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

      ,“韩大人,此地乃命案现场,在下不好多待,不过若是有什么需要过问的,随时召唤在下,在下一定不会推诿。”
    这事本就与萧凌辰没有半分关系,黑衣人活着的时候,他与这些人面都没有照过。韩岱也能够理解,正常人谁也不愿意和命案扯上关系,便派了狱卒送他离开,自己赶紧把消息传给谢家,搞不好,他又要进宫请罪了。
    韩岱薅了一把头发,唉声叹气,但愿谢大姑娘看在他剩不了几根头发的份上,能够帮衬一把。
    “全死了?”
    谢宝瓒睡也睡不着了,她吩咐翠眉,“叫人备好马车,就说我要往刑部地牢走一趟。”
    四婢听到这话,半点都不惊讶,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和姑娘过不去,姑娘要留的人,也敢动。虽然这些人迟早要死,但也得姑娘说他们什么时候能死。
    马车很快就到了刑部门口,韩岱亲自来接,“怎好劳烦姑娘跑一趟?”
    “我不来,韩大人能查出是谁灭了这些人的口?人都给韩大人捉来了,就这么几个人,韩大人都没有看住,这可如何是好?”
    韩岱欲哭无泪,“到底是谁在刑部大牢里动的手啊?本官要是抓到了这人,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按照《大雍律》,下手的人还不至于要被碎尸万段,韩大人慎言!”
    刑部的地牢,建在地下,从门口沿着一条缓坡下去,两边的墙壁上点着风灯,光线昏暗,每隔三步均有一个持戟的甲士,墙上挂满了青苔,越往里走,气味越是难闻,偶尔能够看到老鼠在漫步,看到人,两只绿豆眼还敢和人对视。
    谢宝瓒不是第一次来,对这些倒也并不稀奇。
    从门口至地牢行刑处,哪怕是爬,也要不了半刻功夫。
    黑衣人还挂在墙上,一共七人,挂了三面墙,死去约有半个时辰,并未被人放下来。
    地上放了一个火盆,牢房里的阴冷被驱散了一些,光线也亮了起来。即便如此,楼珠举了一个琉璃盏,跟在谢宝瓒的身后,待宝瓒在黑衣副首领的面前立定,楼珠便将琉璃盏举高,照亮了副首领的脸。
    “怎么没请仵作验尸?”
    “小人田七见过谢大姑娘!”一个身穿青衣的老者给谢宝瓒行了个礼,“因姑娘未至,这案件也非同小可,小的便略等了等!”
    谢宝瓒知道他是琢磨着自己一定会来,所以才没有擅自轻举妄动,“多谢田老了!”
    “小的不敢!”田七有些激动,声音也在颤抖,他活了大半辈子了,做这三教九流的活计,从来不得人尊重,但谢大姑娘就不一样,对他一向客气。
    “可看出是怎么死的?”
    “小的不知。”田七说完,再次朝死者看了一眼,只看出是中毒,但这牢房里,前脚韩大人才走,刚刚走出地牢,这些黑衣人便死了,前后不过十数个呼吸的时间。
    “把人取下来!”
    狱卒很快便将人放下来,搁置在一块门板上。
    此人长了一张非常大众的脸,身材高大,五官却极为普通,这是挑选死士最基本的要求。
    还是按照以前的规矩,田七翻看死者,谢宝瓒在一旁看着。不过,这一次,谢宝瓒只让用一块白棉布擦了擦死者的唇瓣,上面留了一层浅乌色,谢宝瓒便道,“中的是乌木毒。”
    谢宝瓒站起身,韩岱屁颠地过来,“谢大姑娘,这是什么毒?怎地我从未听说过?”
    田七验了一辈子的尸,不知道见过多少死法,也从来不曾听说过这种毒。
    “乌木毒毒性极大,只需在人的唇瓣上沾上一点,用舌头舔一下,便可以将一个壮汉毒死。毒性发作也非常快,前后只需一眨眼的功夫。这种毒,制起来也极不容易,我记得十八年前,老燕北王便是在战场上,被一根带乌木毒的箭擦伤,而即刻亡命的。”
    谢宝瓒将白棉帕子扔到了火里化为灰烬,丫鬟们忙奉上水供她净手。待洗过手后,她一双美目扫过整个牢房,目光一一在狱卒们的脸上稍作停留,“取一盆米浆水来!”
    依譁
    没有人知道宝瓒要米将水做什么,但上至韩岱,下至狱卒,因见识过这女子的智近乎妖,没有人对她的任何命令产生质疑。
    “恐怕你们都不知道,这乌木毒的毒性虽然极大,不出三个呼吸就会令人毙命,其实也很好解,只需米浆水便可将毒性解了。下毒的人将毒下在这些黑衣人的唇瓣上,应是用手指指腹涂抹上去的,虽然此时此刻,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但一个时辰后,手指便开始溃烂,慢慢蔓延全身直至命陨。”
    第5章 戏精上身   狱卒中有人全身……
    狱卒中有人全身震颤了一下,谢宝瓒只当自己没有看到,她朝后挪了一步,将米浆水盆让开,所有狱卒一一上前将双手泡到米浆水盆中。
    韩岱不解,既然有人给黑衣人投毒了,这人死有余辜,谢大姑娘为何还要多此一举,为这人解毒呢?
    “大姑娘,若是此人的毒解了,我们岂不是抓不到凶手了?”韩岱问道。
    “大人所言极是,只是,我这人一向心善,见不得人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比起人命来,能不能抓到凶手,都是其次!”
    谢宝瓒眼角余光中,看到那狱卒释然,轮到他时,他也迫不及待地将双手插/入了米浆水盆中。
    谢宝瓒的眼尾一挑,锦屏已是快速上前扣住了这人。
    “凭什么要抓我?”那狱卒便看到,自己的食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黑,一股钻心的疼痛顷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