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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
    霍辞抬手按了下蓝牙耳机,低声问:“你在哪?”
    江倚月压低声音,“我能不说么?”
    他眉心微拧,声音比方才沉冷了几分,“确定不说?”
    江倚月抿着唇,并未言语。
    但此刻,她的沉默与“确定”二字无异。
    霍辞:“我把香香送人,如何?”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江倚月咬唇。
    他的声音寡薄到听不出任何温度,“你觉得是就是。”
    江倚月深吸气。
    他就真的那么不喜欢香香吗?
    不喜欢到想把它送人,甚至在她质疑后连句反驳的话都不愿意说。
    可她喜欢啊。
    就像喜欢他一样,那么喜欢它。
    霍辞常加班,他能待的地方有公司、市中那幢江景别墅、霍家老宅,他也只有偶尔才会回老宅。
    在她未曾搬离老宅前,也经常见不到他。
    她真的很想他。
    可她不能和任何人说,和谁说她都不敢。
    他不在的时候,她就只能抱着香香,撸撸它的毛,摸摸它的头,想象着他是如何从遥远的英国将它带回来的。
    实在想他的话,江倚月会把香香抱到自己床上,同它一起睡。
    它是霍辞带来的。
    她喜欢它。
    睹物思人,爱屋及乌,如此而已。
    安静了片刻,江倚月皱着眉道,“格达散打馆。”
    她的确是不怎么开心,因为他的白月光庄小姐,更因为他刚才说要把香香送人。
    未等霍辞说话,江倚月又说了句,“你可以不来的。”
    反正她练完这两个小时,同齐飞老师确定好妆造后就离开,绝不要等他。
    那位庄小姐,可能需要他陪她一起用晚餐。
    她不想打扰他们。
    话音未落,江倚月直接挂断了电话。
    霍辞的蓝牙耳机里传来“嘟嘟”两声。
    他那句没说出口的“我在路上”被堵了回去。
    夜幕低垂,霓虹闪烁,街道上川流熙攘。
    黑色魅影在路上疾驰,驾驶座上的男人眉心轻蹙,金丝边眼镜下那双桃花眼浮出幽冷意味,神色更是淡漠到没有任何温度。
    ***
    江倚月按灭手机,将其放进包里,走到前台小姐面前。
    “梁抒教练,他在么?”
    前台小姐:“在的,不过,您确定让梁老师做您的陪练么?”
    江倚月淡笑了下,“确定。”
    前台小姐点点头,“他就在散打六号台那边,您进去找他吧。”
    “好,谢谢。”江倚月轻声回应。
    “不客气。”前台小姐将她的VIP卡归还。
    江倚月把卡放进手包,直接朝散打六号台走过去。
    梁抒正在指导一名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训练,男生对面是散打馆的陪练老师。
    江倚月刻意放缓了步调,免得高跟鞋与地面接触产生的噪音影响到别人。
    梁抒听见动静儿,转过头来,一眼便看到了穿着浅蓝色长裙的江倚月。
    散打台上的男生目光落在她身上,粗粗打量了两秒,却仍舍不得收回视线。
    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啊。
    他这一分神不要紧,直接挨了陪练老师两脚。
    陪练老师吼道:“看够了吗?没看够就下去看,不用打了!”
    男高中生这才收回视线,神色委屈。
    梁抒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朝她走过去,又指指散打台上的男生,“倚月,知道现在这些孩子的功夫为什么练不到家了吧。”
    江倚月勾唇,半开玩笑似的道,“是因为我太漂亮了么?”
    梁抒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可说呢,你看看,你一出现那孩子就光顾着看你了,哪儿还知道还击。”
    江倚月摆手,“梁教练,您就别取笑我了。”
    “我这可不是取笑,”梁抒自顾自地轻叹口气,“现在这些孩子和你们那一茬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江倚月撇唇,淡淡道:“其实我也挺差的。”
    梁抒:“你?你就别谦虚了,别忘了,你可是我教出来的,说这种话也不怕给我丢人。”
    江倚月被他这句话逗笑,努努唇,“那孩子也是您负责的吧。”
    梁抒老师刚才那话,跟她高中时班主任说的话一个性质——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但其实,无论是梁教练还是那些教过她的班主任,都在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个学生。
    梁抒垂首,点点头道:“练了将近一年,长进不大,两个他都不一定能打得过你。”
    “时间长了就好了。”江倚月道。
    她一开始打的也不好,受伤更是常有的事,膝盖小腿经常摔的青一块紫一块。
    疼到夜里自己偷偷哭也是有的。
    为此,她甚至一度想过放弃。
    不过,因为霍辞那句话,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并且一直坚持到现在。
    梁抒也没再说什么不满意之类的话,“希望吧。”
    他问,“你这么晚来这里干什么?”
    江倚月笑着道,“特意来找您打架的。”
    梁抒并未拒绝,指指更衣室,“去换衣服。”
    “好。”
    江倚月走进更衣室,从柜子里拿出自己那套黑蓝相间的运动服、运动鞋。
    她将长裙脱下,小心翼翼地挂到置物架上,换上运动服,又把脚下鞋子换掉。
    江倚月摘下腕上的小皮筋,简单束起了个马尾。
    整理好之后,她离开更衣间。
    江倚月在梁抒的带领下,来到了五号散打台。
    梁抒摘下腕表,又低头看了眼时间,“我今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