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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安笙微微一笑:“那我就不挽留了,慢走。”
    简灵淮与他擦肩而过,走出几米外,才悄声说:“小伙子长得挺漂亮,是我目前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
    贺芝洲缓缓转头,一字一句地问:“最好看?”
    “嗯。”简灵淮听他语气里有一丝不服输的意味,笑出了声,“你也好看,只是你们俩不是一个类型的。”
    贺芝洲还想说点什么,前面却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迎面走来了一位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直挺挺地站在贺芝洲面前,似乎是要故意拦住他去路。
    贺芝洲察觉到对方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敌意,眼神也冷了下来,毫不避闪地看着他,谁也没有先说话。
    简灵淮:“?”这位帅哥又是谁?
    这时,白安笙越过简灵淮,语气轻松地走到男人面前,亲昵地喊了一声:“傅珩,你可算来了。”
    ……傅珩?
    主角渣攻!
    等等,那这个长相妖艳的白安笙岂不就是全书最美的美人,傅狗的白月光?
    原来是这么个关系网。
    由于原主只接触过叶矜羽,所以并不认识这两个人。
    如今一看,这傅珩还真是人模狗样的,非常符合霸总文的描写,气场冰冷,嚣张桀骜。
    傅珩冲白安笙点了点头,而后目光尖锐地看向贺芝洲:“你就是贺芝洲?”
    贺芝洲无意中瞥见简灵淮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傅珩看,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把他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看得明明白白。
    “有事?”贺芝洲也不自觉散发出一点微妙的敌意。
    “叶矜羽和你是什么关系?”傅珩毫不避讳地问。
    此语一出,不仅是贺芝洲愣了一下,简灵淮也注意到旁边的白安笙在霎时间僵住了身体,心道:作孽啊,傅狗你就做个人吧。
    傅珩紧盯着贺芝洲,似乎只要他一开口承认,就能原地把这个男人撕成碎片。
    在与叶矜羽分开的这段日子里,他从一开始的不在意,到渐渐的不适应,脑海里总是浮现起那个温柔又倔强的身影。
    听到有其他人觊觎叶矜羽的时候,他打翻了最心爱的古董瓷瓶,接二连三的,似乎叶矜羽突然就变成了耀眼的光,除了他,所有人都想要抓住。
    偶尔他也在想,会不会是叶矜羽的光被自己的阴影笼罩住了,离开自己后,才获得了新生。
    越是如此想,他就越发陷入这个困境里。他想去找叶矜羽,可是自负的性格不允许他变得卑微,于是安排了人注意叶矜羽的动向。
    直到……他听闻贺氏集团的当家人贺芝洲竟然也对叶矜羽青睐有加,他坐不住了,很难相信叶矜羽能够抵住住诱惑。
    于是他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能有什么关系?”
    平淡的话语令傅珩一惊,而这话并不是出自贺芝洲之口,他扭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你是谁?”
    简灵淮指了指贺芝洲:“他是我男人,你说我是谁?”
    贺芝洲紧绷的嘴角忽然放松,隐隐有上翘的趋势,眼里飞快闪过一抹笑意。
    傅珩却是思考片刻,才像想起来他似的,问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简灵淮?”
    简灵淮说:“对呀,见到传说了,高兴吗?”
    “……”傅珩一时失语,可转念一想,这位是贺芝洲的妻子,也算是盟友了,“果然是名不虚传,你很有趣。不过你刚刚说他们没有关系,此话当真?”
    “以前我是没法保证,但现在他们确实是没关系,只是很单纯的上下级关系,对吧?”简灵淮看向贺芝洲,向他求证。
    贺芝洲颇为无奈地看着他:“我们以前也没关系。”
    这语气倒像是在埋怨他这个原配总是在疑心了。
    说完,贺芝洲又目视前方,道:“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麻烦让让。”
    傅珩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预计的结果是贺芝洲会坦然承认,可现在想好的所有应对措施都失去了攻击对象。
    两人准备离开,简灵淮跟着贺芝洲走出几米,突然又倒了回来,拍了下傅珩的肩。
    “对了,有件事我先跟你提个醒。”
    傅珩不太明白,甚至觉得好笑,还有什么事需要简灵淮来提醒他的?
    “我已经给叶崽配了定位仪,你别想把人从这里带走囚/禁起来。”简灵淮语气平常,就像在叙家常一般,可眼神却是嫌憎的,“如果他要是从我们视线里消失,我第一时间报警并起诉你,想想你的傅家吧,做事别太蠢。”
    傅珩身体一僵,讶异地看着他,自己的计划怎么是怎么被他发现的?
    简灵淮问:“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知道你下一步的计划?”
    傅珩瞳孔微缩:“!!!”
    “我还知道,你其实早就爱上叶崽了,只是你不敢承认这个事实,因为你早就有了别的羁绊,。”
    傅珩沉默不语,半晌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叶矜羽跟你说的?”
    简灵淮却问:“你信命吗?”
    “不信。”傅珩冷声道。
    “叶崽的命运就是和你在一起。”
    傅珩挣扎片刻:“……我信。”
    “……”
    简灵淮看了眼站在旁边悲伤成一朵小白花的白安笙,说:“那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你以为的羁绊是年少失意时遇到的白家少年,其实不是。那少年姓叶,他的母亲在白家做保姆,所以他曾经在这里住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