏使臣义正言辞地道,“人证是公主的使女,物证就是太子的衣服,公主临死前手上还捏着狗太子的玉佩,这些还不够吗?”
所有人的目光此时都聚集在谢宝瓒的身上,但谢宝瓒却很无力,她闭了闭眼睛,“这个案子,我已经破过了,凶手是公主的侍女,证据链完整,证据确凿……”
“呵!明宪郡主,纵然你聪明绝顶,但你们大雍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太子忍不住站起来吼道,“放肆!本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染指一个异族女子,即便她是个公主,在本宫眼里她也是一个异族人!”
“太子殿下,既然如此,在宫门口的时候,为何安北侯为难公主的时候,殿下非要为一个异族人出头呢?”
太子顿时哑口无言,脸胀得通红,“本宫不过是伸张正义,不忍看一个异国女子在皇城脚下受欺负,难道这也有错?”
但没有人回答他这到底有没有错,谢宝瓒转动手中的茶杯,觉得这一次太子应当好好体会一把什么叫“欲加之罪”了。
皇帝沉着脸,大国气度此时也顾不上了,他心里咒骂着,要是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他一定饶不了。
但皇帝已经没有机会知道,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了?
“皇帝陛下,我皇说了,要是陛下不交出太子殿下,敝国为了给公主讨回公道,只能兵戎相见了!”
毕竟是堂堂一国之公主!
只是,大魏难道不能冷静一下,思考这其中的道理吗?赵旭也不是□□熏心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异国公主铤而走险?
大殿里,谁都被这一波给震惊住了,大魏居然为了一个公主向大雍宣战,这份好战之心已是昭然若揭。但关键是,大魏是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不惜牺牲一个公主,而大雍居然没有丝毫准备。
大魏的使臣拂袖离开之后,被吓懵了的夫人们也纷纷离宫。
皇帝将安北侯、燕北王,还有大巫师留下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干重臣如英国公,谢翃等人。
谢宝瓒披上了披风也正准备离开,楼珠匆匆走过来,“郡主,一切如之前安排的那样,谦妃娘娘顺利地见到了大巫师。”
“我们回去吧,等消息传出来。”
夜里,萧凌辰又驾着夜色而来,谢宝瓒披着衣服欲起身,被他按在了床上,“听说谦妃给了你半枚解药?我拿给贺云看看?”
谢宝瓒让楼珠拿来,给了萧凌辰,“只有半枚,应该会有点作用,不过气味太难闻了,也挺恶心。”
谢宝瓒捏住了鼻子,萧凌辰却是一点都不嫌弃,他嗅了一下,不是狗鼻子也没有闻出到底有些什么药材,便越发郑重地收起来,“他二人说话,别人离得很远,大巫师功力不浅,我们安排的人不敢靠近,只隐约听见谦妃质问,南疆如今和北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大巫师不肯能把这种事过告诉她,只敷衍了几句。”
第53章 情殇蛊 若回到十多年前,谦……
若回到十多年前,谦妃还是大巫师亲自选的圣女,每年南疆的圣火节上,一身雪白华丽袍服的圣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