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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他会这么问,静了一秒才回答,“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是哥哥你愿不愿意留下。”
    “如果你愿意,我就把客房收拾好,很快的。”
    霍辞:“嗯。”
    “嗯是什么意思,哥哥,你同意了?”江倚月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雀跃。
    电梯门开了。
    霍辞抬脚出去,侧首看她一眼,嗓音清隽,“客房不用你收拾。”
    江倚月:“为什么?”
    “我自己来。”
    江倚月抿了下唇,眼底泛起笑意。
    她打开门,两人一起进去。
    “哥哥,我这里没有男士拖鞋,要不我去楼下给你买一双?”
    “不用。”
    “可是……”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话没出口就被霍辞截了胡,“没关系。”
    公寓暖气还未断,客厅温度大概二十三度左右。
    霍辞脱下深黑色西装外套,轻车熟路地将其挂在玄关处,而后朝正在脱他长款外套的江倚月伸出手臂,“过来。”
    江倚月脱衣服的动作停住,又反过来将外套披好,朝他走过去,“怎么了?”
    霍辞:“帮我挽一下。”
    江倚月迟疑了一瞬。
    他垂首看她,嗓音低冷:“不愿意?”
    “没有。”江倚月回答。
    像是为了证明她的答案出于真心,她没再多说,直接伸手将他的衬衫袖扣解开,又将其挽起。
    做这些的时候,她的手指触碰到了他的手腕,激起一阵小小的战栗。
    这战栗不曾流露在外,反倒长存于心。
    他手腕白皙,腕上青筋亦能看得清清楚楚。
    江倚月开口:“好了。”
    霍辞低笑了下,朝厨房走去。
    她不解,“你去那里做什么?”
    他转头道,“给你煮醒酒汤。”
    江倚月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而后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
    她的指尖上,还残存着他手腕的余温。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江倚月眉心轻蹙。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若是她的想法被哥哥知晓,他一定会觉得她不正常吧。
    江倚月抬手重重揉了两下太阳穴,将外套脱掉,挂到玄关处的收纳架上。
    她换上软软的藕粉色拖鞋,走进卧室脱掉长裙,换了身橘黄色的家居服。
    一袭黑色长发被她随手绾了起来,束了个简简单单的马尾。
    换完衣服后,江倚月从卧室里出来,径直朝那只金渐层短毛猫跑过去,边跑边喊:“香香,姐姐来啦。”
    香香,这只金渐层猫的名字。
    江倚月把香香抱在怀里,轻轻rua了几下。
    她歪着脑袋,抚了抚香香的头,“真可爱。”
    话音未落,那边。
    霍辞盛出一碗醒酒汤放到桌上,“小月亮,过来喝汤。”
    “来了。”江倚月抱着香香走过去。
    霍辞双手按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和她怀里那只金渐层,悠悠开口:“你今晚喝了酒。”
    江倚月:“……”
    果然是生气了么。
    那他怎么还给她做醒酒汤?
    莫非,他这是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什么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霍辞伸出手,摸了下金渐层的耳朵,低声道:“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
    第3章 小月亮   她快要抓不住他了。
    香香似是被他摸得舒服了,浅绿色的猫眼微眯,“喵呜”叫了一声。
    江倚月抚着香香的额头,抬眼看着他,唇角勾出浅笑,“你看,你一说要罚我,香香都不乐意了。”
    霍辞不为所动,“你不乖,自然要罚。”
    “可是……”两个字甫一出口,江倚月却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的确,是她不乖。
    可他不也有责任么,阿姨让他去相亲他就去?
    那么大的人了,连句拒绝的话也不会说么。
    霍辞垂首,嗓音低淡,“想说什么?”
    她摇头,眉眼微垂,压低声音:“你说怎么罚,我听你的。”
    “听我的?”男人眼尾微挑,桃花眼底覆上潋滟波光。
    江倚月闷声点了点头。
    霍辞:“好。”
    “先把汤喝掉。”
    她乖顺地端起桌上那只碗,怕烫,先伸出舌头抿了一小口。
    霍辞淡笑了下,对上她视线,低声提醒道:“冷过的。”
    江倚月抬眸看他,声音清甜,像在蜜里浸过似的,“谢谢哥哥。”
    醒酒汤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
    端来之前,他应该试喝过吧。
    如果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和他共用了一只碗。
    他淡淡瞧着她,神色清冷。
    那双本该匿着缱绻深情的桃花眼微垂,如薄刃一般。
    她,为何总同他那么客气。
    醒酒汤喝完,江倚月放下碗,从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
    “哥哥,我喝完了。”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
    江倚月端着碗起身,想把空碗送到厨房。
    她刚站起来,就被霍辞按住了手腕。
    “待会我收拾。”
    他的嗓音低沉深静,像幽暗的深海。
    若是不遇狂风暴雨,就会永远保持静谧。
    “不用了,一只碗而已。”
    江倚月想说她可以自己来。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大小姐,从来都不是。
    只是在他身边待太久——
    也被他庇护得太好罢了。
    “听话,放着。”他眉眼微凝,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周遭气息由晴转阴。
    江倚月不想惹他生气,把空碗放下,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