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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简单的多,希望鸡鸭兔鱼越来越多;刘苍原则简单粗暴:“把郝一博他们灭了。”
    轮到后面,不少人喝多了酒,表示想不出,其中就包括贺志骁大背头吴宇超等等;几个月以来,原本势不两立的双方相处融洽,配合默契,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子夜来临之际,大家盯着手机腕表,大声喊:“十,九...三,二,一~”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新的一年,总会越来越好吧?
    回宿舍洗脸刷牙,换件更厚的大衣,手套帽子戴齐,电筒放进衣袋,雷珊牵起汉堡走向西楼最远的岗哨。途中遇到两队巡逻的,互相喊“过年好啊!”
    像大多数基地一样,围绕中间小楼的四座塔楼都按地理位置起了代号:北边塔楼最远的岗哨绰号“大兴安岭”,南边塔楼最远的岗哨是“海南岛”,西边是“乌鲁木齐”,东边则是“蓬莱”按照地图,代号不是山东烟台就是渤海、青岛,投票不知怎么成了这个:有本叫《末世列车》的无限流小说挺有趣,不知被谁下载到IPAD到处传看,主角们的据地就是蓬莱。
    白居易诗云,到岸请君回首望,蓬莱宫在海中央;杜甫也说,蓬莱宫阙对南山,承露金茎霄汉间。
    蓬莱就蓬莱吧~
    距离岗哨还有几十米,雷珊就听到哈哈大笑,不知谁打个酒嗝。两个黑影坐在简陋木椅上,不时仰起脖子。
    身为队长,黎昊晨一般不用守夜,席间不少队员倒下了,于是他替补值班。
    汉堡摇着尾巴往前冲,像匹小马驹,雷珊任它牵着。
    “有吃的没有。”脚边放着酒瓶的黎昊晨毫不客气地伸出手,“给点。”
    从背包拎出牛肉干、辣条和开心果抛过去,雷珊拂拂椅面坐到黎昊晨旁边,拧开一瓶橙汁。各大基地之间,瓶装饮料很受欢迎,快成硬通货了。
    保质期?只要没变质,不存在的。
    “到明年这时候,咱们手底下起码~这个数。”史萧然高高举着左手,满脸踌躇满志,五百队员仿佛就在面前:“后年、大后年,襄城第一大基地!”
    天真乐观的小孩。
    雷珊帮他算账:“先把粮食准备好,每天三百斤,鸡鸭蔬菜单算,柴米油盐一样都不能少。地毯壁纸朝你要,桌椅板凳锅碗瓢盆~”
    史萧然听得脑袋疼,开始耍赖皮,“有你俩和睿哥操心,关我啥事?我就负责喝酒呕!”
    他干呕半天,却又吐不出来,直抠嗓子眼,立刻被两人嫌弃了。
    “去去,边上呆着去。”黎昊晨捂着鼻子,“别弄我面前。”
    还怎么放哨?恶心不恶心?
    雷珊也拼命挥袖子:“GOGOGO,我陪着黎日日。”
    那怎么可以?太没义气了,史萧然义愤填膺地说:“那哪儿行啊,今天我值呕~~”
    半分钟之后,这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就被打包轰走了。
    “找你媳妇去吧,别在我眼前晃。”黎昊晨皱着眉;雷珊不太放心,送他走回很远:“路上有巡逻的,到家打个招呼,路上小心点。”
    上上个月,史萧然费尽心思追到队里一位女孩,成功脱单;女孩比他大一岁,外表却很显小,站在他身旁很搭。“明年把证领了。”史萧然信誓旦旦地说,决心步入婚姻殿堂,可把一众单身汉羡慕坏了。
    周遭安静不少,火盆里的木柴烧得很旺,汉堡把毛茸茸的脑袋伏在前爪,外面寒风盘旋呼啸。
    “黎日日,老一套。”雷珊用厚毛线帽盖住耳朵,双手搓搓,才从背包取出一张高清地图,整个国家尽在眼前。“秦鼎那边,怎么个意思?”
    黎昊晨带着酒意的目光也盯着中原腹地,被重点标记的秦鼎,头也不抬地说:“不去。”
    雷珊沉默了。
    随着2022年到来,拥有第二次生命不不不,用回到2019年更准确些,她已经度过第三个年头了。
    七年前的经历渐行渐远,旧同伴或欢笑或痛哭的面孔在记忆中消退,临死前的惊惶恐惧慢慢模糊,取而代之的是隐蔽低调的新基地、数量不多却忠实可靠的伙伴和从不分离的汉堡,就连黎昊晨也换了个模样更坚强更阳光,痛恨着敌人却生机勃勃,比七年前的他可爱多了。
    大概她望着黎昊晨的目光有些感慨,后者在她眼前挥挥手,“琢磨什么呢?”
    她摇摇头,重复刚才的问题:“我想去秦鼎。”
    这个问题不是第一次讨论,黎昊晨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喷着酒气摆事实讲道理:“王小册,你去那里干嘛?秦鼎早先是部队,从前年开始就军事化管理了,投奔过去得看人家收不收。对,我知道,有上回那个胡广陵引荐,他们能把你收了,然后呢?”
    他从腰间掏出□□,又摸摸冷冰冰的长刀:“这个这个都拜拜了,你那辆路虎也贡献了,你说,你还有什么?顶多给你一帐篷,两眼一抹黑,兜里啥都没,让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