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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浴袍,乔爱苏坐到椅子上,坐垫反常的温度说明,刚才有人坐在这。无所谓,苏景修爱看就看呗,反正她的图也不是什么商业机密。
虞涵找画手约了同人图,想定做画像挂在卧室,问乔爱苏定做什么尺寸的合适,但画手还没画完没出图,乔爱苏随手找了张苏景修的、和同人图坐姿背景相近的剧照凑合,p上去给虞涵看看大致比例,供虞涵挑选。
刚看到它,苏景修会很感动吧?可惜,他想多了。
之前他忙着拍戏,又不让她探班,她不想整天孤零零待在家,就更高强度接活,压缩休整期,她一忙,自然没空总想他。去年他拍了两部戏,他们一年到头聚少离多,矛盾滋长,彼此间变得格外生疏。
先破后立,如何能破局,她因想不出而烦躁,索性下楼吃夜宵,靠吃缓解负面情绪。
结束本季度为期一周的客户回访,乔爱苏请员工们吃了午饭,回到家意犹未尽,用空气炸锅炸酥肉加餐。
提着炸篮走向洗碗机,她拖鞋一滑跌坐在地,炸篮烫到大腿,立马烫出个红印,乔爱苏暗道倒霉,翻出烫伤膏,坐在沙发涂药。
今天只排练一上午,苏景修衣服没换,回到家累得往沙发一坐。他坐得猛,猛然间被硌了下,他伸手摸,粘腻的触感,是一支被他坐扁的烫伤膏。
这支烫伤膏弄脏了他的潮牌限量联名款裤子,品牌方中午送的,他拍照发微博,下午就脏了。
不仅裤子要洗,沙发垫也要拆套洗,苏景修想和乔爱苏说一声,想说“宝贝,下次用完别乱放了,沙发垫套我拆吧”,嫌说辞太过平淡,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
膏体透过裤子粘到他腿,他脱掉裤子,清清嗓子,阴阳怪气说道:“我们乔大设计师乱扔乱丢的,就不怕哪天顺手丢了心,被人捡了去?”
“啊?”乔爱苏一头雾水,视线停在烫伤膏的遗骸,方才记起。
原本想说句抱歉会改,看苏景修阴阳怪气的,她翘起兰花指尖着嗓子,话语绕了弯:“嚯,听您这声儿,在哪偷师的葵花宝典啊,苏大顶——啊不,我该尊称您为,苏公公~”
娇俏模样配上她尖细音声,勾起苏景修双份的怒火,她仿佛在提醒他,她这样的回应是他自找的。
不对,他忽视了一件事,她用烫伤膏,是被烫伤了。苏景修向乔爱苏看去,她大腿上一块红,烫的。
很疼吧。
心疼地抱起乔爱苏到沙发,苏景修丢掉沾有烫伤膏的坐垫,脸靠近她烫伤处,习惯性帮她吹吹。
呼出的热气喷在腿上,乔爱苏本能一抖,她的反应看在苏景修眼里,另一股火自他体内涌起。连续数月手冲解决,今天他想……
“苏苏。”他逼近她,一边手不老实,低声道,“老公是不是太监,老婆难道不清楚吗?”
他双眸燃烧着炽热的□□,乔爱苏心慌张跳动,她推开他:“……别。”
“性”和“爱”在她这分不开,“床头打架床尾和”,前提是没裂痕,当爱情产生裂痕,放着它不管而去想做,真的能通过做来弥补裂痕吗?不行啊。
她说……别?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可能是今天气氛不够,她没兴致。苏景修起身坐好:“是我唐突了,苏苏。”
改天他营造好浪漫的气氛,诚恳些,她会接受的吧。
受挫败感驱使,苏景修缓了两三天做心理“复健”,乔爱苏正在厨房忙碌,他手捧99朵玫瑰花,走进厨房款款道来:“苏苏,不气了,你再生气就不漂亮了。”
听听,这话说的,好像她想生气似的,始作俑者活像二愣子,浑然不知谁惹她。乔爱苏正欲开口,花香一熏,她抽两张餐巾纸遮住口鼻:“阿嚏!”
纸团成团丢进垃圾桶,她指向客厅方位:“放那吧。”
在做戚风蛋糕,蛋白霜打好,她换盆打蛋黄。
放那吧。他买来玫瑰花,她叫他放那吧,他的苏苏何曾对他这般冷淡过?
人在气不顺的情况下,联想能力总是如此丰富,想到盛观书和乔爱苏手掌交叠的那天,他们凑巧都戴的黄色手套,颜色与蛋黄近似,苏景修宛如被按下疯狗开关。
他丢开玫瑰花,扬手掀翻打蛋盆,“咣当”的声响,蛋黄随之洒落一地。
是他第一次吵架动手,乔爱苏惊道:“苏景修!”
“我看它碍眼!”苏景修表情失控,大声咆哮,“你忘了,我永远不会忘!”
他莫名其妙掀翻盆浪费粮食,乔爱苏气得冲苏景修大喊:“好好的你发什么疯!”
“好好的?”苏景修指着他怒气勃发的狠戾面容,咬牙切齿追问,“你管这叫好好的?好吗?哪儿好啊?哪儿!”
蛋白霜白得像那天纷纷扬扬的雪,苏景修只觉刺眼,一把抢走装蛋白霜的盆要摔。
眼疾手快,乔爱苏劈手夺过打蛋盆,倒扣在苏景修头上:“你他妈冷静点!”
倒扣的形态,如同一顶坚不可摧的钢盔,盆的边缘挡住苏景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