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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

      :“魏濯闯我闺房本就是他的不对,我只是说他两句而已,这也要算作把柄吗?”
    边晴被阮阮的眼睛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提醒:“小姐,按理说您本是外人,这整个王府都算是殿下的地盘,他这不能称得上是乱闯,而且,他亲自送您回来,也算是对您有恩。”
    “他直接把我叫醒便是,我又不是腿瘸了,又不是昏迷,难道还走不动路么?”阮阮往床上一趴,耳朵悄悄变红,小声控诉道:“他就是想占我便宜。”
    边晴掩嘴笑了笑:“小姐,谁知您是不是有什么起床气,殿下也是好心,他从来都没对外人这般容忍过。”
    阮阮立刻揪住她口中的容忍二字,含羞中带着不满道:“为什么说成是容忍,难不成我很重,需要他忍着才能抱得动吗?”
    “奴婢倒不是这个意思,”边晴看了眼阮阮,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可以把真相禀明出来了,不疾不徐道:“奴婢的意思是,小姐睡觉不老实,拳打脚踢的,幸亏殿下强忍了下来,要不然,您现在恐怕就被关到柴房里受罚去了。”
    阮阮好奇地望向她,“什么意思?”
    “小姐昨日睡觉时,恐是在做梦,当着众人的面儿打了殿下两巴掌,口中还嚷嚷着让他去死这种大不敬的话。”边晴一口气不带停顿地说完,然后退居一旁,等着小主子细细品味其中的厉害之处。
    说实话,她还是很敬佩小姐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个时候还能十分淡定地捂着肚子跟她说:“边晴,我饿了,你去帮我煮些白粥吧。”
    边晴领命,关上房门退了出去。
    人走之后,阮阮真面目露了出来,简直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懊恼地躺在床上,来来回回滚了两三圈,才极其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直到边晴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过来,她又急忙端坐起来,就是头发乱糟糟的。
    边晴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姐,在奴婢面前不必这般,其实,殿下并没有怪罪于你,昨日您是真的在做噩梦,浑身发抖冒冷汗的那种,额头又滚烫地吓人。”
    “殿下甚至把宫里的御医都叫了过来,两个时辰之后,那烧才终于肯退却,殿下和王妃守到半夜才离去,所以说,您别这么紧张,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阮阮揉了揉额角,怪不得今日起身之时有种清疏明朗的感觉,原来是大病了一场,随后抬眼问:“我打他的那两巴掌,很重吗,他脸上有没有红印子啊。”
    “……奴婢不敢仔细看殿下的尊容。”
    边晴是没有去京郊梅园的,但多少从外府那里听到了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谣言,问起旁人时,她们吓得不敢说,愣是称作若说出口了就会被殿下送到陵园去。
    但这事又关乎小姐清白,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小姐,梅园是发生过什么事吗?为何大家都闭口不谈,不像往年一样大肆宣扬宴会的盛况啊?”
    这些话,又将阮阮扯回那个可怕的命令之中,送进陵园守墓去啊,她哪里敢说,没准魏濯真把她送进去了。
    她摇摇头没说话,只是命人找来了针线,开始动手缝制某人要求的腰带。
    大夫不让她出门,除非魏濯找上门来,要不然两人是不会碰上面的,阮阮松下一口气,觉得那几条腰带得好好绣才好。
    但接下来的几天,魏濯老是送一些补品过来,又是燕窝又是雪莲,对她这般好,阮阮非常不解,并且受宠若惊。
    她每喝一口补汤,身上的压力就增长一筹,心里杂七杂八的阴谋论想个不停,难不成魏濯是在有目的地给她下套—非要她绣出这世上最为珍贵的腰带?
    然后绣品完成之日,无论绣的好还是不好,他都会说不好,顺便着在讥讽她一番,说什么每日吃着世上最好的补品,连条腰带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阮阮不禁打了个颤,这只是她的猜想而已,魏濯并没有那么无聊。
    边晴以为她冷,及时送上外衣:“小姐,殿下又来给王妃请安了,现在王妃还未回府,他在大厅等着呢。”
    五日之中,魏濯早晚各来锦落院一回,都会在禹王妃那边请个安,请完安后顺带着在园中溜达一圈儿。
    看着他平时挺忙的,不知这五日里为何有如此闲情雅致。
    阮阮慌不则已,一边猜想着,一边绣花样,走神之际指尖上又被银针狠狠扎了一下,一颗小血珠冒了出来,这不知是第多少次扎伤手了。
    为着几条腰带,她竟花费了这般多的时日,放在从前,五天时间已然足够用,可能是心情太过紧张所致的。
    阮阮需要平复慌张的情绪,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打开窗想要透透气,一股冬日气息凶猛的冷气顺着窗口袭来,她用手挡住风,眨了眨眼,抬头便看见了站在树下的魏濯。
    四目相对时,阮阮最先反应过来,急忙把窗户关住,自己躲在里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里是锦落院的内居,魏濯居然仗着王妃不在就四处随意走动。
    他真是过于无礼了。
    片刻后,阮阮