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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是顶头上司,也这么心细,看来还是认可我工作的,陶娇有点虚荣。“我和我老公商量了,过一个多月再休假,刚好和十一连起来,两边老家都走一圈可是这天气....”
实在有点诡异。
“慌什么,很可能污染加剧,大自然警告地球了。怎么样,最近还画画吗?”
陶娇喜欢画画,家里也支持,专门进修过油画,在业务爱好者里算佼佼者,经常在朋友圈里晒,想不到领导也留意。
她受宠若惊,“画着玩的。”
“我走了。”苏慕云胳膊夹着文件夹,大步迈上台阶。
按照资历职位,其实苏慕云并无直接列席高级会议的资格,只能等在外面;但今时不同往日,民众人心惶惶,士兵心志坚定,冰层下面却是湍急激流:各国领导高层极为重视,早已防患于未然,秦鼎基地也通知中层干部旁听。
推门把资料递到秘书手里,苏慕云这才沿墙轻走,直到会议室最后一排才停住脚步。已经有四、五位和他职位相仿的男人在,点点头坐下。
长条会议桌围坐着七、八位戎装老者,个个目光犀利,气势迫人,满面严肃地听一位站立着的医生讲解:“目前能断定的是,凡是直接接触到7月29日阳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年龄体质,眼底都会出现红斑,且不停扩大;除此之外,患者身上没发现其他器官异变,没有皮肤病,也没有传染迹象。”
“至于如何治愈,各国医学界都在治疗研究,科研界也在努力,暂时还没有答案。”医生坐下了。
首座老者抬抬手指,“我要确认一下,秦鼎营地有多少人出现这种,红眼病?”
答话的是第三位老者:“15416人,都是正常执勤、外出办事和执行任务,日常训练也包括在内。”
全基地也才2万多人。
“隔离,万一有传染病就麻烦了。”首座老者果断地挥挥手,“进入紧急状态,一级战备。各部门全力应对,尤其是医疗卫生部,都给我警醒点,哪里出了问题,我唯你是问。”
2003年非典教训历历在目,众人纷纷点头,苏慕云心想,姑父是对的。
有人强调:“继续观察,如果明天像今天一样,得保证红眼病不继续扩大。”又有人发言:“控制网络,不行就断网,天天搞得人心惶惶。”
有电话打进来。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并不多,首席老者立刻接起,只听不说,面色严肃地挂断后依然盯着手机,一秒钟后,新短信图标出现在屏幕,内容很长:“省政府要求保护特级专家学者,九人不在省里,需要我们派人去接。”
半分钟之后,基地一隅健身房,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
一只手伸过来,把它拿在手里,按通放在耳旁。手机主人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高大雄壮的身躯平平悬在地面,随着另一只胳膊弯曲伸直的动作起起伏伏,丝毫不曾摇晃或者弯曲,汗水不停滴在地面。国字脸方下巴,长眉粗重,双眼细长,单眼皮,嘴唇略厚一句话,这人看上去不好惹。
听了足足两分钟,他才重复三个最关键的问题,确认无误之后挂断。399,400,做完最后两个动作,他利索地起身,一边拎起背心搭在左肩,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短发,大步流星走向楼梯,一步迈三级台阶。
“起来干活儿。”接连推开一排宿舍门,手机主人声音:“何仙姑吕洞宾老施张胖子原地待着,哪儿都别动;其他十二个跟我走。现在30号凌晨1点29分,十五分钟之后楼下集合。”
话音刚落,他就朝着浴室大步走去,站到喷洒下方。战斗澡很快,不少兄弟已经打着哈欠搭着毛巾进来,互相取笑“红眼病了吧?”“我看你才红了。”
有个白白胖胖的男人困得眼睛睁不开,直接打开冷水冲进去,顿时直哆嗦。他压低声音,“老胡,这回去哪儿啊?”
这栋三层小楼划给特种部队专属,保密性极强,在场都是过命兄弟。老胡也不隐瞒,指指东边:“西湖岸边走走。”
十二分钟后,老胡已经坐在一辆军用吉普副驾,低头阅读刚刚收到的短信,后座两人忙着检查车里装备,开车的正是白胖男人冯嘉师。后者刚刚活动完手脚跳上车,忽然想起什么,敲敲方向盘:“听说没有,姓苏那家伙回来了,也不知道~”
他用手指虚点自己眼睛,意思自然是,姓苏的染上红眼病没有。
“瓜皮,傻逼。”老胡哼了两声,把手机收进衣袋,“看丫不顺眼,早晚找机会弄他。”
吉普车一阵风似的疾驰出老远,又有两辆车紧紧跟在后面。
几个小时之后,远在襄城的雷珊用力合拢面包车大门,从钱夹拿出一小叠粉红大钞,塞给朝不停打哈欠的搬运工老王:“王师傅辛苦,我完事了。”
现金是ATM机取的,还是现代社会方便。
老王接过一张一张数,又望向东边天际,乐呵呵的:“还是你们大学生说得准,一点事都没有,变回来了。”
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