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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女孩子热泪打湿,胸膛痒痒的,像有小虫子在爬。章延广突然弯腰,单臂拎起她腰肢肩膀一放,如同扛起一袋大米。
视野里的地板快速移动,头朝下的雷珊不由自主闭上眼睛,两秒钟之后,腾云驾雾似的落在床垫弹两下;站在床头的高大身影遮挡住光线,已经扯开衬衫纽扣了。
男人身躯挺拔壮硕,令她心脏怦怦跳,皮带声响,结实匀称的腹肌也袒露出来,忙不迭移开目光。
没拉窗帘来不及提醒,章延广已经像厚厚乌云似的把她覆盖住,带着烟草和香皂清香的雄性气息传入鼻端。
“喜欢吗?”他亲吻着雷珊新收到的礼物,又把那枚山茶花吊坠握在掌心在她白皙脖颈间真像永不凋零的花。“你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她是女人嘛!雷珊想说什么,却被他重重堵住嘴巴。
拉链在腰间,一只大手急切地摸索着,雷珊有点怕衣裳坏掉,只好半侧过身,于是那条裙子像朵青草云彩似的飘落床脚。
雷珊觉得自己在燃烧,像只虾米似的光溜溜蜷缩着,叠罗汉压在身上的章延广更热,有点像粗粝滚烫的撒哈拉沙漠。
“乖,给我看看。”章延广嘟囔着,没头没脑亲吻,胡茬鬓角扎的她有点疼。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摆弄的像只濒死小绵羊,只有喘息的力气,随后他集中精神,开始攻陷最后的城池。
荆州医院那次体验对于雷珊来说不算美好。
那时她被“不用变丧尸”的亢奋和被章延广救下性命的感激包裹着,除了疼痛紧张,只记得坚硬冰冷的桌面和他猫发茂盛的双腿;现在雷珊依然全身紧绷,被不适和羞涩笼罩,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嘶~”风从敞开的窗户吹拂着,她倒吸冷气,指甲本能地抓紧他肩膀,脚尖都绷紧了,“老胡~”
不停进攻的章延广重重喘息,额头满是汗水,半句话也没说。
☆、第 94 章
2022年9月1日, 襄阳城郊, 石榴苑
他可真重,像巍峨陡峭的山峰,力气也大,横冲直撞如同雄踞山中的猛虎。
床铺咯吱响个不停,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塌了,汗水偶尔从章延广额头滴落。雷珊半句话也说不出, 连呼吸也顾不上了, 本能地抓紧对方强健有力的胳膊。
足足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才发出满足的叹息,伏在她汗津津光溜溜的身上。呼吸逐渐调匀,他用胳膊支撑起自己, 拨开她湿漉漉的黑发,顺着额头,眼睛, 鼻梁用力吻下去。
她觉得自己能呼吸了, 有气无力地推打他肩背,实在太重了。于是他翻个身, 摊开手脚躺在身畔,仔细打量:怀里女生脸颊粉白,嘴唇又红又肿, 眼神迷离,长长睫毛黏着泪,完全是个妩媚动人的小女人, 和平时爽快美丽的女郎截然不同。
成就感骤然浮现,章延广心满意足地把她抱到怀里,如同搂紧一个小婴儿。
这种事可真累,雷珊半梦半醒,感觉枕着的那只胳膊伸到自己脖颈摸索,以为他打算再来,本能地蜷成一团,双手揪住那只大手不放。“你别~”
章延广低声哄,用手指从她脖颈拎起一根红绳,青铜吊坠映着阳光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戴着吧,别摘下来。”
如同他留下来,陪在她身边;如果他回不来,就托队友带回来,留个念想,章延广想。
是他爸爸妈妈的定情信物?雷珊记得清楚。“章延广。”她低声喊,又说:“老胡。”
他应了,目光温柔地盯紧她,仿佛就此烙在心底,三生石上也忘不掉。“珊,等我回来,好吗?”
他的声音带点恳求,令雷珊很不习惯,不由自主点点头。
“等我回来,天天陪着你,你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章延广松口气,裂开嘴巴笑,显然了却一件心事:“过几年,红眼病跑不动了,你带我回襄阳,啊?我带你回西安。然后再去广州,我想了,不能等天热,开春就得上路,多带点水,还得带家伙。万一路上堵了,还得换小路,谁在广州啊?”
想起陈楠楠,她有点难过,“是~我朋友。”
他并没在意,“亲戚吧?一来一回路上长着呢,怎么也得两年。这几年我围着西安打转,南方还真没去过,关键没网没电,想想就麻烦。”
不过这事难不倒他,“全靠吕洞宾了,他老家在福建,有一年执行完任务,开车带我们过去,从钦州开到龙岩,中途路过广州,还去喝了海鲜粥,甘蔗汁,路熟的很。”
一个念头模模糊糊涌入她脑海:七年之前,这位吕瀚明活下来了么?何禹城呢?冯嘉师呢?董亮和小白呢?
她听见自己问:“老胡,为什么叫他吕洞宾?何仙姑呢?又不是女的。”
好基友么?一生一世一起走?
“他和何禹城是搭档,一个脑子快一个记性好,一个枪法准一个拳脚好,天天一块儿出任务,时间长了谁也离不开谁。”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