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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一阵风似的冲下楼,途中险些撞倒一位红眼睛居民,于是雷珊跑得更快了。还好还好,路虎车还在,平时早就被交通队拖走了吧?
    司机呢?不知走去哪里,车门还开着,雷珊利索地跳上去:车匙还在,汽油剩大半箱,后座堆着两只旅行箱。刚想试着踩油门,一只黑黄相间的中华田园犬就汪汪叫着奔近,刚才忘了关门。
    把汉堡拽上来发动车子,雷珊踩住油门笔直冲出十多米。性能不错,油门刹车发动机都稳定,估计去年新提的车,她索性沿街疾驰。
    从街角书店抱出一大堆工具书和地图,雷珊掏出手机:“嫂子准备好了吗?我现在开车....您出门了?”
    邻居比我这个陌生人可靠?尽管用刘宇超手机通电话,没听到丈夫声音,她心里依然不踏实吧?雷珊脑子转的很快,“我答应刘所送您一程....哦,人民广场等人?几点?我一定过去。”
    正好和同学集合。
    小区大门和楼门贴着白纸,有几个住户商量什么,见到她拉到一旁,却没说话:一个红眼睛老太太蹒跚而行,用牵引绳捆在腰间的小孩子东奔西跑,流着口水。
    望着众人畏惧的目光,雷珊干脆地说:“什么时候走?我等黎昊晨。”
    白发爷爷看看楼上:“我哪里也不去,我儿子还在呢。”背着手走了。
    “万一没事呢?”中年女人犹豫不决:“要传染早传染了。”光头大叔摇摇头:“机关银行都空了。”眼镜男也说:“找个农家院待着,有了药再回来。”
    都是多年邻居,可惜时隔七年,雷珊早记不得他们了,留下电话便进楼。背后眼镜男抱怨:“姓龚的出差,我那层连个人也没有。”
    公?大公鸡?雷珊没往心里去,牵着汉堡回家,关门的时候突然顿住:姓龚的!
    资深宅男一枚,酷爱美剧和灾难片,早年通过各种渠道从国外弄回不少正版冷兵器,没少和黎昊晨炫耀,灾难爆发之际并不在襄城。七年之前,亲眼看到丧尸攻击活人的黎昊晨撬开他家门,翻出不少家伙,这才顺利护着她逃出小区。
    这个姓不多见,所以雷珊一直有印象。
    两分钟之后,她已经站在龚家门外了。溜门撬锁是狩猎常事,她拉两下防盗门,就把精力转移到窗户上。老式小区防盗并不完善,没费什么力气就打碎厨房玻璃,拨开把手钻进去。
    室内简约大方,黑白灰为主色调,没什么花草装饰,一看就是独身男人的家。卧室则摆着不少变形金刚手办,估计黎昊晨也受他影响,雷珊目光却钉在墙壁:一把造型古朴的日式长刀。
    《行尸走肉》之后,这兵器风行一时,可惜自己用着有点长,留给黎昊晨吧。拉开靠墙木柜,十多把长长短短的刀剑赫然立在里面,映着日光灯泛着光泽。
    红褐手柄的卡巴1217,朴实宽厚的ATAK军刀,细长如短剑的M19刺刀,带锯齿的M9刺刀,小巧弯曲如玩具的钢虎爪刀....
    全都开了刃,可比从户外用品店买到的瑞士军刀强悍多了。用手指套进刀柄孔洞,雷珊把爪子刀转两圈收进衣袋,弯腰提起两柄乌黑弯曲的短刀:大名鼎鼎的阔尔喀军刀;她原本使不惯,某次狩猎被围攻,抓起死去同伴的武器冲出重围,自此留在身边。
    用手指试试刀锋,雷珊随手挥动,将写字台劈下一角。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车辆聚集在襄城中心人民广场,也有大批车辆陆续离去。
    其中一辆大众正在吵架。副驾杜莹不耐烦地挂断电话:“雷珊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徐杰他们都走了。”
    男友张茂生皱紧眉头:“不行了,走吧:这么多车开都开不出去。”
    后座郭莉莉犹豫:“她刚发微信,说带我们去安全地方。”
    “安全个屁。”张茂生指着外面发脾气,“等到什么时候?真传染了怎么办?那个雷珊不是说变丧尸吗?”
    以为看《生化危机》呢?满城都是红眼病,国家还能不管?郭莉莉扁着嘴,取出梳妆镜打量自己:雪白瓜子脸,黑溜溜大眼睛,睫毛长长的。
    车子发动,朝着广场入口驶去。
    另一个角落,争执也在进行:
    “我家老刘电话关机了。”平日温柔爱笑的周晓露乱了方寸,求助地望向五、六位小区邻居,“姓雷的说有事,还要等。”身畔一位十来岁的小男孩到处东张西望。
    “还等?等到什么时候?”秃顶男子焦急地看看手表,“天都黑了。”
    挂着佛牌的男人也摇手:“别等了,我总觉得出事。”
    绕着车子没头苍蝇乱撞的男人突然说:“不行,我妈还在家,我得回去。”另一人抓住他:“算了吧,我媳妇也在,早就不认识我了,还往我身上拱”
    随着两声喊叫,几人目光都朝右侧灯火通明的大楼望去:两位去厕所的同伴哭喊着踉踉跄跄往回跑,年长者肩膀冒血,衣裳都染红了;后面追着一位双眼红得像炭火的男人。
    和随处可见木木呆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