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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在翠屏的后面,唠唠叨叨个没完,“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外头死了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韩岱一个刑部尚书,难道就想不出法子破案,屁大点事,都要找上门来,谁拿了他刑部的俸禄还是怎么地?”
    “谁死了?”谢宝瓒掀开帘子,就要起身。
    谢景秋快步进来,忙将她推到床上,“你别动,我是听说城门外今日死了个人,怕就怕这一出赶紧回来,果然,就赶上了。”
    “赶上了什么?”
    “赶上韩岱来了啊!韩岱那是个二五眼,从来不知道为别人着想,可安北侯是怎么个意思?难道不知道妹妹病了这一场?我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宝瓒觉着好笑,“哥哥这是把自己和爹也骂上了?”
    “我说的是,男人大多数都不是好东西,我和爹当然不算。”
    “楼珠,你出去问问,外头出了什么事了?就说我见不得多的人,让侯爷过来说话。”
    “就在这儿吗?”谢景秋瞪大了眼睛,谢宝瓒推了他一把,“韩大人既然来了,爹又不在家,哥哥还不快出去应酬,留在我这儿做什么?”
    “哦,我知道了,侯爷来了,你就不待见我了?哼,没良心的小东西!”
    谢景秋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萧凌辰过来,他应是刚刚从城外回来,一身风尘,走路很急,差点和谢景秋给撞上了。
    “侯爷!”
    “三公子!”
    彼此不失客套,但谢景秋看萧凌辰的眼神绝对不好,审视、戒备,又有些若有若无的亲近。萧凌辰心知怎么回事,笑着点点头,便在谢景秋要杀人的眼神中,走进了谢宝瓒的闺房。
    “今日觉得如何?”
    萧凌辰不敢太靠近谢宝瓒,无论他心里多少牵挂,担忧,渴望,求而不得,相思蔓长,在面对谢宝瓒时,他都把所有的心思收收藏藏,不敢带出来,又不敢遮掩太甚,让宝瓒以为他对她无心。
    “好多了!”谢宝瓒坐在床上,歪着头,“我想起身,嬷嬷她们都不让。”
    “是不该起来。”萧凌辰蹲下身子,将谢宝瓒的手握住,凑到唇边吻了吻,见她有些动容,便忙松开,“外边虽然出了事,韩岱说什么都要来,我也跟着过来,只是想来看看你,无论什么事,你若不想管,如今谁也说不出半个不是来。”
    “我知道。”谢宝瓒垂眸想了一会儿,又抬起来,“是谁死了?”
    “苗王世子。”萧凌辰盯着她,虽看不见她眼中神色,但依然看出来,谢宝瓒吃了一惊,她猛地抬起头来,“怎么会这样?今天是南疆大巫师进京日子,世子死在这一天,他是怎么死的?”
    “中了‘血尸蛊’,听说是他们的圣女第一个发现的,我去看了一眼,死相很惨。”
    萧凌辰是大理寺少卿,出了这样的事,他理应第一个赶到现场。谢宝瓒却从他无动于衷的脸上,似乎看出来了点什么,“现场还有什么线索?”
    “没有,听说原本今日一大早,世子是要去城外迎接大巫师的,到了时辰,还没有听见动静,圣女便进去了……”
    “苗王世子身边没有下人了吗?怎么叫起床这种事是圣女在做?”
    萧凌辰见谢宝瓒说着就不高兴了,他还有些莫名其妙,转而想起,苗王世子要娶的人原是灵安公主,宝瓒这是在为灵安公主打抱不平?
    若非灵安,宝瓒又如何会中情蛊?况且下蛊的人还是谦妃,萧凌辰越想越意难平,但他一个大男人,若是吃一个女子的醋,实在是有些叫人瞧不起,“听说圣女和苗王世子关系匪浅,两人一起从南疆过来,在京城逗留这么长的时日,一向都是同进同出。不过,也不是人人都和苗王世子一样,有了未婚妻还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萧凌辰说完,见谢宝瓒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他,他顿时耳根有些发热,牵过谢宝瓒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我就不会。”
    “侯爷是说不会什么?”
    “不会和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谢宝瓒忍不住笑起来,笑着笑着,她有些笑不出来了,她身上的蛊毒是宫里用来牵制她的利器,想必解起来一定不容易,谦妃据说是南疆有史以来最天资卓绝的圣女,胆识也不俗,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想要她出手,都是天方夜谭。
    哪怕她和灵安情同姐妹,谦妃在下手的时候,也并没有心软一二,这么多年,她作壁上观,安定若素,便能瞧出为了南疆,她怕是连灵安这个女儿也都能舍得。
    这样一个人,从她手里谋解药,岂不是痴心妄想。
    如若没有解药,她与萧凌辰将来又该如何呢?
    只是,让他不要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话,谢宝瓒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说了,便是伤人。
    她看着萧凌辰这张俊脸,心里也是诸多不舍,想来想去,若是将来真到了无解的哪一天,无解便是最终的答案吧!
    “我记着侯爷的话呢。”谢宝瓒握住萧凌辰的手,两人都很克制,一人的手温凉,一人的手带着适宜的温度,谢宝瓒叹了口气,“南疆世子死在了京城,又是死在大巫师的眼皮子底下,就不知道,这一次如何收场。”
    “就看皇上有多少诚意了,苗王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只不过,杨应梵的母亲是南疆最大的土司之女,只生了这一个儿子,苗王愿意善罢甘休,杨应梵的母亲也未必愿意。”萧凌辰安抚谢宝瓒,“南疆一乱,有些机会就来了,若是一直这么风平浪静,有些事就不好为之。”
    突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