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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石榴苑之后,你打算干什么?”
    方棠伸展双臂,大惊小怪地说:“减肥啊!”
    雷珊笑出声。“没关系,我不嫌弃你的。”又仔细打量她:“哇,白了不少嘛!”
    回归在即,方棠自然不用再涂抹深色BB霜了,恢复往日白皙。
    “棠棠,方小棠。”室内再次寂静,她没话找话地念叨:“你乖乖的,可不许出事,知道吗?”
    前世不算,今生她已经失去两位朋友了。
    方棠被感动了,嘟囔“我好爱你哦”依偎在她身旁。大门忽然被推开,满脸疲倦的章延广大步走进。
    老胡~雷珊想也不想,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久违的男人面前,张臂搂住他脖子,与此同时,一双有力的臂膀也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他瘦了,厚实宽阔的腰背薄了些,肩膀也硬的硌人,血腥掺和着汗水、烟草和泥土味道传入鼻端,像雪花凉丝丝的。雷珊能听到他心脏砰砰的跳,喜悦像潮水把她包裹住了。
    荣升电灯泡的方棠招呼一声,从两人身边溜出去,大门合拢了。
    章延广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对方懒得重复,劈头盖脸亲下来。他嘴唇灼热,下巴上的胡渣硬邦邦的,仿佛大号鞋刷,雷珊不由自主抓住他腰间
    他身体突然缩了缩,嘶地吸一口凉气,雷珊立刻呆住了。“怎么了?”她小心试探,缩回手掌。
    章延广贪婪地打量她面孔,仿佛离别不是四个月而是三年、五年,乃至更久。“没事。”他敷衍道,不愿移开目光:“小伤。”
    雷珊皱起眉毛,瞪了他一眼,低头扯开他衣裳,“不许动。”
    伤口是新鲜的,被碗口大的纱布覆盖着,用胶带牢牢贴在腰间。她不敢碰触,心疼地说:“昨晚吗?”
    章延广笔直站着,顺从地张开胳膊:“嗯,登上城墙的时候,遇到点麻烦。”
    对于猛虎部队来说,避开哨兵耳目,爬过雪原、到达秦鼎城墙底下,整个行动就成功了一半。和以往一样,章延广是第一批站在同伴肩头、借助铁钩攀上城墙的,过程相当顺利。
    托除夕的福,值守人员是最少的,三三两两聚着聊天吃酒,并没发现异常,直到某人尿急
    章延广是这么说的:“他突然往我这边走,躲是来不及了,只能挂在墙外不动。本来没事,他懒得去厕所,站在墙头脱裤子,这就没办法了。”
    雷珊想象着当时场景,又是后怕又是好笑,总不能被小便淋头吧?“你就蹿上去了”
    当时章延广不止“蹿上去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扳住墙头,跃了上去,一个照面之间就把这人击倒,拖到旁边;下面战士等了等,看他的手势继续攀登。
    谁知事有不测,这人人缘不错,半天没回去,雪大天寒,滑倒就麻烦了,同伴不放心,出来寻找,就这么糖葫芦似的来一个被留下一个,后面的再出来找,守城的终于发觉不对劲,就此打斗起来。
    只要一声枪响,内城外城有了防备,紧闭城门来个瓮中捉鳖,70余个猛虎战士是敌不过苏慕云众多手下的。于是对方拼命想弄出动静,章延广和陆续攀上来的战士们不但不能让他们开枪,连一声叫喊也不能。
    “有个人,应该是领头的,有两下子。”章延广客观评价,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伤口:“趁着我和李大嘴、对方三个人缠斗,跳到后面想开枪。被我一刀飞过去。。”
    听着惊心动魄,雷珊心驰神往:“你还会飞刀?”
    章延广脸上带着“你没想到吧”的得意,有点像小孩子,右臂一抖,一支小小钢刀从袖管中滑出来,递到她面前:巴掌长,两指宽,冷森森锋利至极,很像武侠小说里的暗器。“我师傅压箱底的家伙,只传过三个人,我是关门弟子。”
    看着不起眼,掂在手心沉甸甸,质感十足。雷珊小心地把玩着,“打到他枪管里了?”
    章延广嗯了一声,“这人要喊,我不敢让他吸气,一步步逼得紧,还得顾着别人,被他趁机给了一下流了点血,没大事。”
    恐怕血流成河吧?
    雷珊深深呼吸,又心疼又后怕,用力戳他肩膀。“你~就这么拖到现在?”
    “寇老西当时就给我包上了,也是倒霉,这人手里是真家伙,两层防弹衣都没挡住。”章延广苦笑,自己运气不好:“后来进了内城,一边躲着巡逻一边设伏下套,还得盯着苏慕云,哪儿顾得上?”
    以前他提起“苏慕云”,不是叫姓苏的,就是声音干巴巴,透着不甘心的味道,此时听起来平静宁和,和其他人没什么分别。
    于是她放了心:“都解决了?”
    章延广笑了笑,带着发自内心的解脱和伤感,“一锤子买卖,好赖就是他了。”
    自从听到父亲死讯,最后一辆没能离开秦鼎的车子在视野中熊熊燃烧,继而从董亮嘴里得知真相,以及科技园十具残缺不全的战友尸首,章延广无数次设想过亲手替父亲报仇的情形。
    事到临头,他奔着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