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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精打细算之余,在请客应酬等娱乐方面着实大方,能省则省,该花则花,大手笔的支出毫不含糊。
“可某人嫌我养成坏习惯,挑剔我。”说到苏景修,乔爱苏的胃口连带下降百分之一。
憋住酝酿好的劝分话语,盛观星夹出一块最鲜嫩的鱼肉,略沾汤汁放到乔爱苏碗里:“来吃鱼,我前两天跟我妈学的。”
“好吃!”乔爱苏细细品味,慢慢咽下,称赞道,“鲜掉舌头的那种好吃!”
“对了苏苏。”盛观星记起乔爱苏发她的照片,问起那顿饭,“你说苏景修做了一桌菜给你,后续呢?”
“后续是他想咱们拆伙,我单干,钱他出。”乔爱苏自斟自饮着,“那我能同意吗,拒了。”
合着是鸿门宴啊,盛观星追问:“然后他不许你吃饭?”
“没,吵过架,他出发去宿舍了,菜归我。”乔爱苏说。做菜的和吃菜的吵架,菜是无辜的,她必须吃光。
“认识你们,交到今生最好的朋友,和你们一起创业,是我一生之幸,人生中最幸运的一件事。”她看向盛观星,郑重道,“我不想为爱情割舍掉事业和友情,我们的情义无价。”
她不傻,真拆伙另起炉灶,苏景修全额出资出人,等同于她由他拿捏。一副手套他尚能记恨至今,将来单干,一旦不顺他心意,他命人下套整她,以老油条们算计人的狠劲儿,她插翅难飞。
而现在,她有绝对的自主权,不受人摆布。
“苏苏,谢谢你选择我们。”盛观星干了乔爱苏倒的酒,“无论你如何计划打算,我始终是你的后盾。”
一边是爱情,一边是友情与事业,苏景修在逼乔爱苏做出抉择,乔爱苏选了他们,她很感动。
“我真不懂,我和你弟是朋友,没过分的想法,苏景修怎么就那么执拗,偏认为我们有一腿,到底什么在加深他的误解啊?”乔爱苏冥思苦想,一无所获。
“你问他试试?”乔爱苏的转述言犹在耳,盛观星收回她支的招,“不,他会说酸话刺你,你问他他未必讲。”
“对,我不问他了,他爱讲不讲。”乔爱苏继续倒酒,“小星,今晚喝光它!”
“你先吃饭。”盛观星一口没吃,光顾着夹菜,“空腹喝酒伤胃。”
“我奶奶说,那俩人当年克扣她给我的营养费,害得我饥一顿饱一顿,面黄肌瘦的,哭声很弱。大概落下病根了,我肠胃吸收差,每顿比别的小孩吃得多,才追上他们的个头,爷爷奶奶抚养我,我才能长到170。”乔爱苏百感交集,“我好想他们。”
“你爷爷奶奶也希望你能过得好,天天开心。”盛观星轻拍乔爱苏的背,“苏苏,你多笑笑,他们在天上看得到的。”
爷爷奶奶要在,怕是会坚决反对她这段不能公开的恋情,他们只愿看她平安喜乐。乔爱苏眨眨眼,笑着应:“嗯。”
在盛观星家留宿,乔爱苏早上返回家中,近些天干燥少雨,自动浇花器长期工作,她到花园去换它的电池。
花园的景象令她震惊,满地干枯的玫瑰花瓣,在秋千旁围成一大圈,垃圾桶里塞着包花束的纸。
像苏景修在那坐了一夜,一片片扯掉它们。
第11章
厌倦了为没做过的事反复澄清、掰扯,乔爱苏不再想找苏景修谈谈。她独自到常去的清吧饮酒,小饮怡情打发时间,等零点和盛观星看电影首映。
每次喝酒她基本都不得安生——总有人托服务生递纸条、送酒或走来搭讪,要微信要手机号。
这不,又来个搭讪的,特殊之处在于此人很眼熟,是苏景修的队友郝泽方。
最近有些力不从心,郝泽方来清吧放松放松,禁禁欲养养肾,可一到清吧,他架不住本能驱使,四处寻觅起猎物来。
真被他寻到,安静的角落坐着位美女,据他判断,是位纯天然美人,脸没动刀没填充过,在他的视角,则能窥见她一双潋滟眼眸,眉目含情,颦笑间十足的勾人。
就冲这张脸,他也得要到她的号码,他不忍心看她一个人对着手机笑,那多孤单,多寂寞。
“美女,你真漂亮,我词穷了。”郝泽方大喇喇坐到乔爱苏身旁的空位,讲出他最直白的撩妹开场白,“交个朋友吧。”
乔爱苏常听苏景修说起这位肾虚海王队友,百闻不如一见,看上去果真透着纵欲过度的虚弱,一下没收住,她露出缺德的笑。
论缺德,苏景修更胜一筹,他说某天郝泽方带人在宿舍乱搞,被他们六个撞见过,郝泽方约89cm,还没到他的一半。
瞥她身段袅娜,见她对他笑,红了脸,郝泽方自认胜算极大。她要能给个微信,那他甘愿为她做最大的牺牲,结束海王生涯,收心上岸,当个老实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我的团蛮火的。”他故作漫不经心,秀出手腕上的劳力士。
“当然知道。”忍住没骂郝泽方傻×,乔爱苏在他得意忘形时缓缓吐出后半句,“苏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