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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5

      眼,跟着他举牌,声音低低温温,“六百五十万。”
    他的话音堪堪落下,自后方传来一道娇俏秾丽的女声——
    “七百万。”
    江倚月只觉声音耳熟,转过头朝刚才的音源主人瞧了眼,低声道,“哥哥,是庄小姐。”
    霍辞并未回头,视线落在她白皙的颈侧,淡声询问,“哪个庄小姐?”
    “唔……我看着像是庄轻梨,哥哥,你觉得会是谁?”
    霍辞扣着她的手并未松开,淡声陈述道,“庄轻雪大概率不会出席这种场合。”
    江倚月警惕地蹙了下眉,看向他,撇撇唇道,“你好像很了解庄医生嘛。”
    “我不了解你?”
    她鼓起嘴巴,“那怎么能一样?”
    霍辞唇角轻扯了下,眸底浮上一层浅淡笑意,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的确不一样。”
    江倚月瞧着他,手指抚上他的手背,正要问些什么时,他却忽然凑近,鼻尖轻划过她的侧脸。
    下一刻,霍辞温热的鼻息在她耳畔喷薄,她听见他有条不紊的低沉嗓音——
    “你是我的公主殿下。”
    江倚月咬了下唇,不过一瞬,耳根红了个透顶。
    他怎么……
    坐在他们后排的陆少爷也转过头朝那女人看了眼。
    随后耸了耸肩,低低轻嗤一声。
    旁边的纨绔没按捺住好奇心,问:“戾哥,怎么了?”
    陆戾掀了下唇,声音分明带着许调笑意味,“等着看好戏。”
    纨绔微微颔首,脸上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戾哥外号是南城上流圈百晓生,他有个做娱记的妹妹,又是陆氏集团未来板上钉钉的话事人,能透过风传到他耳朵里的,基本没有谣言。
    短短二十秒,皇冠的价格便被抬到了七百万。
    在场的各位名媛公子忍不住小声议论——
    “霍总傅总都参与竞价了,要不我们就再瞧瞧别的?”
    “那女人是谁?”
    “你说她啊,庄家二小姐,前段时间刚从英国回来。”
    “罢了罢了,我是抢不过,这顶皇冠就让给他们好了。”
    傅南珩再次举牌,“七百五十万。”
    江倚月侧眸朝他看了眼,而后便听到霍辞更加低沉的嗓音——
    “八百万。”
    江倚月忍不住轻轻掐了下他的手腕,压低声音,“哥哥,你别跟他和庄小姐争了。”
    霍辞眉心微不可察地皱了下,沉声问:“为什么不?”
    江倚月又转过头偷偷朝庄小姐看了眼。
    这个时候,陆戾恰好看向她。
    两人目光有一瞬间的短暂相触。
    陆戾抬手,笑着同她打了声招呼。
    江倚月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但出于礼貌,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霍辞注意到她的表情,眸色微沉。
    他转过头,看见笑得一脸荡漾的陆家少爷,桃花眼底陡然蓄上阴郁冷感。
    陆戾被他阴鸷眸光一扫,背后不受控地渗出涔涔冷汗。
    啧,他不就朝江小姐笑了下,霍辞怎么就一副想要把他眼睛剜出来的样子。
    到底是谁他妈告诉他霍辞这人温和有礼,绅士无比的?
    这叫绅士?
    江倚月转过头,端正坐好,正欲开口时。
    霍辞伸出手,轻轻掐了一把她的纤纤腰肢,低声道:“不许对别的男人笑。”
    江倚月:“……”
    她抿了下唇,小小声问,“你生气啦?”
    “没有。”他的嗓音冷淡,一如往常。
    “那你就是在吃醋。”
    “没有。”
    江倚月轻哼一声,笑着问,“真的没有吗?”
    霍辞手掌搭在她腰间,坏心眼地揉弄了下,嗓音低哑,“不准备答应我?”
    江倚月探着脑袋,唇角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廓,“只要你答应我不再跟他们竞拍这顶皇冠,我就答应你,以后除了演戏,我不会主动对旁的男人笑。”
    她瞧着庄小姐挺喜欢这顶皇冠的,傅先生似乎也是。
    虽说她并不清楚他打算送给谁。
    霍辞菲薄的唇轻扯了下,勾勒出微末笑意,“成交。”
    话音未落,他有意偏了下头。
    江倚月愣住。
    他这么忽然一动,她的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耳朵。
    她深吸口气,捏了下手指,故作镇定地转过头,端正坐好不再看他。
    陆戾:“……”
    妈的,他看到了什么?
    怪不得他兄弟刚才说这两人根本就不像是兄妹,反倒更像情侣。
    兄妹之间会做这种事?
    他多看一眼他那妹妹都嫌烦。
    陆戾眉心紧紧蹙起。
    “八百二十万。”庄轻梨举起牌子,喊了声。
    傅南珩淡淡瞧了旁边的他们一眼,举牌报价,声音温淡,“九百万。”
    庄轻梨盯着刚才报价“九百万”的那个背影,纤长白净的手指倏地捏紧。
    他是打算跟她杠到底了是吧。
    她接着举牌跟价,“九百二十万。”
    傅南珩面无表情道,“九百四十万。”
    庄轻梨:“九百五十万。”
    她的预算是一千万,不可以超……
    她现在手头紧,拿不出比一千万更多的钱了。
    傅南珩似是懒得再与她缠磨,直接加价五十万,声线慵懒,“一千万。”
    庄轻梨手指几乎嵌进了掌心,那双原本精致动人的美人眸隐隐覆上一层浅淡的红。
    她被他拒绝过不知道多少次,或语言,或行为,那时候她当然也会难过。
    可那时候难过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回却不同。
    她先前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