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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座位上,坐在她对面。
    直觉他有话要说,乔爱苏夹了块锅包肉,筷子放回碗上:“你有事对我说?”
    “你退出观乔,单独开个公司吧,我出钱不入股,公司归你。”苏景修开门见山提出请求,“要求随你提,你来构想,我来做。”
    “为什么?”乔爱苏问。他为什么要干涉她事业,对她的发展指手画脚,是她想的原因吗?
    “我入股会被天眼查查到的。”苏景修避重就轻,她问了,他答了,何错之有?
    “我问的是为什么想让我单干。”显而易见的答案,乔爱苏偏要问,听他亲口说。
    “不为什么,我有让我女人单干的资本。”他想一刀两断,快刀斩乱麻,苏景修夹排骨给乔爱苏,“快吃吧,凉了不好吃。”
    “我没独立运营公司的本事,我学的室内设计,运营领域我两眼一抹黑。”乔爱苏很有数,没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
    “人我请。”苏景修握住乔爱苏的右手,手指轻抚她掌心,低声蛊惑道,“苏苏不想拥有自己的公司吗?”
    “我们在业内打响了名声,秋招招新充实队伍,刚成立三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拆伙是种损耗,损耗我们的口碑。”乔爱苏收起轻松的态度,分析拆伙的弊端,“外界会说我们反目成仇,起步不久就内讧,深陷利益纷争,不利于两边的后续发展,原先是互利双赢,拆伙了两败俱伤。”
    “我单干,我们会从合作变成对手,你混娱乐圈你也知道,同行相争久了,私人情感也会变得不纯粹。”她说出最重要的理由,“我不愿失去朋友。”
    那你就愿意失去我吗?脑海中,盛观书发给乔爱苏的一条条微信滚动播放,一刻不间断,苏景修像被烫了,放开手。
    胃口顿失,他撂下筷子,眉宇间嘲弄之意颇显,自卑又自负:“你是不是舍不得盛观书?”
    “苏……”叫全名显得太冷硬,乔爱苏改了口,“阿景。”
    抓字眼抓到单个字上,听她果然开始唤他“苏景修”而非“阿景”,苏景修大受打击,心气郁结。
    “‘阿景’吗?你很久没这么叫过我了。”他垂下眼帘靠在椅背,宛若泄了气,神情沮丧似受伤的小兽,“你是舍不得他,想为他说情,才这么叫我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乔爱苏望着自怨自艾的苏景修,心底涌出阵阵疲惫。他沉浸在他的世界里,想的多,和她沟通的少。
    他总在自我筹划,自我盘算,自我攻略,有套未公开的加减分准则,增加或减少好感度,而他内心的百转千回,根本不说给她听。
    他的疑心病根深蒂固,已成痼疾,毫无根据地怀疑她对盛观书有情,那她也懒得自证清白,懒得陈述是非,不妨用渣男语录。阿景,我很忙,我忙事业,你乖乖的,少添点乱。
    感到没法交流,乔爱苏索性答道:“谢谢你的帮助,但我有我的决定,没人能左右。”
    他都放下自尊问她了,她还不肯说实话吗?算了,她够委婉了,你不到黄河心不死,非要听她直白说“我决定选盛观书”?
    “行,我懂了。”苏景修心灰意冷道。
    “你又懂了。”乔爱苏哂笑,“成天瞎想,想完来句‘你懂了’,有够可笑的。”
    连他眼见为实的,她都没坦诚相告,却□□裸地嘲讽他,苏景修笑得凄凉:“你的‘瞎想’定义真宽泛。”
    “哪里哪里,我的‘瞎想’定义有多宽泛,取决于你的脑补有多夸张。”乔爱苏回呛道。
    “我的脑补?”苏景修越笑鼻子越酸,眼前一片模糊。
    当面看到乔爱苏被介绍给盛观书,他的醋劲五年没消,这不可怕;盛观书这阵子的所作所为,越发能印证他当初的猜想,印证盛观书早喜欢乔爱苏,这也不可怕;而乔爱苏居然回应了盛观书,两人间从盛观书的单向喜欢到两情相悦、双向奔赴,这最可怕。
    明恋成真的美梦,天造地设的一对,多般配。
    “我从出道第二年起,就没买过黄色系的衣服配饰。你不懂,我不奢求你懂,不懂就不懂,挺好的。”苏景修忘不掉的大雪天,乔爱苏手上覆盖着盛观书的手,他们都戴着黄手套,白茫茫中刺目的黄。
    “……所以你扔了我的手套?”乔爱苏有副姜黄色手套,她服饰里唯一的黄色系。大二买的,大三她买了件粉色羽绒服,两种颜色不太搭,她就没戴过,放在衣物收纳箱里。
    “嗯,我扔的。”苏景修承认是他扔的,讲出他作案的过程,“在我们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我趁你睡觉,进你衣帽间翻出了手套,装到黑色垃圾袋扔了。”
    他手指紧扣,面色阴沉,静静地讲述着他的回忆:“大雪之中,我就在附近,看盛观星牵着你和盛观书,将你们的手相贴,好亲近啊。你的脸红红的,眼睛很亮很亮,抽回手的速度比雪花飘落的速度慢得多,他呢,有期待有紧张,在期待你答应他。”
    “苏景修,你真是天选嗑药鸡,cp大粉都没你会舞,正常的眼神你能品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