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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量另招人完成,钱由乔爱苏出。换句话说,乔爱苏花钱雇人帮苏娴工作,苏娴只需工作日到公司打卡,便可按月领到薪水。
    奈何苏娴甘当菟丝花,宁愿依附男人生存,拿男人的钱全养儿子,也不愿去上班,反倒指责朋友站着说话不腰疼,高高在上施舍自己。乔爱苏和客户费力不讨好,只得打消念头。
    于朔恶意编造故事泼脏水的行为被曝光,客户发微博讲述当年事,放出和乔爱苏的聊天记录,以及她和苏娴争吵的录音。
    聊天记录中,苏娴诬陷乔爱苏一事也被提及,乔爱苏在被亲妈公然诬陷勾引继父后,仍不计前嫌对落难的罪犯亲妈施以援手,她以德报怨的善心令大众深受感动。
    当事人乔爱苏没料到客户会帮她,但客户的支持无疑成为有力的论据,舆论优势已全面向她倾斜。
    这时,郑雪理工作室联合律师事务所发律师函,称将对恶意造谣者进行提告,其中某个豆瓣账号,号主赫然是于朔。
    于朔在豆瓣发表的污言秽语,被打码搬到其他娱乐组和微博,恶臭本质一览无余,加上他意欲陷害乔爱苏的阴险行径,数天内已然人人喊打,名声臭不可闻,宛如下水道的臭虫,阴沟里的蛆。
    “什么?你说你想去抽血配型?”苏景修戴着耳机在涂药,听到乔爱苏说想配型,他力度失控,药膏不慎挤出一大坨,掉在病号服上。
    他手忙脚乱拿湿巾擦掉,换裤子穿,大声抗议:“我不同意!”
    他一通操作,以为能免去她抽血的折腾,然而……
    “就初步配个型,最麻烦是大后期打动员剂的环节,我这还早着呢。”乔爱苏安抚道,“你就当我是做表面功夫,那表面功夫总得做足做透吧?”
    “谁家的表面功夫要抽血啊?”苏景修急了,他肺炎没好利索,剩点咳嗽症状,急得直喘,“那叫表面吗?针都扎进你血管了!”
    “抽血而已,我又不像你晕血。”乔爱苏压低音量嘟嘟囔囔,“小题大做。”
    她在京市,他在外省住院,鞭长莫及,苏景修又抗议道:“我不准你去!”
    咳嗽与他的音声震颤,发出酷似公鸭叫的粗噶声响,乔爱苏被逗得傻乐,乐极生悲,打起嗝来。
    “嗷!”苏景修大喊,来吓住乔爱苏。
    应声停止打嗝,乔爱苏抚着心口顺气,把气喘匀:“吓死我了你!”
    “你就说管不管用吧。”苏景修下床甩胳膊甩腿做伸展操,冷不丁小脚趾踢在病床上。
    病床的各个角包着边,倒霉的寸劲儿让他非常疼。
    又来声“嗷”,少了几分匠气,乔爱苏缺德地腹诽苏景修,担忧道:“疼吗?”
    “不疼,不疼。”不是喊疼的时候,苏景修忙道,“苏苏你别去了行吗?”
    “我要去。能再深化我的人设,我为什么不选择去?”于朔是全相合,乔爱苏也全相合的几率太低,于朔板上钉钉得捐,“她转到顾斯菀家的医院了,我抽完血顺便做每年的例行体检,多好啊。”
    那位富婆很厚道,她赶走于朔,先前帮苏娴治疗的允诺她没撤销,苏娴转到有名的私立医院治疗,那儿有全国数一数二的血液科。
    “……那好,你去吧。”说到顾斯菀,苏景修有招了。
    他找她帮忙,如法炮制一张半相合的报告单就ok,乔爱苏拿到报告单,看是半相合,当然得于朔来捐了。
    “你啊,操心操心你帅气的脸吧,省着留疤。”乔爱苏听老邻居们说,她出水痘时,是爷爷奶奶彻夜不眠,守在床边,生怕她嫌痒去抓去挠,留下疤痕。
    “我不要脸。”苏景修一语双关,他在病床坐直,郑重道,“苏苏,我不会吃醋,不会猜疑你,这次我要全心全意做你后盾,支持你的事业,我保证信守诺言,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再给他一次机会,乔爱苏默念着苏景修的恳求。
    “我对你的印象,原本快要跌到谷底了。”她轻声问,“你知道是什么挽救了它和你吗?”
    “我知道,是高三那年。”苏景修这辈子最勇敢的一次。
    “我说过,你拥有世界上最坚实的盾,和最锋利的剑,你保护过我,也伤害过我。”这些天,乔爱苏在翻阅他们丰厚的记忆,“我想了很多,想我们的初遇,想我后知后觉的你的试探,想一颗颗过期糖,落点总在你那年的付出上。”
    “有些人有些事能改变我人生的走向,它们当中,你占了一席之地。纵然假设中那晚能有别人帮助,现实的因果线是你写的,这最重要。
    是你路过胡同,对抗他们的阴谋,使我远离灾难。我没强大到不会被摧毁,那晚没你保护,我不可能健康乐观地生活。它的蝴蝶效应太过猛烈,振动翅膀的风又吹过我,我想,我可以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乔爱苏深思熟虑,决定再给苏景修一次机会,今天她不再逃避。
    她不甘心他们的感情会以狼狈告终,六年的恋爱亡于误会、猜疑,和滚雪球般不断扩大的细小矛盾。
    破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