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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不着他了!
于是熊国良对她也很友好,见简历写着名牌大学,随口多问几句;想不到方棠居然带来毕业证书,于是他灵机一动:“想当老师不?”
方棠很惊讶,立刻点头愿意,很上道的满口感激,令熊国良很是得意妈的,又是个有老公的!
随后见到方棠男人的时候,熊国庆有点惊讶,紧接着愤怒:黎昊晨配雷珊算是郎才女貌,这位少了左手的贺志骁就是癞□□赖着白天鹅了。
“你能干什么啊?”他翻着白眼,摆明不屑一顾:“以前是干什么的?”
贺志骁挺识时务,老实巴交地盯着地面:“看库房,扫扫地。”
那就好办了,熊国庆扔给他一个黑手环,把他的档案啪地摞到一旁:“找后勤部管环保的,以后勤快点,秦鼎不养闲人。”
望着贺志骁蹒跚离去的背影,熊国良忽然有点同情:这废人保得住老婆么?
下个新人是位少年,又高又瘦,面色发黄,像根竹竿似的,看着畏畏缩缩。
“才14?”熊国良有点怀疑。按照秦鼎标准,16岁就视为成年人,故意把年龄报小些逃避工作的新人他可遇到过不少:“真的假的?”
刘苍原立刻把身份证和学生证递过去,连带裤兜里的两盒软中华,点头哈腰地说:“大伯,您先让我喘口气,我好几天没吃饱饭了。”
听着怪可怜,熊国良打量证件,确实没满15岁,“你爸你妈呢?”
“没了。”刘苍原整个人缩成一团,嗫嚅着眼圈红了。“我爸没逃出来,我妈带我藏进清宁度假村,结果,结果,红眼病冲进来,就剩我一个了。”
少年面上的悲戚是装不出来的,熊国良叹息:他的女儿也才上初中,也没逃出西安,进秦鼎新找了老婆,儿子还不到两岁。“你以前干什么?”
“跑跑腿,运运货,有时候刷厕所。”刘苍原挺老实。
熊国良便给他一个代表“老幼”的白手环,“行了,先干点杂活,过两年再定岗,机灵着点,眼里有活,别闲待着,听懂了没?”
大概平时没少吃苦,刘苍原受宠若惊地给他鞠了个躬,满口“大伯”地走了。
熊国良觉得自己做了好事,长长伸懒腰,整个人都舒畅了。
一个小时之后,办完手续的雷珊等齐同伴回到车边。
四位守卫等在这里,依次把物品筛查一遍,武器之类一件都没留,其它都顺利放行。
把行李箱拎下车,雷珊背起登山包,见他们在医药箱里挑挑拣拣就塞过去一大块巧克力,“请问,我嗓子有点疼,可能要感冒,能去医务室领药吗?”
“你们带来的还真不少。”守卫羡慕地扒拉几下,见大多是狩猎必备的外伤药,就朝医务室方向努努嘴:“试试吧,运气好就有。”
看来这里的药品也不多,雷珊想。
望着四年形影不离的路虎车在视野里越来越小,雷珊很舍不得,仿佛失去一位沉默的同伴,嘀咕“要停到哪里去啊?”
一位守卫笑:“基地统一管理,该使用使用该报废报废,你想开?也没汽油啊。走吧,带你们去住的地方,一会儿吃饭了。”
十多人稀稀落落地拖着行李随他走过街道,一看就是新投奔的,沿途引来不少好奇的目光。
换成经历过的三个基地,小孩子抱着猫狗满地乱跑,年纪大的人询问“哪里来的啊”,年轻人忙着健身对练;这里却冷清许多,路口立着守卫,街道干净而空旷,有人远远围观。
“到了。”两位守卫指着前方一大片平房,加快脚步:“铺盖凭手环去仓库领,每人只能领一次,以后靠贡献值领;把东西放下,跟我去食堂吧,过了饭点什么都没了。记着,吃饭时间是错开的,别去错了。”
按照方位,此处是秦鼎外城东南角,雷珊默记路途,对面前用木板和砖石搭建的简易房屋有点失望:有门有窗,看着不大,结实倒是结实,其他方面就不用考虑了。
守卫熟练地念着名单和房间号码:“结婚的两人一间,单身继续往前走。以前是集体宿舍,大通铺,你们算赶上好时候了。”
大概50平米?四四方方,没厨房没厕所,只有一张床。雷珊把行李放进光秃秃的2704房间,开始想念淡黄壁纸、布艺沙发、水晶餐具和阳台一盆盆盛开的玫瑰。
单身汉们的宿舍30平左右,位于雷珊宿舍前一排,编号是3打头的;左面住满人,右面则是空的,显然是留给新人的。
相形之下,秦鼎食堂不大,午餐更简单:主食是一碗米饭或者一个馒头,凉拌青菜,一勺辣酱。
连鸡蛋也没有,雷珊自己都不够,更别说男人们了。
守卫早习惯了,掰着馒头细嚼慢咽,压低声音:“平时比这多,最近粮食紧缺,都出去打食去了,过了这阵就好了。你们在外面吃不饱饭吧?”
比这里强十倍,雷珊腹诽。
领棉被搬用品、擦洗房间、收拾东西外加认认路,夜幕降临的时候,小屋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