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用万能句式回答他：“I am Batman！”
    白超的视线则停在不义超…手里的黛西身上就没动过，他直截了当地：“把她给我。”
    “休想，领主超人。”不义超更加决绝：“我从不进行任何谈判。”
    “当然了。”白超冷笑，“但凡你的谈判成功过，你统治的世界就不会如此崇尚武力。”
    不义超：“彼此彼此。”
    黛西：……她其实很想开口说话，可是一钻出超人的红披风，扑面而来的窒息和低温可能会让她死。
    她只能在不义超怀里闷声闷哼。
    眼看这两个超人又要开干，一旁的终极人阴阳怪气地总结 ：“我劝你们别搞小动作，就算得到了黛西的人…不对，你们得不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开始了，他们又开始了。
    克拉克无奈地按了按额头。
    布鲁斯的脸直接绷成一块寒铁。
    ——
    黛西发现了，只要四个超人凑在一起，总能触发虫洞的开关。
    因为那个金色的自带巨大吸力的光圈又出现了！
    就在黛西被不义超抱着掉进虫洞时，克拉克的冷冻呼吸却吹了过来，猛地把他吹开。
    然后不义超就被白超和终极人一左一右地架着，顺便俩人同时伸手探进他的披风里，想把黛西捞出来。
    可偏偏这时，四个超人中最弱的蝙蝠侠，无法承受虫洞的吸力，黑森森的太空中又没有抓钩枪可以借力的地方。好惨一蝙蝠，就这么被吸了进去。
    与此同时，黛西被白超先一步拉了出来。
    黛西：我窒息了.jpg
    她的脸没来得及冻僵，就被吹过来的蝙蝠侠一把截住，带进了金色的漩涡中。超人的速度再快，却快不过虫洞比光还快的加速度。
    果然，自古超人出挂逼，可架不住蝙蝠侠幸运值牛逼。
    抓了个空的白超：……蝙蝠侠，又是你！
    自由落体的瞬间，下意识搂住黛西的布鲁斯一个翻身，肉盾般仰躺在地面上。
    黛西只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什么垫在她身体下面，不过并不痛。
    她趴在布鲁斯身上，下巴刚好搁在他胸上，绿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布鲁斯微仰起上半身，第一时间看她有没有受伤。
    等等，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出现过。
    黛西有点尴尬地从布鲁斯身上爬起来。她环顾四周，这一片白茫茫的熟悉环境…他们又回到了正义大厅？
    她没能起身，因为布鲁斯又一把将她拉了回去。
    “我想起来了，黛西。”布鲁斯哑着声音，音调却有明显的起伏。
    黛西莫名地看向他。
    可这时，又一个同样沙哑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
    黛西看看身下的黑漆漆，又看看大步走来的，披着灰色披风的……灰蝙蝠侠？
    好相似的画面，好熟悉的剧情！
    第87章
    老实说, 布鲁斯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可以笃定, 他并没有做过记忆里的那些事情。可亲密接触的回忆在他脑里一帧一帧闪过, 并且这种感觉不仅不赖，还让他生出些许满足感。
    灰蝙蝠走了过来, 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I am Batman！”布鲁斯下意识地回答，并将黛西护到身后，“她是我的女朋友。”
    黛西：？
    她疑惑地看了眼脸色沉沉的蝙蝠侠, 至于疑惑的原因——他说得实在是太理直气壮了。
    简直像是忘记4个超人正在气势汹汹杀过来的路上，并且其中还有她的正牌男友克拉克·肯特。
    灰蝙蝠奇怪的目光在黛西身上定了定, 这让经历了不义蝙的布鲁斯万分警惕起来。
    虽然灰蝙蝠想的是另一个问题。
    很快，灰蝙蝠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到这个除了一身黑，长相和气质完全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同位体身上。
    灰蝙蝠同样哑着声音, 不满的：“I am Batman！”
    布鲁斯：“I ……”他扫视了一圈, 再熟悉不过的正义大厅, 唯一不同的，是大厅中央悬挂的巨型肖像画画, 威风凛凛的白披风正气势逼人地凝视一切，完美诠释了：Superman is watg you！
    可以，这很白超。
    布鲁斯和黛西同时意识到，这是领主超人的世界。
    和不义宇宙的反抗军首领蝙蝠侠不同，布鲁斯一惊，这里的灰蝙蝠竟然认可白超的独/裁主义！
    用灰蝙蝠的原话说就是：“他让世界变得和平而安全，再也不会有巷子里的一声枪响了。”
    可布鲁斯面无表情的：“一个活在阳光里的蝙蝠侠？”
    不能绝对地说两个人的理念谁对谁错，可当黛西知道正义大厅的据点设立在哥谭, 而她坐在蝙蝠车里，看到一尘不染、秩序井然的哥谭大城市时，属实惊呆了。
    更惊呆的是，到了蝙蝠洞后，她看着套路王布鲁斯三下五除二地打晕灰蝙蝠，并将他绑成一团时……
    害，和平年代的灰蝙蝠还是太单纯了。
    布鲁斯轻车熟路地摸上了蝙蝠洞的控制台。
    趁着灰蝙蝠昏古七，布鲁斯单手抱起黛西，她屁股坐在控制台上，他的双手又撑在她大腿两侧。
    “告诉我。”他的声音像滚烫的沙子，又像是干涸了好几天，“为什么我的记忆里出现了，我们曾经的亲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